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雀靈成親了?
“小明,沒事吧?”青蘭見唐砂臉色不對,連忙問道。
唐砂看了眼青蘭,搖了搖頭,然后問道:“雀靈可回來了?”
“哦,忘了和你說這事,雀靈今日下午回來的,還……帶了他爹。”青蘭想起今日周放說的話,表情有些怪異。
“她爹?周將軍?”唐砂驚訝道。
“是的,現(xiàn)在可能還在大廳二樓。”青蘭答道。
唐砂蹙起了眉頭,她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差到了極點,也沒心情去見什么人,腦子里就像和漿糊一樣,亂的一批。
青蘭像是看出了唐砂的為難,連到:“放心吧,他們知道你身體抱恙,也沒讓你此刻去見他們?!?p> “那這么晚了,為何周將軍難道要在我們這里住下?”也不知道雀靈這爹是個什么樣的人,他的事跡多多少少也聽說書人講過。特別是無底線護(hù)崽子的那些風(fēng)光事。
“周將軍確實要住下,不過不是住在店里,店里住不下了,況且還帶了人。所以把斜對面那街口旁邊的酒樓包下來了,今夜就住那?!鼻嗵m解釋道。
唐砂了然,不過隨即又糊涂了:“青姐姐,這周將軍來我們這里做甚?”就算是看女兒,也沒必要帶著下屬前來,還要在這守著。
“據(jù)周將軍說……他是來見你,順便……”青蘭欲言又止。
“順便作何?”
“順便看看自家……女婿。”青蘭艱難道。
唐砂:???黑人問號
什么情況?女婿?據(jù)她所知,雀靈是周家獨女吧?雀靈啥時候成親了?她居然不知道!難道是因為很長時間不在書局,錯過了這么大的事?
青蘭看著一臉蒙逼盯著她的唐砂,搖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倒是怎么回事。
“明日去見見吧,青姐姐,你也照顧我一天了,先回去歇著吧。”
唐砂暈倒后,被移到了自己屋里。昨日醫(yī)治謝川那間屋子已經(jīng)清理出來,沈幽搬到那里住了。
身份怕也是瞞不住了,無所謂,反正書局里的都是自己人。自己是男是女也不是很重要的事。
此時大廳二樓。
四人圍坐在一張木桌旁,對樓梯口坐的沈幽手里拿著新出的連載小說,看得津津有味。沒想到,還有這種新鮮東西,這唐姑娘店里好東西還真不少。
特別是今日看的那些柜子里的手稿。是她自己記載的一些奇異的學(xué)識。前方有目錄,但那幾本都沒有寫完,可能還在進(jìn)行中。
若是這些書公之于世,怕要引起一番風(fēng)浪。
元芳坐在沈幽的對面,也在看書,看的是民風(fēng)民俗方面的。
雀靈坐在沈幽的右方,看的書是政論方面的書,倒是對這些書情有獨鐘。
雀靈對面的自然是周放,周放此時拿著一本書,哈哈大笑,時不時到了激動的時候拍一下桌子。
他看的正是《新編笑林》,這書是書局一個“簽約作者”寫的,收集了全國各地的民間笑談。
這本書唐砂也看過,可是唐砂完全找不到笑點在哪,可能是有代溝吧。
所以興趣之下,唐砂也自己寫了一小折子新世紀(jì)一些笑話。附在了《新編笑林》最后。
其它三人面對這種場面,依然沉迷于自己的世界,完全不為其擾。
終于,哈哈哈哈哈,周放大笑,激動拍桌。
“啪!哐!!”
其它三人:……
周放:……他不是故意的
“嘿嘿,這桌子,好像不太行?!敝芊虐顺叽鬂h,羞澀的鬧鬧后腦勺,尷尬笑道。
木桌終于不受其力,壽終正寢。
“周放!”雀靈惱怒吼道,她怎么有個這樣的爹,真丟人!
周放身為一個將軍,在外面自然也是要有些骨氣的:“怎么?一張桌子我還是賠得起的。來人,把這些清理一下,本將軍乏了,要回去歇息了?!敝芊耪f完,雙手負(fù)背,仰著頭,大步走下了樓。
手下的士兵們也很無奈,其實自家將軍和一個小孩子有什么區(qū)別呢?
他和亦大將軍兩人合起來,有時候簡直就像兩個混世魔王,加起來智商十歲。
雀靈對著沈幽和元芳歉意的點點頭,攤上這么個爹,她也沒有辦法。
……
熄燈了,唐砂躺在床上,睜著眼。仔細(xì)回想了一下這幾天發(fā)生的事情。有時候,真的覺得很累,可是總有一個聲音告訴她,她必須要過下去,而且要好好的過下去。
夜,萬籟俱寂,唐砂做了一個夢。
她夢到她見到了方丈最后一面,方丈抬起枯瘦的手,擦去她臉上的眼淚。
“回甘……不哭,不難過,笑著……笑……笑……?!?p> 方丈的手垂落下去,唐砂沒能抓住。
唐砂夢見,她笑著目送給方丈送葬的行伍。
方丈,即使再難過,我也會笑著活下去,因為我知道,您永遠(yuǎn)與我同在,會護(hù)著我,走下去,您即我佛。
唐砂轉(zhuǎn)身離去,踏入了一片光幕。
很刺眼,使得唐砂不得不抬手遮擋,光線終于不在那么刺眼。
唐砂徹底睜開眼睛,吃力的坐起來。
原來是在做夢呀,天亮了……
沈幽不愧是活白骨,按經(jīng)驗來說,哪次來月事不是要躺個幾天,這次居然恢復(fù)這么快。
唐砂想了想,為了不讓店里人和沈幽看著別扭,還是穿了男裝。主要是要去見周放。
穿好后,讓張嬸送了些熱水洗漱。然后去了大廳。
果然,周放習(xí)慣了早起,書局剛開門便去了二樓等著。
很多客人見門口都是官兵守著,紛紛打道回府。
吳叔甚是無奈,只得掛上了歇業(yè)的牌子。
“今日為何不營業(yè)呀?”聲音隨和,卻自帶了一股子浩然氣。
吳叔剛掛好拍子,就聽身后傳來熟悉的聲音。
回頭一看來人,立刻彎腰笑道:“王老先生來了,先生今日是來找謝川他們論書的吧?”
此人正是經(jīng)常來書局和他們爭論的老人。
“正是?!崩贤醮鸬?。
“哎!王老這次怕是不能如愿了,前日書局出了點事,昨前就閉店了兩日。”吳叔嘆道。
“出了何事?”王老打量了一下書局,這門都換了新的,里面的東西擺放也變了不少。
“您有所不知,前日一群地痞流氓在書局鬧事,謝川差點就喪了命!”吳叔說到這里還有些氣憤?!昂髞韺幑雍湍侨旱仄Υ蛄艘粓?,我看那架勢,那群人怕是不會善罷甘休呀。”
王老聽了,臉色難看,拂袖正氣凜然道:“何時皇城中竟有人敢光天化日之下如此放肆了!”
吳叔也是搖搖頭:“那群人是貧民窟的,連朝廷都管不了,我們能奈之如何。”
“哼!此事決不能容忍!”留下這句話,王老憤然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