趙恒自以為是的做法,會掀起什么樣的狀況,導致什么樣的后果,就不多說了。
又過一年,扎古帝國隆慶15年,卡拉迪亞帝國天耀10年。
三月冰化,森昌就要上戰(zhàn)場了。趕之前,白雪找到森昌談談。
“將軍此去,切莫當心!”
“還望元帥名言?!?p> “譚伯達,謀定而后動!他出手,一定是做好了萬全準備,將軍與他交戰(zhàn),切忌之要,在于輕敵大意。只要被譚揚抓到一點點的破綻,他會要你命的!所以,要當心,行事時,多思,多考量考量,別進了笱中,還不自知!”
“…………末將謹記元帥之言,元帥在鄴州城等末將好消息吧!”
話,白雪提醒到了,人家聽不聽,就無關自己的事了。
不過白雪可以確信的一點,森昌再厲害,也打不過譚揚,無非是戰(zhàn)損是多是少了!
四月初的時候,一個叫卞祥的壯士投奔白雪,還給白雪帶來了蔡全的兩個孩子,蔡瑁與蔡嬛。老規(guī)矩,收為徒弟,收進府中。二蔡繼承了蔡全的優(yōu)點,都有理財之能,白雪自然讓他們發(fā)揮所長了。卞祥,從了軍。
四月中,白雪向秦政提議到奉承南路去游山玩水,央求不住,秦政同意了,派調(diào)三千兵馬隨從護衛(wèi)。
與此同時,五丈原處,譚揚知道了對方主帥是森昌的消息。
“森昌?居然不是丫丫?”譚揚玩味道:“哦~~就是那個斬了帝國將士五萬的家伙吧!”
“那本大帥,就為五萬將士,報此血仇!”
五月末,走走停停的,白雪游玩到了楚州。楚州,在奉承南路的最南端,下轄一個縣在泗水路境內(nèi)。
越往南走,白雪知道的消息就越多。
今年的五月初,井仲那個小老頭病逝軍中,南征軍全由藤虎在主持。藤虎諸軍,有步戰(zhàn)強勁的武卒在,熬過了環(huán)境,適應了季候,南境軍團好用的鴛鴦陣被虐出翔!現(xiàn)以打過了彰武江,斬陳琳于蘇州。
還記得朱韜事件時,彰武道貴族們是何等的囂張!硬生生把朱韜從彰武道擠走,強勢的都要自治!藤虎一來,大兵一過,不是爸爸舍不得打了,一個個的立馬萎了。
朱韜曾言:富饒而吝嗇,人多而怯懦。
彰武道肥啊,各大貴族、豪商富得流油,若助軍扎古,俞涉、陳琳能嘩嘩的瘋狂暴兵,十打一,二十打一的跟藤虎拼;若助軍卡拉迪亞,有帶路黨幫著,拿下彰武道不費吹灰之力!
可彰武道的選擇是,兩不相幫,作壁上觀。
扎古軍、卡拉迪亞軍來借糧,這群傻缺敢給兩國軍隊放貸!
還是特么高利貸?。?p> 藤虎是征服者,當時大軍打下?lián)P州,過來了要錢要糧,被放貸了,大怒的抄家明搶!這時候血型爆發(fā)了,揚州怎么也是個十萬以上常駐人口的州,全城造反?藤虎笑了,好膽子啊,老子服,那就干吧!
結果才殺了不過三百人,數(shù)十萬人就軟了。
各家各戶,籌錢籌了十萬第納爾,糧食一萬石,給藤虎孝敬。
藤虎氣的肝疼,想干他!
數(shù)十萬人呢!數(shù)十人給一個第納爾就是十萬第納爾。
太不把征服者當人看了吧!
再要,各種花招的沒人。藤虎沒了耐心再玩下去,恢復了抄家明搶,揚州再反。
藤虎屠其城。
僅揚州一州,包含所有,就得錢以億計!糧食數(shù)百萬石!
一夜暴富!
迷戀上了這種感覺,然后,蘇州、杭州、江州、寧州、徽州、靖州六大明珠等彰武道諸州在內(nèi),全部搶了一個遍,殺了一個遍!賺的盆滿鍋滿。
數(shù)代之財,盡做軍資。
明珠再蒙塵,彰武道血流成河。
藤虎替扎古帝國干了個好事,把叛逆的孩子送回到了母親的懷里。有彰武道貴族商人們的大力資助與支持,俞涉艱難的撐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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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高興的表示:
該?。?p> 【朱余楠老大人,有人為你報仇了!彰武道,遭報應了!天日昭昭??!哈哈~~~】
楚州境內(nèi)景色轉(zhuǎn)了個遍,看完景兒,白雪下邀,邀請楚州楚氏來飲宴。
宴不是白飲的,曾經(jīng)在扈州的目的為何,這次在楚州的目的就是什么!
楚州楚氏,是一個大大的總稱。
這里面,有熊姓之楚,有屈姓之楚,有昭姓之楚,有景姓之楚,有項姓之楚,有羋姓之楚,有姬姓之楚,有黃姓之楚。
八姓楚氏,遍及楚州所有貴族!八姓楚世代通好,親如一族;一族了,女兒也就比別的族多,靠嫁女兒,輻射整個奉承道。白雪還特地的查了查族譜,她身上,居然也有八姓楚氏的血!
既然是親戚,白雪就不見外了。一場宴會,拐走了楚景、楚聲、楚寅等八姓楚氏的才華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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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喝的有點高了,白雪離席出了個恭,回去的路上,經(jīng)過一片樹叢假山景觀,某處樹葉輕微的發(fā)出一聲響動。
寒芒一露!
“誰!?滾出來!”
身后的女親衛(wèi)們不是吃干飯的,沒一會兒,幾個親衛(wèi)臉上掛彩的拖著一個衣著襤褸的人過來。
“大帥,人抓回來了!”
“大帥,這野小子夠狠的,赤手空拳傷了十來個姐妹!”
說著,臉皮上有點掛不住了。
白雪哦了聲,一把薅起蓬松油膩的頭發(fā),把臉露出眼中。
“哪里是個野小子,分明是個野丫頭!好個丫頭,十數(shù)個軍中好手你…………”
還想調(diào)侃幾句,一見野丫頭的瞳孔,瞳孔幽深的可怕,也亮的如一把怨毒的火,要把人間燒成烈焰!還有一種不甘,一種任何事都不甘,一種自傲,一種自卑…………
最最重要的,這個眼神,白雪她似乎在哪里見過。
【在哪里呢?】
白雪細細的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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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shù)鹿凡?,這是你該來的地方嗎!庶出的鄙狗!這可是貴族老爺才能進的地方!賤民與狗,不得入內(nèi)!”
“就知道整天出去瘋!出去瘋!你看看你有一點女孩子的樣子嗎!不好好在家學針線活,誰來上門提親?把你這敗家貨弄走!”
“就你也配天天喝牛奶?!哈哈哈哈!笑話!真是笑話!不看看自己是個什么東西!一介賤民還敢跟貴族老爺搶奶喝!把這條瘋了的母狗丟出去!”
“腌臜東西,這里的每個食物都是給貴族老爺、少爺們吃的,你個賤民,餓死就餓死了!”
“噫~~這不是老広家的那個傷風敗俗的丫頭嗎。”
“呸,咱章氏可是田法章將軍的后代,世代女子溫良賢惠,這么個玩意兒,一定不是咱章家的種!”
“去去去!怎么哪都有你!這可是學堂!滾!快滾??!”
…………
不自覺,白雪眼睛不代眨的潸然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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