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白克宇的外套外,我還在他的口袋發(fā)現(xiàn)了一張紙條。上面寫著:加油,我們會幫你找出真兇的!雖然沒有署名,但也不難猜出我們倆字中到底包含了誰。
到目前為止,我進入互助會的時間不算久,但卻收獲了一群這么好的伙伴,也算不枉此生了吧。
當(dāng)我還在暗自感動的時候,任世江突然快速的進入審訊室,氣急敗壞地往桌上一拍,惡狠狠地說道。“這是我給你的最后一次機會,不說,就沒有機會了!”在與他對視的過程中,我切實讀到了他狠辣的決心,看來他準備對我實施一些酷刑了吧?
果不其然,他招呼了雙生子進來將我的雙眼蒙上之后,帶著我不知道去了哪里。
在經(jīng)過一段路和一段車程的顛簸,我被帶來一個空曠的地方,空曠卻又不是露天的地方,我猜測應(yīng)該是一個倉庫。
“接下來怎么做?”雙生子其中一人發(fā)問,應(yīng)該是在詢問任世江的意思。
“放血。”任世江冷冷地回答,話音剛落,就響起了他離開的腳步聲。
雙生子也沒馬虎,手腳麻利地就把我綁在了一張冰冷的床上,并且還將我的四肢固定在了原地,使我無法起身。
“開始吧?!彪p生子其中一個開口說道。
接著我就感覺到右手手腕處被鋒利的物品割了一道,緊接著雙生子也離開了,倉庫里只剩我一人。四周安靜的像時間禁止一般,不對!我突然又聽到了水滴聲!嘀嗒,嘀嗒,嘀嗒,非常有規(guī)律的緩慢進行著……
水滴聲離我很近很近,難道?!我猛地想起剛才任世江離開的時候說的放血,再加上雙生子離開的時候?qū)ξ腋畹哪且坏溃。∷麄兪窃诜盼沂滞笊系难???p> 不對不對,我立即安撫自己的情緒,雖然有嘀嗒聲,雖然腕上也有感受的濕潤,卻沒有任何的疼痛感。應(yīng)該說,除了剛開始時的那一下裂痛之后,就再沒有感受到痛覺。這是不可能的???
我努力說服自己,耳邊的嘀嗒聲并不是自己的原因,可是卻控制不了安靜又未知的環(huán)境里嘀嗒聲帶給我恐懼。隨著嘀嗒聲越來越弱,我已經(jīng)漸漸感覺渾身被抽去力氣一般,軟綿虛弱。
眼前突然閃過沈眠最后時的樣子,以及白克宇口袋中的那張紙條。瞬間斗志倍增,我要離開這鬼地方!
我努力的掙脫束縛著我的綁帶,可惜沒有任何作用,依舊被綁的死死的。
怎么辦?這樣耗下去的話,我早晚都得死在這里??!
我又開始焦急不安,呼吸也不自覺變得急促,不可以!不能就這樣坐以待斃!!我用僅可以活動的兩個手掌,摸著僅一塊鐵板的床下,竟然奇跡般的被我摸到了一把剪刀?。?p> 剪刀是被粘在床下,我輕輕一扯,剪刀便到了我手中。靠著來回的摸索實驗,我終于用剪刀割開了左手手腕上的綁帶,成功解放了我的左手??!
我連忙將蒙住眼睛的布摘下,但四周卻依舊是一片漆黑??!
難道我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