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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shù)呐宙巧膛?/h2>

第五十八章:哭的震天動地,氣的莫名其妙

王爺?shù)呐宙巧膛?/a> 青忘離爭 2152 2019-09-29 12:00:00

  紙條上赫然寫著:豫王爺之妾周千尋與花容齋老板安懷年,有不可告人之關(guān)系!

  污蔑,赤裸裸的污蔑!

  周千尋上輩子母胎單身近三十年,最不恥的就是婚內(nèi)出軌,感情不忠之人往往會被她唾罵萬年。

  如今自己一個身心清白的小姑娘竟被污蔑成自己最討厭的人,她心中的憤怒與委屈不言而喻。

  周千尋氣的面色通紅,手哆嗦著要將紙條撕掉。

  蕭元一一個跨步奪過紙條,幽幽道:“想毀尸滅跡?”

  他淡淡一語,卻讓周千尋似曾相識,仿若以往自己對待這種事的態(tài)度。

  她心中情緒瞬然決堤,淚如泉涌。

  他初看到紙條上的內(nèi)容時差點沒笑出聲,怎么可能?

  蕭元一不信并不是信任周千尋,而是完全從一個正常男子的角度去思考,誰會傾情一個才貌不佳的胖子?

  再者,他雖出門許久,但綠弗一直留在周千尋身邊,每隔兩日都會飛鴿傳書向他匯報周千尋的動態(tài)。蕭元一信任綠弗,自不會相信隨便阿貓阿狗偷偷遞上的紙條內(nèi)容。

  今日去尋周千尋也是好奇,就想看看是什么樣的男子能與她扯上這種關(guān)系。

  此時的質(zhì)問,就是想治治她,單純報一報他面攤受人奚落之仇!

  蕭元一垂眸偷笑,再抬眼卻瞧見周千尋滿臉淚痕的盯著自己,那哀怨的眼神讓他心頭一顫。

  “你······怎么哭了?”

  他這一問不當(dāng)緊,周千尋再也無法隱忍哭泣,轉(zhuǎn)瞬放聲痛哭!

  “哇······”

  周千尋身寬體胖,底氣十足,哭聲直沖云霄,震得屋頂瓦片亂顫,暗衛(wèi)跳腳。院中眾人滿臉恐懼,紛紛猜測蕭元一用了什么重刑,讓周千尋哭的如此撕心裂肺。

  蕭元一愣愣站著,他不是沒見過女人哭,府中那些丑妾沒少在自己面前抹眼淚。

  以前女人流淚他覺得厭煩,此時他······驚慌失措。

  周千尋哭的太嚇人,時而扯著嗓子嚎,時而一抽一抽,似乎下一刻就能背過氣去。

  她不是個沒心沒肺之人嗎?為何會這般反應(yīng)?

  蕭元一報仇的快感蕩然無存,他手足無措的拊掌搓手,薄唇張了又張,終道:“本王······信你!”

  “???”周千尋抽泣著望向蕭元一。

  他吁出一口氣,直直盯著她溢滿淚水的眼眸,干脆道:“本王信你!”隨后又眼神飄忽,喃喃道:“所以······莫要再哭!”

  周千尋哭聲漸小,她像不認識蕭元一似的望著他。

  他還真是喜怒不常,上一秒還咄咄逼人,下一秒就軟言細語?

  都說女子的心思難猜,卻不及蕭元一心思難猜的萬分之一。

  安慰哭泣的女人這根本不像自己能做的事情?

  蕭元一懊惱的抿嘴,心中煩躁,再加上周千尋探究的眼神,語氣惡略道:“算了,你想哭就哭吧!”說完,甩著衣袖奪門而去。

  房門被蕭元一摔得“砰砰”響,徒留周千尋無語呆坐。

  院中侍女小廝原本都豎著耳朵,關(guān)注屋內(nèi)動態(tài),一見蕭元一出來各個如驚弓之鳥,頷首垂眸,大氣不敢出。

  蕭元一尋來綠弗,撂下一句,“莫要她再哭,擾了本王清靜!”便氣噘噘的走進書房。

  ***

  蕭元一進了書房,徑直來到書架前觸動機關(guān),走進后面的密道。

  此條密道直接通往聽竹苑后竹林假山群的密室,而容玄與林貴則已在那里等候他多時。

  “周千尋,真是可惡!”

  蕭元一抓起密室大案上的兵書泄憤般的扔在地上,一本又一本仿若它們都是周千尋。

  林貴則雙手抄于身前,靜靜站在一旁。而容玄坐在圍棋案前心無旁騖的研究著殘局。

  對于怒氣沖沖的蕭元一,他二人顯然習(xí)以為常,只是在必要時刻面色平靜的躲避下胡亂扔來的書卷而已。

  終于,蕭元一累了,喘著粗氣坐回大案后的太師椅上。

  “王爺如此氣惱······”容玄眼珠微轉(zhuǎn),做作驚呼:“難道,四夫人真與他人有奸情?”

  “就憑她?再投一次胎也不可能!”蕭元一不屑道。

  容玄與林貴則對視一眼,笑道:“那王爺氣什么?”

  “本王氣······”

  蕭元一頓住,皺眉垂眸,對啊,我氣什么?

  他也覺自己的氣來的莫名其妙。

  周千尋對蕭元一而言只是個不足輕重之人,卻總是輕而易舉牽動他的情緒,讓自己引以為傲的自控力時常崩潰。蕭元一煩惱的甩甩頭,心中狂躁,他一拳垂在大案上。

  “王爺,您又是怎么了?”容玄問道。

  蕭元一似是無力的擺擺手,“說正事吧?!?p>  這段日子,蕭元一、容玄與林貴則兵分兩路搜羅秦漢易的罪證,可謂收獲頗豐。如今萬事具備,只欠東風(fēng)。

  “若由本王出面彈劾秦漢易,估摸著連奏折都送不出漳州,更不要說呈到皇兄面前?!笔捲粐@氣道。

  容玄淡淡道:“那王爺就不要出面?!?p>  “人選已有?”蕭元一挑眉。

  容玄嘴角勾笑,“秦漢易的老對手,王勉致!”

  當(dāng)年,王勉致與秦漢易分別為吏部左右侍郎,老尚書告老還鄉(xiāng)在即,兩人對吏部尚書之位虎視眈眈。

  在加上王、秦二人平日政見經(jīng)常不合,誰也不服誰。兩人心知肚明,他二人任一人上位,落選之人在吏部將永無出頭之日。

  王勉致與秦漢易同樣出身貧寒之家,性情卻大相徑庭。王勉致小心謹慎,與誰的關(guān)系都不遠不近,在朝中素有軟硬不吃之名。而秦漢易卻好大喜功,拉幫結(jié)派是把好手,當(dāng)然得罪的人也不少。

  相比較而言,秦漢易自然黑料多多,王勉致幾乎沒費吹灰之力便羅列出他幾大罪名?;噬侠做鹋?,王勉致志得意滿,尚書之位垂手可得。

  但世事難料,秦漢易不知怎的攀了太后娘娘的關(guān)系,金口一開,只將他貶到漳州作了知府。

  看似官降一品,實則一方為大。

  誰人不知,漳州的豫王爺只是個擺設(shè),他去了不就肆意斂財嗎?

  最讓王勉致郁結(jié)難舒的是,吏部尚書之位也沒落到他頭上,而是讓太后娘娘的一位親信占了去。

  這些年來,王勉致踏步不前,人前強顏歡笑,人后沒少憤憤不平。

  太后娘娘他不敢恨,對秦漢易卻是恨之入骨。

  容玄選王勉致并不完全因為他的恨意,而是易于控制。

  看似清高廉政的王勉致有個不為人知的特殊癖好,喜男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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