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搜身!”白夜秋臉上露出一絲驚慌,“你,你們憑什么要搜身!”“公子,咱們怎么辦呀?”
“啊呀,我說你們好吵啊,還讓不讓人睡覺啦!”一聲從天而降的聲音打破了僵局,只見一位白衣少年從樹上翩翩落下,手持一把山水畫折扇,好一副風(fēng)流不羈的模樣,看了一眼那些盜匪,又?jǐn)[出了不耐煩的神色,“我說,怎么又是你們,不用我說你們也知道怎么做了吧!這是最后一次,如果以后還讓我看到你們,那么……”看了一眼為首的‘虎爺’,嘴角拉出了一個意味深長地弧度。
剛還因為有人搗亂而差點發(fā)怒的虎爺一看是自己最不愿意看到的人,一改作威作福的姿態(tài),立馬討好似的說:“小的明白,下次再也不敢了,多謝楚爺?shù)膶捄甏罅?,我們立馬滾蛋,呵呵!”然后對白夜秋身邊的人和其他的人說:“還不趕緊滾。”那些手下就連滾帶爬的消失在了樹林的一端,留下了三人還留在原地?!肮樱覀兪遣皇菦]事了?”望著那些盜賊們遠(yuǎn)去的方向,小攸試探性的對他主子問道。
白夜秋沒有答話,而是轉(zhuǎn)向了那位白衣少年,“這位楚兄,方才感謝你出手相救?!?p> “哦?你怎知我姓楚?”白衣少年看向面前的男子,長得十分的清秀,高挺的鼻子,小巧的嘴唇,水靈靈的大眼睛正帶著笑意的看著他,眉宇間透露著他非富即貴的身世。
“方才聽那人喊你為楚爺,想必兄臺是姓楚了?!卑滓骨镆膊患辈恍斓幕卮鹆怂?,清了清嗓子繼續(xù)說道,“在下白夜秋,”又指了指小攸“這是在下的書童小鼬’”然后朝向小攸眨了眨眼睛。小攸恍然大悟般,“哦,對,楚公子。”收到了滿意的答案后,白夜秋轉(zhuǎn)向那位楚兄“不知楚兄尊姓大名?”
見眼前兩位皆報出了姓名,“哈哈,我姓楚,單名一個驍,我看我比你大,我叫你白弟,你就喊我一聲大哥吧?!闭f著劍眉一挑,不改俏皮風(fēng)流的模樣。
“楚驍,楚大哥,好名字啊。對了,楚大哥,這兒離赤金城還有多遠(yuǎn)啊?”嘻嘻,順便問個路。楚驍指著一個方向,“朝這個方向一直走,天黑之前能到?!薄澳俏蚁雀孓o了,哈哈哈”
“那我們什么時候才能再見??!”
“有緣自會相見的!”楚驍輕功一展,飛向森林一處。
“小姐,我們應(yīng)該沒事了吧,剛才的那個哈巴子應(yīng)該不會再來了吧。不過小姐,你可真能忽悠,又不知從哪認(rèn)識的一個大哥,大少爺要是知道,可不得生氣了?!毙∝粗斶h(yuǎn)去的背影,暗自感慨?!安贿^小姐,剛才那個楚公子還挺好看的嘛小姐你有沒有芳心暗許?。俊罢f著用胳膊碰了碰白夜秋。
回頭看到是白夜秋黑沉沉的臉,她戳著小攸的腦袋,“你剛才叫我什么,你真的是豬腦袋啊,你再說錯我就真不管你了,把你丟在這里,給剛才的哈巴子做老婆!”
一聽要給那個哈巴子做老婆,小攸整個人都跳了起來,“啊!公子公子,我家公子這么好,怎么舍得丟下我呢,是不是,嘻嘻,公子啊,你不就是為了逃婚嗎,為什么一定要著男裝呢,一身男裝好不習(xí)慣啊!”
“你懂什么,這叫掩人耳目,而且扮成男人也有很多方便的地方啊。你還小,不懂。”白夜秋白了眼小攸,小孩子就是什么都不懂。
“什么嘛,我們明明同歲啊。只不過小了那么幾個月而已啊!”
“那也是小??!哼!好了,不跟你扯了,快趕路吧,不然今天就到不了啦。”
說完,兩人又邁開了前往赤金城的步伐。
如今的赤金城熱鬧依舊,雖已是將近巳時了,但整個赤金城燈火輝煌,一如白晝。人們都為這三年才有一次的盛會盡情揮灑著他們的熱情。
“爺,都這么晚了,咱還是回去吧。”
“你要是想回去,自己回去便是了?!?p> “爺,您都沒回去,我哪敢回去呀,雖然石頭確實想回去睡覺了,可萬一要是爺在街上出了點什么事,奴才我就是有十個腦袋也不夠皇上和太后娘娘砍的啊,再說了……”碎碎念的石頭完全沒注意到他的爺早已走開了,一回頭,人就不見蹤影了,只留自己還傻站著,“哎,爺,您在哪啊,您不能嚇我啊?!闭伊艘粫阂矝]發(fā)現(xiàn)王爺,會不會王爺已經(jīng)先回去了呢,算了,先回去看看吧。
雖已經(jīng)很晚了,但這時才是展燈盛會的高潮,在本就被燈火照的通亮的天空上,綻放了一朵朵美麗的煙花。他的美麗稍縱即逝,但他留下的美在人們印象中久久保留。沒錯,就像悅兒的美,悅兒的痛以及悅兒的傷,在他羽奕的生命里已經(jīng)揮之不去了。
“哇!真漂亮,公子你快看?!毙∝贿吙粗焐系臒熁?,一邊對白夜秋說著。
“真的好漂亮啊,這個煙花比哥哥婚禮上的還要好看呢!”他們一邊看著,一邊后退,試著以不一樣的角度欣賞煙花,殊不知,白夜秋踩了個空,整個人就直接撲在了心不在焉的羽奕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