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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哥是教主

第六十九章 極北不夜,鳳鳴長情

所以我哥是教主 胖蠶的蛹 2055 2019-09-06 09:00:57

  琉璃宮,

  人未至,夜三七已來到大殿等候。

  不出意外,花葬仇的經(jīng)脈已然修復(fù)完好。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如今的花葬仇與曾經(jīng)的張凡乃是同一個人。

  夜三七怎么也想不到,那個渾身上下都透著股迂腐酸臭氣的人竟然會加入魔門,而且還是花歾的親傳弟子。

  但這些已經(jīng)與他無關(guān)了,他現(xiàn)在的身份是林燚,而花葬仇也不會從他那張毀容成功的臉上瞧出任何的端倪。

  至于他為什么會在這里侯著,花歾的心思他懶得去猜,不過應(yīng)該是賞賜些財物之類的。

  他在殿中等侯良久,花歾方才身至,第一句話就說得夜三七一頭霧水。

  “你可曾婚配?”

  雖然不明白花歾是何用意,但夜三七依然表面恭敬的答道“回宮主,小子未曾婚配?!?p>  “鳳長情要來琉璃宮作客,我的意思你懂了嗎?”

  “鳳長情?”夜三七覺得這個名字很是熟悉,思索了片刻后突然面色刷的一下就變得比吃了某種黃色糊狀物還要難看,但又仿佛不認(rèn)命似的小心問上一句“極北不不夜,鳳鳴長情。”

  “你覺得江湖上除了他,還有人叫這個名字?”花歾雖然在問話,但夜三七更像是在聽陳述句。

  他搖搖頭。

  這江湖,還真沒人敢叫這個名字。

  相傳在極北冰原的最中央有一片天地栽植著一棵扶桑樹,乃太陽升落之所,永不見日落日出。是以得名不夜天,如今的魔門之一便是扎根于此。

  但是,不夜天在江湖上的名氣既不是來自于這片充滿傳奇色的天地也不是來自于其第一魔門的龐大勢力,而是因為那無論怎么看怎么有問題的鳳家人的腦子。

  鳳家的人行事相當(dāng)?shù)膰虖垺?p>  有多囂張?

  簡單點說,一個不入先天的武者敢路到一群三花聚的人堆正中央大喊一句“在座的都是垃圾!”

  囂不囂張?簡直囂張到了極致!

  但是,他們擁有與囂張相匹敵的實力。家主鳳無為,天榜上排得進(jìn)前三,地榜前十,有一半都是他鳳家的嫡系。至于人榜,因為鳳家的規(guī)定,宗師以下不讓涉足江湖,所以才沒有門人的排名,但這并不代表他們不擅戰(zhàn)。

  極北苦寒,乃妖獸聚居之地。鳳家族人自踏入先天后便會被趕出不夜天獵殺妖獸。是以他們從不修煉武技,一招一式皆是在生死撕殺中的所悟得,比之江湖大派的青年才俊也是過猶不及。

  但鳳長情這個人卻是個異類,他為人不但不囂張,而且處事謙遜有度,頗具翩翩君子之風(fēng)。

  他這個,就如他的名字一樣,待人長情。但他又是一個多情的人。具體形象,可以參照那個因為花心而莫名其妙給自己戴了頂綠帽子的段王爺。

  話說到這里,夜三七基本已經(jīng)明白花歾的意思。鳳長情可不會無緣無故跑到琉璃宮,估計多半還是為了琉璃宮中的哪個女人。

  但是,這關(guān)他什么事?

  夜三七想不明白,只好垂首道“小子愚鈍,望宮主明示?!?p>  “愚鈍?”花歾口中輕“咦”,目光已經(jīng)緩緩向他瞟過來,僅僅一眼,就看得夜三七如芒在背,從腳趾頭到頭發(fā)絲,沒有一處不緊繃“不,本宮覺得,你是個聰明人,你一定會明白的?!?p>  “我……草”

  夜三七第一次覺得,和人交談這么累。但花歾既然不說,那就只能靠猜了。

  ………

  鳳長情站在琉璃宮外,對著宮門前的殘梅,金菊道“在下鳳長情,特來拜會花宮主,煩請兩位姐姐通傳一聲?!?p>  他身穿著一件素雅的白衫,手持一柄折扇,聲音溫和有禮,再加上俊秀儒雅的容貌,當(dāng)真如書香門第的世家公子。

  但殘梅和金菊卻不為所動。她們頭也不偏話也不搭,就好像沒有這個人似的。只是在他說完這句話后,殘梅默不作聲的走了進(jìn)去。

  “小可聽聞白芷姑娘來了,不知她聞來可好?自明夷湖一別,小可對她甚是想念。”

  “我家小姐很好,不勞公子費心。”金菊說話的語氣很沖,但鳳長情也不以為忤,只是像個白廢一樣的不住傻笑,口中還念念有詞“應(yīng)該的,應(yīng)該的?!?p>  金菊在一旁不住的翻白眼,就差把“不待見”三個字寫在臉上了。

  這時,殘梅走了回來,口中冷生生的吐出了兩個字“請進(jìn)?!?p>  ……………

  正當(dāng)夜三七沉呤之際,殘際從宮門外走了進(jìn)來。面對花歾,她先只冷冷說了兩個字“宮主?!彼闶窍蚧z行禮。

  若換作旁人,恐怕早就被拖出去五馬分尸加亂刀剁肉末了,但花歾卻也只吐了兩個字“何事?”

  “鳳長情?!?p>  “進(jìn)?!?p>  夜三七看著這兩人的對話,當(dāng)真是……惜字如金啊。

  突然,他想到了什么,頭微垂,待再次抬起來,臉上擺滿了難以置信的神色,眼神寫滿了“不會吧”三個大字。

  “風(fēng)……咳……鳳公子看……看上您這里的哪位姑娘了?”

  這時,花歾一直緊鎖的眉頭方才舒展開來,臉上難得的帶上了一絲笑容“本宮說過,你是個聰明,知道該做什么。”

  夜三七現(xiàn)在特別想問侯花歾的二大爺。

  這件事說白了就是,鳳長情那個濫情貨濫情到了琉璃宮,但由于不夜天勢大,花歾不能直接下他面子,所以才找了一個擋箭牌也就是夜三七當(dāng)借口來推搪。

  別問為什么是夜三七,這琉璃宮就他和花葬仇倆男人,麻煩事兒當(dāng)然不可能推給花葬仇。

  夜三七想拒絕,但顯然不能說出來。

  答應(yīng)了也許只是丟四肢內(nèi)臟,不答應(yīng)可能丟命。

  這時,殘梅帶著鳳長情走了進(jìn)來。鳳長情對著花歾作揖道“長情見過花宮主,數(shù)年不見,宮主依然光彩照人。”

  夜三七在一旁斜視。

  這哥們兒,是條漢子。

  女人一般都喜歡別人夸自己美,但花歾卻偏偏是個例外。她不但不喜歡被人夸美,更不喜歡聽到別人用一切夸女人的詞匯來夸自己。

  所以,當(dāng)鳳長情的話一說出口,就見花歾的臉已經(jīng)陰沉得跟暴風(fēng)雨來臨的烏云一般。

  “來人啊,把這個小子的舌頭給我割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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