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素來以服從命令為天職。
陸昔這么說,他只能服從。
“陸小姐,你確定?要是我們走了……你們這邊萬一出事……”
“什么叫你們走了?”陸昔悠然瞪大眼眸,一本正經(jīng)提醒:“你們搞清楚,是你們在別的地方保護我們,可不是你們自己走,你們要是走了,我們不是妥妥的送人頭嗎?。俊?p> 陳耀心說想什么呢?
你們這還不算是去送人頭?!
放著他們這些人的保護不要,非要亂彈琴。
不過,說真的,要是能借此挫挫陸昔的銳氣也好。
也算是變相的完成今晚上的任務(wù)。
當下叫來自己帶來的兄弟,仔細安排了一番,撤出門外,蟄伏在周圍的房間。
房門關(guān)閉。
“說吧,你賊兮兮的把我的支開,是要搞什么詭計?”
“難道你就不想知道,今晚上對我動手的是什么人?”
“人家是動你的,又不是動我……我干嘛要感興趣?”
話音未落,澤北淵頃身,將她圈在臂彎中,咚在門口。
“你確定?”
“……”
好吧,不確定!
從心里來說,她還真的好奇對澤北淵下手的人。
孤城,澤家,帝國曾經(jīng)的權(quán)勢家族。
縱然曾經(jīng)輝煌,今天有些落魄,可終究是豪門望族,今天的商門老大。
敢對澤家唯一獨苗苗下殺手,此人必定得有深厚的背景。
只是,不知道這個人是來自權(quán)門,還是官門。
亦或是,他們商門自己出了問題,互相殘殺。
禁不住澤北淵的蠱惑,陸昔跟著他從窗戶翻下。
此時三樓大廳,還在激戰(zhàn)之中。
只是此時,子彈聲已經(jīng)枯竭。
澤北淵貼身立于窗外,示意陸昔進入。
兩人交錯掩護,進入三樓。
三樓上,空空如也。
唯一一樓的拍賣大廳上,一伙人還在鏖戰(zhàn)。
“是慕斂!”
陸昔一眼看到了慕斂。
“這家伙……夠心狠手黑的!”
表面看去,慕斂也就是鄰家小鮮肉的人設(shè),干凈簡單。
可他的出手,每一擊,都有致命的氣勢。
如果不是他的對手身手也不錯,此時估計已經(jīng)分出勝負。
剛要看個仔細,澤北淵卻拽著她走向電梯。
“你不用再看看他嗎?”
“他能有什么問題?現(xiàn)在是我的問題……”澤北淵在電梯前站定,轉(zhuǎn)了一圈,似乎是在尋找著什么。
“你干嘛呢?”
那么精彩的對決不看,來這邊找魂呢?
“我的輪椅不見了……”
“……”
輪椅不見,接下來的戲都沒法演。
陸昔轉(zhuǎn)了一圈,也沒看到。
“你確定是放在這里的?”
問完又覺得自己問廢了。
肯定是這里,要不然也不會回來。
“你那輪椅又不是金子做的,就算是金子做的,大家都在逃命,也沒人偷你的輪椅,再找找……說不定能找到。”
三分鐘后,兩人是找到了一個輪椅。
不過,卻是陸昔的。
“要不……我坐你的?”
“開玩笑,你做我的,我坐誰的?”陸昔白眼:“你是殘廢,我是傷員,我也要輪椅的……”
沒說完,澤北淵已經(jīng)沉腰坐下。
不等陸昔抗議,很是慷慨的一拍大腿。
“來,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