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昊,小心身后……”
正當(dāng)解決完圍攻他們土匪的莊子杰兩人,向莊子昊所在的位置趕去的時候,之前倒地昏迷的胡二,手拿一匕首,瘋狂的往莊子昊心臟的位置刺去。
“嗬,既然敢偷襲小爺,小爺要你好看!”
莊子昊聽了他二哥的驚呼聲,一個搓身避開,可惜還是不幸被拿匕首傷了胳膊。
一個回旋腳將那雙目通紅,充滿殺意的胡二踢飛,還沒等那胡二著地,又一掌將那胡二拍了進了一個大樹的樹干中,死死的鑲嵌在其中,然后兩眼一翻,昏死過去!
“子昊,手怎么樣了!文遠去將馬車里被的金創(chuàng)藥拿來!”
莊子杰鐵青著臉,咬牙看著自家弟弟手臂上鮮血直流的的手臂,怒道。
“二哥,我沒事啦,這都是小傷而已,不過是割破了皮,看著嚇人了些,一會兒止了血就沒事了!”
莊子昊咧嘴,捂著流血的手臂,安慰道。
“先別說話,我們先回馬車清理傷口!”
莊子杰給了弟弟一記眼刀,嚇得莊子昊不敢在多言。
只得乖乖的聽話,跟著二哥往馬車方向走去。
“王哥,馬車里的木板下有一暗格,里面有些鐵鎖鏈,你去將那些土匪給綁起來,還有這是迷藥,你去給那帶頭老大聞聞,那人身手老辣狠毒,可不能讓他跑了……”
莊子昊坐在馬車邊上,享受著他二哥給他包扎傷口的待遇,吩咐著王文遠做事。
“我知道了,四爺,您好好休息休息,這傷口奴才看著都心疼,那么深的一條口子?!?p> 王文遠看著嘰嘰喳喳說著沒完沒了四爺,嘴角抽了兩下。
“沒事,都是小傷,嘶——”
莊子昊冷吸了一口氣,兩眼淚汪汪的用控訴的眼神委屈的盯著他二哥。
“疼嗎?”
拍了拍他精心處理好的傷口,莊子杰面帶微笑的柔聲道。
“疼!”
莊子昊委屈的點點頭!
“疼還那么多廢話,給我進馬車呆著去?!?p> 將手里的金創(chuàng)藥藥瓶扔給自己那蠢弟弟,沒好氣的說道。
然后起身去幫王文遠拖躺地上的土匪們,這里剛才可是見血了,還是早些離開這的比較好。
“二爺!”
王文遠看著地上的陰影,拖著一暈倒的土匪抬頭問候了一聲。
“動作快些,這地方呆久了不安全!”
莊子杰點了點頭,一手拖著一個土匪,往馬車那拖去,將人都幫在了一根鐵鏈上,那鐵鏈有些奇怪,上面有一副副的將個圓圈的小鐵環(huán),不過那動作所這些土匪倒是挺合適的,每個都帶了鎖孔,必須有匹配的鑰匙才能打開,或者是用蠻力,不過這蠻力也不是一般人能擁有的。
要是莊子杰去過現(xiàn)代,那他就能知道那其實就是現(xiàn)代警局抓犯人常用的——手銬!
等人都綁好后,莊子杰將除了那個老大以后都給弄醒了,然后讓他們跟在馬車后跑。
“二哥,我真沒事!”
莊子昊體會著他家二哥無微不至的關(guān)心,心里總覺得毛毛的,好像哪里不對一樣!
“閉嘴,好好休息一會兒,你剛才流了那么多的血,手臂別亂動,放好了,別讓傷口又裂開了!”
莊子杰瞪了受了傷也不消停的弟弟一眼,教訓(xùn)道。
“哦!”
莊子昊癟了癟嘴,心不在焉的哦了一聲,乖乖的閉上了眼睛。
“文遠,還有多久才能到府城?!?p> 看著睡過去的弟弟,拉開簾布,小聲的與隨從交談著。
“二爺,快了大概還有一個時辰的路程了,天黑之前一定能趕到。”
王文遠看著周圍的環(huán)境,估算了一下他們大概的位置,給了個準確的時間。
“嗯,那就好,等進城了先去衙門交了這些土匪,就是去醫(yī)館,子昊那傷口都見了骨頭了,不是簡單的上個金創(chuàng)藥就能好的,還是得看看大夫?!?p> 莊子杰想起他給他四弟清理傷口的時候看到的那肉外翻的,深可見骨的手臂,就不禁心疼起來。
都是他這個做哥哥的不稱職,才讓弟弟傷的那么嚴重,要是讓娘見了弟弟現(xiàn)在那樣子還不得心疼死。
“好的二爺,不過四爺剛才真的太勇猛了,那土匪老大那么厲害的一個人都栽倒四爺?shù)氖稚?,不過美中不足的是四爺太過大意了,才讓那小人給偷襲了!”
王文遠也是見過了他家四爺?shù)膫?,那么深的一條口子,要是弄在他身上,他都會受不了的,可是四爺卻像個沒事人一樣,還安慰二爺,真是太令人佩服了!
“嗯,不過這事要是別人問起,你就說是因為我們手里有迷藥,這群土匪太過大意了,才被我們擒住的,明白嗎?”
莊子杰看著身后一長隊的土匪,突然冷了臉,嚴肅的吩咐隨從道。
“是,二爺奴才明白,不過那群土匪要是說了實話呢,那怎么辦,也不可能都把他們毒啞了吧?”
王文遠趕著馬車勻速的在平坦的官道上行駛著,蹙眉問道。
“呵,那也得有人信才成!要是你沒見過剛才買場面,你會信一個才六七的男童能打得贏這么匪徒嗎?”
莊子杰不屑的看了眼身后的匪徒,冷笑道。
“可不是嗎,看我這腦子,這要是奴才沒親眼見到,說什么也不可能會信的,那不是無稽之談!想想都是不可能的事,還是二爺聰明!”
王文遠傻呵呵的拍著他家主子的馬屁!
又加快了馬車的速度!
敢傷他家四爺,哼,看不跑死你們!
王文遠傲嬌的想著。
于是寬敞的官道上,出現(xiàn)了一道靚麗的風(fēng)景線……
直到……
“二爺,我們到了,前面就是城樓了!”
坐在外面趕著馬車的王文遠,遠遠的就瞧瞧了,不遠處高大宏偉的建筑物,在哪二十來米高的城墻上,掛著繁體字所寫的青州府三個剛勁有力的官體字。
“二爺,我們好像又發(fā)了一筆哎!”
王文遠看著城墻上貼著的十幾張通緝犯的畫像,咽了咽口水,驚喜道。
“怎么回事?”
莊子杰抱著臉色蒼白,熟睡的弟弟,沉聲道。
“二爺,事情是這樣的,我們之前在林子里碰到的土匪是被官府通緝的要犯,他們有個響亮的匪號——胡云十三匪,抓住里面的老大獎銀五萬兩,胡二二萬,胡三一萬,其余的一個兩千,總共是十萬兩白銀,要是一次性全抓住了,還可得府主的一個承諾!”
王文遠快速的在公告欄上的公告上瀏覽著。
“哦,還有如此好事,不過如此看來這胡云十三匪與那府主有大仇,看來本公子倒是不用擔(dān)心這群人過的‘好’了!傷了我弟弟就得付出代價!”
莊子杰冷然一笑!
“文遠,將馬車往一旁???,你去前面通告!”
“是,二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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