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寶輝剛走出了校門,一輛紅色寶馬就飛馳而來,窗戶打開,一個帶著墨鏡的長裙女子坐在里面。
“是阿薇!”李寶輝走了過去:“有事?”
“上車!”阿薇說,沒說明來意。
李寶輝也不客氣,就上了車去。
坐好后,阿薇便問:“餓了?”
李寶輝點頭:“正打算吃飯去,你就來了。”
阿薇說:“一起。”
李寶輝沒有拒絕:“也好!”
至于去哪里吃,李寶輝也沒問,反正覺得阿薇就是個本地,去哪里她自然是有了遠擇。
果然。
阿薇把車開向馬路后說:“我知道十里開外有一家農(nóng)場,剛開張半年,聽說生意挺好,做的菜也好吃,我巴看在你是我學弟的份上,自然要盡一下地主之儀,就帶你保??诟Hチ恕!?p> 李寶輝肅然朝長裙女子豎起了大拇指:“大愛!”
長裙女子沒好氣的搖起了頭:“誰愛你了!我只是以學院前輩的身份請你吃一頓飯而已,什么愛愛愛的,我可是有男朋友的,不許你打我主意?!?p> 其實阿薇根本就沒有什么男朋友,追求她的男人到是多如牛毛,只是沒一個讓她點兒的,之所以和李寶輝這么說,只是為了裝逼而已。
也是為了一點面子。
李寶輝撫臉而笑:“咳咳……大善!大善!”
心想,這阿薇學姐,怎么是這樣的人?
“這就對了,禮尚往來,這次我請你,下次你再請我,不就扯平了。”
李寶輝“呵呵”,這學姐講話可真不客氣:“那當然,下次我一定請你,只是我一個窮學生,請不起好的,只能吃頓快餐便飯了,不嫌棄吧?”
“呵呵!”
阿薇冷笑起來,沒有再說話,只是加快車速向城外飛馳而去。
一直開往郊外。
李寶輝又想起了一件事情,就問:“阿薇,你很有錢嗎?”
長裙女子沒有馬上回答,好像是在思考怎么來回答文弱少年這句話,良久才來了一句:“啥意思?”
阿薇長的很好看,就算是背影,也是那么的出彩,李寶輝不免看的出神:“好奇,看你的行頭,身穿,打扮,一定是有錢人的?!?p> “哦!”
阿薇笑了笑:“李寶輝,別看我現(xiàn)在風光無限,其實當年的我和你現(xiàn)在好不到哪去?!?p> “這怎么說?”
“其實我是一個孤兒,從小在孤兒院長大,父母的記憶一點也沒有,后來被一對夫婦收養(yǎng),本以為可以過上好日子,結(jié)果養(yǎng)父養(yǎng)母因為生意虧本,陷入了財務(wù)危機,一個借酒消愁,一個沉迷于賭博,然后二人過不下去就離昏了,而我再送被送入了孤兒院?!?p> 李寶輝還真是沒想到,面前看上去如此風光的美麗學姐,童少之路即然如此的坎坷,簡直匪夷所思:“那再后來了?”
“后來我就在孤兒院長大,學習,又在孤兒院的資助下上了學,然后高考之后考上大學就被選上了武運學院錄取,畢業(yè)后就開始打工,有了積蓄之后冒險創(chuàng)業(yè),終于賺到了人生的第一桶金了?!?p> “原來如此!”
李寶輝點點頭,聽到這里,心里也暗暗的放心了下來,能陪養(yǎng)出阿薇這樣人才的學院,還是挺靠普的。
李寶輝沒直再多問,阿薇也沒有再多說,到不是他不想知道的太多,只是剛剛見面問的太多,難免讓人厭煩,也就不多語了。
郊外的地勢越來越廣闊,一望無際,長滿了踢草和一些小樹,風景非常壯觀。
一條馬上穿插在其中,一直向前延伸,阿薇開著車行駛在高速公路上,風彩迷人。
太陽西沉,晚霞升起,李寶輝打開窗戶,感受著大自然的美麗。
……
幾分鐘之后,終于來到了效外的那家農(nóng)場。
周圍沒有人家,只有荒野平原。
所以這家農(nóng)場顯得有些的金雞獨立。
阿薇車往高速左轉(zhuǎn),分叉到農(nóng)場的小路上去,路兩邊的空地上已經(jīng)停放了不少的車子,看來這農(nóng)場生意是真的好。
路上,阿薇稍微跟李寶輝說了一些有關(guān)于這農(nóng)場的事情。
說是這家農(nóng)場是一對來城里打工的農(nóng)民兄弟開的。
當時他們來到城里,找了好幾天的工作,都沒有找到,主要是沒什么技能,又沒讀什么書,想找一份心許的工作是不容易的。
最后走不了高,只能放低了身份,在一家還算大的飯店找了份后廚工作,先立足再找機會。
后來,那家飯店的掌廚見兄弟倆工作勤勞努力,又好學,就找兄弟倆好好的談了一次,然后三人就成為了師徒關(guān)系。
再后來,兄弟倆學到了廚藝,有了些積蓄,又發(fā)現(xiàn)了開農(nóng)莊很賺錢的商機,就在這荒郊租了塊地開起了這個農(nóng)場,一邊種些瓜果蔬菜賣,一邊開農(nóng)家樂吸引食客來游玩,生竟那是一下火爆了起來,賺了人生的第一桶金,總算是事業(yè)有成了。
看阿薇說的如此的云淡風輕,李寶輝差點就信了。
只是他覺得,事情應(yīng)該沒有如此簡單才是。
正所謂耳聽為虛,眼見為實。
他阿薇即然也是聽別人說的,那么真假也就只有半數(shù),另外一半只有從那倆兄弟那里才能得知。
甚至于李寶輝有一種大膽的想法,覺得這家農(nóng)場可能和阿薇本人有一定的關(guān)系也不一定。
對于喜歡查顏觀色的李寶輝來說,從阿薇講話的口音輕重緩急,和動作,以及臉色,似乎是在說她自己的經(jīng)歷一樣。
還有剛才前面阿薇自稱自己是個孤兒,李寶輝也從中聽出了一些不太吻合的地方來,究其真假還有待查證才能確定。
二人下車后并行入農(nóng)場門口,就有一個美麗服務(wù)員出來迎接:“先生,小姐,歡迎光臨本農(nóng)場?!?p> “謝謝!”
二人還了個禮,一起走入里面。
入門后,小路兩邊是整齊的菜地,地里的蔬菜長勢良好,還有草莓,葡萄地等等,確實是經(jīng)營的非常好,有不少城里來的顧客自行拿著籃子,帶著妻兒老少,朋友下地摘菜,挖紅薯,玉米,草莓,葡萄等。
阿薇本來也想下地去,可是李寶輝肚子非常餓了,只得先吃了飯再說。
二人在農(nóng)家樂,點了幾樣農(nóng)家菜就吃了起來。
李寶輝本就是農(nóng)村出來的孩子,吃農(nóng)家菜長大的,所以對農(nóng)場的農(nóng)家菜并沒有什么熱情,只是吃飯的人多,熱鬧一點而已。
“李寶輝,菜的味道好吧?”
阿薇問了一句,覺得味道真不錯。
李寶輝笑道:“還行,不過比起我奶奶做的農(nóng)家菜,我更喜歡我奶奶做的,可能是吃習慣了?!?p> 阿薇認真的看了眼前少年一眼:“這么說,你是農(nóng)村出生?”
“嗯!”
阿薇到是沒有看輕李寶輝的意思,而是好奇的說:“那么李寶輝,什么時候帶我去你們的家鄉(xiāng),嘗一嘗你奶奶的手藝?!?p> “這個沒問題,放了寒假回家過年,如果你愿意正好和我一起去,也省得我擠火車,直接坐你的寶馬回去多有面子?!?p> “呵!你到是想的美,這如意算盤打的真不虧,不去做生意真是可惜了你這樣一位天才?!?p> 李寶輝笑說:“哪里,哪里,你也不吃虧好不好,想想看,去了我家鄉(xiāng),吃的,喝的,玩的,住的都得我們出,保證不讓你出一分錢,又可以一起體驗過年的滋味,那你說是誰賺了嘛?”
聽到這里,阿薇一下陷入沉默之中,似乎想起了什么難過的事情,可能在她的童年,少年時光,真遭遇了那些難以磨滅的經(jīng)歷,才會如此的多愁善感:“那李寶輝,就這么說定了,到時放寒假回家,可一定要叫上我。”
李寶輝笑說:“沒問題,就怕你到時不賞臉,那就當我沒說。”
阿薇說:“哪里,我一定去!”
“那就好!”
“阿薇,好久不見?!?p> 正在二人聊的開心之時,五六個大漢子走到了桌邊,其中一個在李寶輝對面坐了下來,正挨著阿薇的位置坐著,其他五個健壯大漢立于此漢子的身后。
梨型臉男子坐下來之后,首先把目光掃向了文弱少年那邊,就像是大象在俯視螻蟻一樣,帶著絲絲敵意。
李寶輝明顯得感受到時方的氣場和壓迫感,心知來者不善。
阿薇見梨形臉對李寶輝有些不敬,馬上說:“杜池,有什么話你就沖著我來,別為難就的朋友?!?p> 原來阿薇是認識這個叫杜池的男子的,難怪他會找上門來!
對于梨形臉和他身后五個男子的威懾力,李寶輝并沒有退縮的意思,如果他們敢對阿薇不利,他一定會出這個頭的。
如果打不過,那李寶輝只能動用完美系統(tǒng)的力量了。
同時李寶輝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那就是在面對強大的對手之時,錢并非萬能的,在這種場合之下,如果真和對方動起手來,那就是力量的高低了。
再說李寶輝自己前世也沒學過武功什么的,真要一打六,還真不是對方的對手,而且看的出來,站在杜池身上的五個男子不但身材高大,體形健壯,肌肉發(fā)達,從他們的那幾雙狠利的眼光下,就可以看的出來,是練過武功的。
至于高低,李寶輝憑自己這身子板,不管對方武功多低,只憑他們的力量一旦遭困,就難以逃生,所以救生牌必須請求完美系統(tǒng)幫助,才有勝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