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草民的兄弟手中還有從此人口中拿出來的毒藥,若是找到草民的大哥,便能知曉?!背斞a充到。
“那人現(xiàn)在何處?”陸青州看向楚驍。
“大人,他現(xiàn)在有事情要處理,不過大人放心,草民一定會找到他的?!?p> 陸青州看了看還在嘀咕著要說什么的那人道:“本官令你帶他前來。既如此,就先將此人收監(jiān),明日再審?!币膊淮f出個子丑寅卯來,陸青州便一聲令下,官兵便拖著他往后堂走去。
“大人,草民冤枉,他們,是他們血口噴人?!比艘驯煌献?,空留一聲哀嚎響徹府衙。
“退堂。”
陸青州也往后堂走去,這事可得與少尹詳談。
“方才你可都聽清了?”將官帽小心翼翼摘下放在一邊,陸青州坐在書案上,頭也不抬地問道。
“大人,下官方才就在意一事。”韓越從門外進來,徑直坐在了書案下手位置。
“何事?”陸青州放下欲執(zhí)起筆的手,抬眼看向來人。
“那人說他的侍女的父親的遺體不見了?!?p> “這事本官也聽到了,方才聽那人說是在破廟附近丟失的吧,想來應(yīng)是被野狼叼走了吧。連父親的遺體都看顧不了,實屬大不孝?!?p> 韓越輕輕搖了搖頭,謹慎開口道:“大人,下官覺得此事與那三人失蹤有關(guān)?!?p> “這有何關(guān)聯(lián)?要說那三個老人雖已年老,可到底是個活生生的人,指不定就有人喪心病狂欲拿些老人撒氣,或者讓他們吃些苦頭,可一具尸體能做什么?”
“大人,下官卻也有些疑慮,如今這問題的關(guān)鍵還是要看監(jiān)牢里的那人到底招不招了?!?p> 陸青州又重新執(zhí)筆,鋪開宣紙寫了個大大的“招”字,他朝門外喊了一聲來人,便有一人從門外進來,躬身跪地道:“大人有何吩咐?”
“你速去派人打聽牢里那人的一切信息,要快,打探到消息立刻讓人報上來。另外再派人打聽今日報官的那一行人的底細,別太招搖了?!?p> “是。”那人領(lǐng)命而去。
望著重又緊閉的房門,陸青州又嘆道:“少尹,本官總算是有用武之地了?!碧鞎缘盟@兩個月是怎么度過的,從一方知州升任赤金城的知府兩月來,從沒有事發(fā)生,雖這是好事,可越讓他覺得他這官當?shù)奶彘e了些。
“大人。:韓越不知該如何說,只道一句之后也不言語。
“走吧,先去看看那人?!标懬嘀輰⑹直持辽砗?,率先起身往外往地牢里走去。
陰暗的地牢里,也沒什么有大罪在身的人,大多為一些偷雞摸狗之輩,看到知府大人走來,有人趴在圍欄邊,偶有呼喚“大人”聲音傳來,也有過激的努力的將手伸出去想抓住些什么的。
有官兵毫不留情的將那人的手打回去,陸青州看了,也沒覺得什么,這些人雖大多犯的不是大錯,可錯了終歸是錯了,這些都是他們該受的。他走至一間牢房前停下,看向躺在里面的人。
“他怎么樣了?”
立刻有官兵上前回話:“大人,已著人看過了,給他接上了骨頭。只是,屬下們審問他,他一直都不說話?!?p> 陸青州回頭看向韓越,兩人心下都不安起來,韓越立馬道:“開門?!?p> “是?!惫俦鞯哪贸鲨€匙去開門,還不等門全開,韓越一把推開士兵上前查看躺在地上那人的情況。
“大人,小心有詐?!笔勘肷锨皠褡?。
而韓越卻是抬起頭看向陸青州,對他搖了搖頭,“大人,他已經(jīng)沒氣了?!?p> 白夜秋看著拖著一只手臂卻還不減瀟灑的楚驍,“楚大哥,你還是回去好生歇息吧,對了,你住哪兒啊?”
“我?”之前是隨便往樹梢上一堂,如今嘛,“我就住在“富貴客?!薄?p> “之前怎不曉得,楚大哥竟也在“富貴客?!崩?,那楚大哥還是回去躺著,養(yǎng)好身體才要緊?!?p> ”我還要找奕兄呢,奕兄也真是的,當時怎不把從那人口中拿出的毒藥給我們啊,也不知他急匆匆的干嘛去了?!?p> 白夜秋嘆了口氣,“天下之大,去哪兒找奕大哥,總歸他會回來的,你就不要著急了,當下還是先養(yǎng)好傷再說吧?!?p> 不覺已到了客棧門口,白夜秋拍拍楚驍?shù)募绨?,“走吧,先吃點東西。”
街道對面的閣樓上,一男子看向白夜秋那一行人,收起折扇,對身后的人道:“吩咐下去,晚上動手!手腳都干凈點。”
一人應(yīng)諾離去。
哼,敢壞小爺?shù)氖?,爺?shù)挂纯茨銈冇袔捉飵變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