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明,你來了嗎?”就在余明羅菲逛商場時,于剛的電話就打來了。
畢竟其他選手都已經(jīng)來了好幾天準備著。
而余明還沒有來,況且明天晚上就開始比賽了。
他能不急嘛。
“嗯,馬上過去?!?p> “你來時,別走正門走側(cè)門,正門記者太多了”
“好的。”
………………
“小菲,走吧!比賽完后,再陪你逛街?!庇嗝骺粗_菲舍不得的小模樣,嘴角微微上揚。
或許,女人愛逛街是天生的吧。
“余明,你可是大忙人,現(xiàn)在才過來。”
“于哥,你夸獎了?!?p> 這人臉皮也不知道咋長的,真厚。
沒聽出來我是有點諷刺意味嘛。
居然還說夸獎了。
于剛臉上的笑容有些復(fù)雜,吐槽著。
“對了,這個魚頭套是給你的,記得明天上臺一定戴上,這是防止你的身份暴露,等你唱完就可以摘下來了,雖然有點雞助但為了節(jié)目效果嘛,理解理解。明天無論記者問什么問題,你一個字不要回答直接去比賽就行。我還有其他事就先走了?!?p> 聽到于剛準備離開,余明問道“于哥,我的房間號在哪?”
“7226……”
好吧!
房間確實非常大。
可惜就一張床,這就很尷尬了。
余明準備想訂一間房,但被羅菲阻止了。
畢竟這是比賽,估計其他客房早已住滿了。
“你咋扭扭捏捏的,上床睡覺吧。”羅菲躺在床上毫不在意道。
畢竟戀人關(guān)系有啥好害羞的。
“哦”
剛開始還沒什么,但等羅菲睡熟后,她就踢掉了身上的被子像八爪魚般抱著余明睡覺著,弄得余明一夜在忐忑之中睡著了。
第二天湘南稀稀落落的下起了小雨。
余明七點旁邊就起床看著窗外淋漓的小雨。
遠處鱗次櫛比的大夏被雨氣朦朧地籠罩著,望著這方圓數(shù)百里的城市,川流不息的渺小車流……
這是一個清新自在的早晨。
他覺得現(xiàn)在自己有些別扭,但又說不出來自己哪別扭。
又看了看窗外陌生的城市。
他覺得自己或許……
此時此景,應(yīng)該吟詩一首。
就在余明陷入了自我陶醉的臭屁之中。
可惜估計是老天看不慣余明裝逼的,不管余明正沉浸在自我陶醉的代入古人文人騷客的剎那狀態(tài),背后的詢問聲打斷了余明自我裝逼。
余明有些無奈。
“你在干什么呀?”羅菲打了個哈欠,揉了揉迷離的睡眼,嘀咕著站在窗邊的余明。
余明臭屁的似乎想到了什么,笑道“我正準備作首詩,你想聽嗎?”
“嗯嗯嗯?!绷_菲想不到余明居然還會作詩,露出小迷妹的小眼神盯著余明。
看著羅菲崇拜的模樣,余明覺得現(xiàn)在吟詩是完美的。
先前被打斷的郁悶悄然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自戀臭屁循環(huán)之中。
他轉(zhuǎn)身側(cè)對著羅菲。
然后微微仰頭保持四十五度看向窗外,臉上表情變得肅然認真,左手手微微放在背后,右手放在胸前,一副文人騷客的模樣……
他覺得自己也挺有文化深蘊的。
在羅菲的注視下緩緩道來。
“此時此景,
我想吟詩一首。
余明余明不一般,
長得帥氣我喜歡。
不一般吶不一般!”
“完啦?……”
“完了。”
“噗嗤~~哈哈哈!阿明,你是認真的嗎?”羅菲原以為余明要吟什么驚天詩句。
又或者她以為余明開竅了。
結(jié)果搞了半天,余明是個搞笑的,哈啊哈。
“哼!凡人不懂我的境界?!辈还芰_菲的嬉笑余明自我陶醉道。
“啊哈哈……”
夜晚悄然而至,《我為歌狂秀》也快要開始錄制直播了。
余明被專車送到比賽場地,而羅菲則提前去往觀眾席位,為了讓余明能夠在臺上看見自己,她特地在頭上帶著萌萌的熒光兔耳朵。
畢竟觀眾席有五百個座位,而羅菲因為余明參加節(jié)目,所以她的座位被安排到靠前的位置。
余明剛戴好令他無奈的魚面具,魚面具沒什么,關(guān)鍵就是面具顏色是那種屎綠屎綠的,戴上去簡直就是又丑又無奈。
值得慶幸的是這不是前世蒙面歌王一直戴著面具,唱完就可以摘下來。
要是讓他一直戴著,他打死都不參加,而緣由就在于綠帽子。
就在他剛想調(diào)整一下頭套位置的時候。
突然旁邊沖過來一大堆興沖沖長槍短炮的記者以及一幫尖叫歡呼不知道是誰的圍觀粉絲群……
“觀眾朋友們你們好,現(xiàn)在我就站在湘南大廈腳下,下面我們即將迎來我們《我為歌狂秀》最后一位選手,你們緊不緊張呢?好了話不多說,快跟著我小花的腳步去探探,看能不能探出一絲絲秘密來……”
“您好,請問您是從事什么職業(yè)的?”
“你可以說說你為什么會參加這個節(jié)目?”
“這位綠帽子的魚先生你好,請問您是從事什么職業(yè)的?
“您好,請問你……來自內(nèi)地還是臺島又或者是國外友人呢?”
“您是華娛還是陳娛公司旗下的選秀歌手嗎?”
“請問您叫什么名字……”
“請問你為啥帶綠帽子,是不是生活里有些意外呢?
“……”
“……”
余明面對記者提的這些五花八門奇葩問題后沉默不語。
他答應(yīng)了于剛不回答的。
要是他可以說話,絕對罵那個說他戴綠帽子的記者,太欺負人了。
什么叫生活意外……
照相機閃亮刺眼的燈光照得他很難受,感覺眼睛很干澀難受,他連忙用手擋了擋。
前世他是帶著藝人面對這些記者,今生他是以藝人的身份來的。
說實話,他有些不太適應(yīng),要不是為了豐厚的酬勞,他是絕對不會來的。
這時。
湘南大夏的保安攔住這一群長槍短炮的記者,這讓這群記者很是納悶,他們什么也沒問到最后一名綠帽子選手信息。
最后只能聚起來、商量著各自的猜測。
“第一個信息,綠帽子和魚頭”
“年紀估計不是很大!起碼有二十來歲旁邊!”
“對,我也覺得他年紀不是很大,但他的帽子很特別……”
“這個年齡戴著綠帽子,或許這里面有很多故事?”
“會不會這個選手名氣不大,被綠了?!?p> “這么說,有這個可能。”
“對了,不管怎么樣,我們有東西寫了,不是嗎?”
“確實,嘿嘿……”
“你們覺得這綠帽子估計是誰?”
“不知道,只關(guān)注帽子了。”
“猜不出,不過聽他的歌聲就好了,只要在圈內(nèi)有些名氣,還有綠帽子關(guān)鍵信息,以及最后唱完就看見他的臉了”
“對,即使現(xiàn)在捂得好好的,待會還得解下面具”
“嘖嘖~~綠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