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抵達(dá)
“你們再想一想,從受害者的照片來看,是不是只有那些外貌靚麗的女子,才被剝?nèi)チ巳似?,就連維和部隊中的女隊員,也都是如此?”
路淵輕笑一聲,這就是燈下黑,維和部隊能發(fā)現(xiàn)受害者集中在女性不假。
但是送回來的隊員尸體,因為年輕女性隊員只有一例,修士中女性一般修為好深者,年齡基本上都超過了30歲,有所忽略也就不足為奇了。路淵也是多次翻看才發(fā)現(xiàn)了這點。
說來,那位女性隊員在靈氣枯竭的時代,能修到者級,也算是天才般的人物,這般被扼殺了,但是有些可惜。
“啊!”稚童臉色一變,恍然道:“是怪異的執(zhí)念!”
怪異是人被放大扭曲了情緒而轉(zhuǎn)化成的,一般都會有偏執(zhí)著的感情傾向,這種傾向則是被稱為“執(zhí)念”。
“沒錯?!甭窚Y點頭贊同:“這次的怪異,執(zhí)著于年輕貌美的女性,我們從這方面下手,應(yīng)該能有所收獲?!?p> “哼,雕蟲小技罷了。”如風(fēng)冷哼一聲,自覺這點自己再過一段期間也能想出。
“哦?那想不出來的你,豈不是技不如人?”路淵還沒說話,前面的獵鷹已經(jīng)開口嘲諷了。
“你這家伙,當(dāng)真要與我作對?!”如風(fēng)面露怒容,手按在腰間的劍上,就要拔劍而起。
“我說句實話怎么啦,你這……”
“夠了!”稚童解開安全帶,一揮袍袖,一道金色光輝劈頭蓋臉的,打在兩人身上:“先給我安靜半個小時辰。”
路淵瞳孔一縮,好家伙,隨手就是一道禁錮符,果然是深不可測啊~
蠻牛見狀,縮了縮腦袋,在一邊當(dāng)起了鵪鶉。
“讓道友見笑了。”稚童換了張笑臉,朝路淵作揖。
“啊哈哈,兩位這么道友活潑,挺好,挺好的。”路淵干笑一聲,不敢再小覷這個看著面嫩的家伙。
活潑這個詞是這么用的嗎?蠻牛在旁邊一臉黑人問號。
“你不知道啊,道友,每次任務(wù)結(jié)束,我給這兩個家伙擦屁股都心力交瘁啦,不是打錯目標(biāo),就是中途自己人打起來,我苦啊~”
稚童一副老媽子的模樣開始申討這兩個家伙的罪孽,聽的路淵嘴角直抽抽。
時間在稚童的叨叨中過去。
戰(zhàn)斗機(jī)緩緩降落。
沉沉睡去的路淵突然感覺到有人在推搡著自己。
睜開眼,一張憨厚的臉湊的自己極近,條件反射的就一腳踹去。
“路淵,俺好心叫你醒來,你怎么還踢俺呢!”
粗獷的聲音讓路淵徹底的醒過來,定眼一看,蠻牛一臉委屈的看著自己。
路淵面露尷尬道:“抱歉啊,這不是睡糊涂了嗎,蠻牛哥,你看這……”
“算了,反正俺也沒有受傷?!毙U牛想到自己有時候被叫醒,也會踢飛副隊長,就釋然了:“不過,你可別叫俺哥,俺才14歲呢~”
“蛤?”路淵呆呆的望著蠻牛半晌,伸出手放在蠻牛的額頭上,爆發(fā)出一陣白光:“秘術(shù),腦殘鑒定術(shù)!”
蠻牛:“……”
光芒消逝,路淵面露疑惑之色:“咦,腦子沒有殘疾啊?!?p> 蠻牛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
去尼瑪?shù)哪X殘鑒定術(shù)。
才踢了俺一腳,又給俺來這一套,你這是欺負(fù)俺憨厚老實好欺負(fù)是吧?
看著蠻牛一臉黑線的模樣,路淵知道他是認(rèn)真的了,不由一臉震驚地望著眼前的壯漢,驚呼道:“蠻牛,你莫不是真的才14歲?!”
蠻牛嘆了一口氣:“長的那么成熟帥氣,俺也很憂郁的好嗎?上學(xué)和同學(xué)走在路上,總是被誤以為是人販子,我也很絕望啊~”
路淵感覺自己的臉抽了抽,尼瑪這是成熟?你這分明是長得太著急了好伐~
“俺也沒辦法啊?!毙U牛撓了撓頭,有些無奈道:“俺們家祖?zhèn)鞯氖M練,練著練著就成這樣了,俺也不想??!”
“聊什么,蠻牛!扛上如風(fēng)和獵鷹走了!”稚童的聲音從艙外傳進(jìn)來,路淵憐憫的看了蠻牛一眼。
蠻牛利索的扛上兩個,因為禁錮符而麻痹了身體的家伙,那熟練程度,讓路淵突然感到有些辛酸。
為毛你會這么熟練啊~
無力的跟著出了戰(zhàn)斗機(jī),路淵突然有些預(yù)感,這次的任務(wù)恐怕有些難了,張詩雨是神隊友沒錯,但是也耐不住一拖九?。?p> 走出通道,卻沒見到張詩雨,不過已經(jīng)有一輛警車在那里候著了,五人上了警車,氣氛沉默了下來。
隨著距離目的地越來越近,路淵也是有些不安,再見到張詩雨,她會怎么面對自己呢?自己又應(yīng)該用什么表情去面對她呢?
“還不下車做什么?等著我去請你嗎?”一個清冷的女聲傳來。
路淵嚇了一跳,這才發(fā)現(xiàn)車已經(jīng)不知道什么時候停在了云滇省府公安總局門前。
路淵扭頭,就看見了在那里,一頭墨色流瀉的黑發(fā),淡藍(lán)色雙眸冷冷的瞪視著自己的女子。
淡淡的銀色光暈籠罩周身,依舊是最后一次見面時那件領(lǐng)口繡著流銀的花紋的素白色道袍。只是身上那猶如千年冰山的冷氣更加冷冽了幾分。
路淵臉色一變,卻也沒有下車,而是義正言辭道:“這警車我坐著舒服,不想下來怎么了,又不是你家的,我想坐多久,就坐多久!”
張詩雨悄悄一愣,然后突然笑了:“這里,現(xiàn)在歸維和部隊接管?!?p> 她指了指路淵屁股下的警車:“這車,是我的配車。”
“呃……”路淵有些懵逼了,不僅僅是因為張詩雨的話,而且還因為其臉上的笑容。
他本以為張詩雨不說喊打喊殺,怎么著也是冷言冷語,卻沒想到她會一臉笑容的和自己說話。
“誒嘿嘿……”路淵當(dāng)即下了車,俗話說的好,伸手不打笑臉人嘛~雖然有些摸不著頭腦,但是他現(xiàn)在還是裝傻賠笑比較好。
“那么,現(xiàn)在我們進(jìn)去討論一下該怎么下手吧?!睆堅娪暌膊焕頃瑤ь^有進(jìn)了局里。
蠻牛倒是朝他比了個大拇指,小聲說道:“還是你牛逼,俺可不敢像你一般去懟隊長?!?p> “上一個這么說話的……”蠻牛憐憫的看了路淵一眼。
路淵咽了一口口水,艱難道:“怎么了?”
“嘿,俺和你說啊,那下場,可慘了!被凍成冰渣,一塊一塊的敲碎,沖進(jìn)馬桶里了。”
媽耶,總感覺還沒遇上怪異,就要涼了,腫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