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荊孤兩人出現(xiàn)在面前,王子行深吸一口氣,真的是荊孤,剛才他確定那是荊鳳云的聲音,只是他有點不敢相信,畢竟以荊鳳云的身份和身家是不可能來這里的,那么跟隨荊孤來的可能性就很大了。
“荊孤閣下,我們還真是有緣?!蓖踝有袑ηG孤友好的抱拳,就在同一天內(nèi),在這里二次遇見,還真的是緣分。
“王樓主?!鼻G孤淡笑著抱拳,能在這里看到王子行,他也感到十分詫異,不過看了一眼王宏心中便了然幾分。
“荊孤閣下是來地下冥界修煉的?”
荊孤微微頷首,王子行掃了那十人一眼,眉頭皺了一下,這是被淘汰了?沒道理啊,荊孤可是三品煉丹師,能被第一關難住?
“二掌柜,本樓主還想讓兩個人進去可行?”轉(zhuǎn)頭便對那老者淡然開口。
“這……”二掌柜滿臉為難,讓王宏進去還有道理可說,再讓兩人進去可就打破規(guī)矩了,地下冥界才開啟不久,可是承受不了這種名譽損失。
“王樓主,這讓我很難做啊,恐怕要請示大掌柜?!倍乒癃q豫了一下硬著頭皮抱拳道。
三掌柜聞言松了一口氣,要是真讓荊孤他們進去那就真是打臉了,不過荊家什么時候和王子行扯上關系了?看起來王子行還對那毛頭小子態(tài)度甚是良好。
那晉級的十人也忍不住對荊孤側(cè)目,能和王子行如此攀談的,他們都做不到,哪怕是他們的父輩也要低上半個頭,這小子是哪來的高人?
“王樓主,實在是抱歉,今日的賭局有些特殊,您的好友不慎被淘汰,這是在下的錯誤,但規(guī)矩不可破,還請下次再來?!比乒裾境鰜肀溃瑢ν鯓侵鞔蛄艘粋€眼色。
王子行臉色依然不好看,但也不好說什么,規(guī)矩就是規(guī)矩,做生意這是根本,而且三掌柜這意思是下一次將放水,沒必要為了十來天的時間鬧。
轉(zhuǎn)頭看向荊孤,詢問他意向如何。
“不行,下一次開放還要等上十天呢!”荊鳳云立即反對,荊孤現(xiàn)在手握清靈丹,正是突破的大好時機,豈能錯過,而且還是在家族危機的時刻,這個機會絕對不能放過。
王子行看了她一眼,眉頭微不可覺的皺了一下,以荊鳳云的分量,還沒有資格和他對話,而且這已經(jīng)是胡攪蠻纏了。
“哼。”
三掌柜見狀冷笑一聲,真是無知小輩,懂不懂做人?他已經(jīng)讓步了,你們存心讓王子行難堪的話那就真是自討苦吃了。
“王樓主,這里是還有兩人被淘汰了,不過淘汰的可不是我們?!鼻G孤攔了一下荊鳳云,淡然開口,同時把兩分血脈玉珠遞給王子行。
王子行接過血脈玉珠,看了荊孤一眼,掃了一眼急著要開口的三掌柜,直接看向那晉級的十人,冰冷開口:
“把你們的血脈玉珠都拿出來?!?p> 那十人猶豫了一下都把血脈玉珠拿出來,王子行來的正是時候,他們都還沒來得及歸還血脈玉珠,血脈玉珠都被當成戰(zhàn)利品一樣還拿在手中。
王子行掃了一眼他們的血脈玉珠,當即冷哼一聲,臉色瞬間陰沉,轉(zhuǎn)頭看向二掌柜,沉聲開口:
“二掌柜,給我個解釋吧?!?p> 口口聲聲說不能打破規(guī)則,這就是你們說的規(guī)則?至于三掌柜,根本沒有和他對話的資格!
二掌柜臉色也難看不已,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轉(zhuǎn)頭看向三掌柜臉上閃過戾氣,這是要把他們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信譽給踩在腳下嗎!
“三掌柜,你來和王樓主解釋解釋,這是怎么回事?!鄙钗豢跉猓瑝鹤∽约旱呐饘θ乒竦?。
“狗東西!”三掌柜狠狠剮了荊孤一眼,竟然敢和他作對,好,很好,不就是想要進去地下冥界嗎?等這件事過去,就是你的死期!
不,今天讓他顏面盡失他豈能讓荊孤死的那么痛快,他要將荊家滅族,讓荊孤親眼看著家族毀滅在自己眼前,讓他親眼看著自己的女人跪在他的胯下求饒!
“二掌柜,此事你聽我解釋?!比乒裆钗豢跉鈱Χ乒癖?,想從二掌柜這里蒙混過關,但他根本沒有想到自己犯了多大的一個錯誤,不等他說下去,二掌柜就暴喝道:
“別和我說,和王樓主說!”
三掌柜身體一抖,只好轉(zhuǎn)身對王子行抱拳:
“王樓主,此事您先聽我說,這賭局是我親手安排,那十份血脈玉珠是我親手制造,親手放進去的,除此之外就全部是靈級血脈!”
“那你這作何解釋?”王子行根本不聽他解釋,拿出荊孤給他的兩個血脈玉珠,喝問道。
三掌柜臉色瞬間鐵青,硬著頭皮繼續(xù)道:
“這乃是他們掉包的血脈玉珠?!?p> 王子行眼中閃過寒意,還真是恬不知恥,連這種話都說得出來,手上一轉(zhuǎn),一股力量涌出,直接將十人手中的血脈玉珠吸過來,和荊孤的那兩個血脈玉珠對比,目光越來越冰冷。
“二掌柜,你自己看吧。”
最后王子行直接把所有血脈玉珠扔給二掌柜,二掌柜抬手一掃,十二個血脈玉珠懸空在眼前,看了一會之后臉色陰沉無比,抬手一擺,所有玉珠狠狠砸在三掌柜身上,還在狡辯,不知死活的東西!
“嘶?!?p> 三掌柜被砸的一蒙,也被砸的痛的不輕,看了二掌柜一眼,手上一轉(zhuǎn),撒落在地上的血脈玉珠集合在一起,仔仔細細的觀看一變,臉色變得越來越驚駭。
“這,這不可能!”
三掌柜霍然轉(zhuǎn)頭看向荊孤,驚駭欲死,血脈玉珠被掉包只是他自以為是的一個借口,可他自己制作的血脈玉珠,為了防止有人作弊掉包,里面都加了特制的材料,荊孤兩人的血脈玉珠,就是從他手中制作出來的!
可他明明只放了兩份將級血脈,八份士級血脈,這兩個到底是從哪里冒出來的?
荊孤看著三掌柜無法置信的模樣,冷然一笑,他的手段豈是你一個血元境巔峰能夠想象到的,還想對付他?眼中閃過一抹殺機,除惡務盡是那些老怪物教導他最多的道理,無論在什么時候都需要將隱患直接斬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