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琛涵心想:這什么年代了,還有高深的大師?不會是個騙子吧,這黎楓界怎么還這么相信??催@房子,還真是簡約,除了必用的東西,還真沒有其它的,這些家具,看起來都好多年了,不會真是一個現(xiàn)代隱居的大師吧?
“慧謙大師覺得人會變嗎?”黎楓界認(rèn)真地問了這個問題。
跟在身后的葉琛涵沒想到他來找一位前輩,是要問這種深奧的問題??蛇@人變不變,有誰能說清呢?有些人,說變也不變,說不變,但他已經(jīng)不是以前的那個人,怕是這位前輩也說不清吧。
大師聽到這話若有所思,隨后大笑,“你看我這么些年,不是變老了嗎?皮膚都皺了,老年斑都出來了?!?p> “大師真會說笑,我并不是那個意思。”黎楓界不理解,大師怎么會說這些事,大師應(yīng)該知道自己是什么意思。
可是慧謙大師還是繼續(xù)說:“將來你也會變老,這位小姑娘也會變老。”
“大師何意?”大師還是繼續(xù)在說,黎楓界奇怪,難道有什么深意不成?
“這天色也不早了,施主還是請回吧?!被壑t大師開始趕人。
黎楓界還想要說什么,但是看大師看他們走,還是沒有說出來,只好作罷,臉上有幾絲惋惜。
回頭看了看葉琛涵,“走吧。”
葉琛涵點了點頭。
兩人從房間里出來后,葉琛涵終于說出了自己的疑問,“這人到底是誰啊,奇奇怪怪的,不會是故弄玄虛吧?”
“別這么說,慧謙大師幫過我媽媽很多。”
“你媽媽?”
“恩,當(dāng)年我爸爸出軌,和我媽離婚,之后,我媽誰都不理,整天喝酒,不管我。有一次我發(fā)了高燒,性命垂危,那時候,媽媽才重新看向我,把我當(dāng)作生活下去的希望。在那之后,媽媽只要有空都會來這個廟里祈福,在這里認(rèn)識了慧謙大師,慧謙大師開導(dǎo)我的母親,讓我母親漸漸地放下了。”黎楓界在此時,看向葉琛涵的眼睛里充滿了真誠和溫柔,“我非常感謝他。這幾年我媽媽去了BJ,我會時不時的帶我母親過來看看大師?!?p> “對不起,沒想到,你還有這樣的一段經(jīng)歷?!比~琛涵很意外他會跟她說這樣隱私的事,就在此刻,心里在不自知的情況下已經(jīng)把他當(dāng)做朋友了,“你要相信現(xiàn)在,什么事情都會過去的。其實人變不變吧,沒有那么重要,人都需要成長,有成長就會有改變。我是覺得,只要一個人的本性不變,他就永遠是原來的那個他。”
黎楓界眼神似乎有點迷茫,“本性嗎?”
“對啊?!比~琛涵用輕柔的聲音答應(yīng)著。
“我賭他不變。”黎楓界用只能自己聽見的聲音說著。
“你說什么?”葉琛涵感覺到他說了什么,但是沒有聽到。
“沒什么?!崩钘鹘鐩_她裂開很淺的微笑,他現(xiàn)在有點明白大師是什么含義了,外表也許會變,但看人是看內(nèi)心。
“對了,天色不早了,我該回去了?!比~琛涵看了看手表,真的不早了,她還要去趕公交車。
“今晚有一場煙火晚會,還會有京劇在這里表演,你確定要回去?”
“有煙火和京劇?我怎么不知道?”葉琛涵有一絲絲興奮。
“可能是臨時安排的吧。”黎楓界眼神有點飄忽不定。
“那我留下?!比~琛涵轉(zhuǎn)念又想:“可我們住哪?。俊?p> “民宿?!?p> “這里還有民宿,太好了?!?p> 黎楓界和葉琛涵走在廟間的小路上,迎著晚霞,昏黃的光照在兩人的身上,柔和而美好,兩人的背影投在地上,在夕陽下慢慢拉長,竟有一種執(zhí)子之手,與子偕老意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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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臨之和組里的人一起坐在大屏幕前翻看錄像,從那天晚上十一點到凌晨一點的錄像看了好幾遍,并沒有什么可疑人物。進出這棟樓的確實是有幾個人,但這幾個人都是這棟樓的住戶,沒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葉臨之盯著這幾個人反復(fù)看,難道是這棟樓里的人犯的案?
葉臨之又放大了人物,繼續(xù)看每一個人的特征,但還是什么也沒看出來。
“小林,把這里面的每一個人的資料都調(diào)出來,還有,那個商店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嗎?”
一個身體健壯的刑警站了起來,滑動著手里的平板,“店家的兒子經(jīng)常賭博,欠了很大一筆債,但聽說最近,好像全都還上了?!?p> “還上了?”葉琛涵皺眉,怎么會突然還上了?
“小林,人查到了嗎?”
小林站起來,指著屏幕里的一個人說:“葉隊,這里有一個人是店家的兒子,名叫孫志合,今年二十二歲,是個無業(yè)游民?!毙×钟种钢硗庖粋€人說:“他叫陳應(yīng)許,今年三十四歲,是一家創(chuàng)客公司的員工。最后這個人,名叫許釩,今年二十四歲,剛大學(xué)畢業(yè),是個設(shè)計師?!?p> “問一下監(jiān)視的兄弟,孫志和在家嗎?”
小林拿起通訊器,問了幾句,“葉隊,他現(xiàn)在不在家,初步猜測,他現(xiàn)在可能會在地下賭場?!?p> 一個組里的成員小肖說:“剛還完賭債就去賭場,真是死性難改,難不成他又有錢了?”
葉臨之深思,“小林,查查孫志和的銀行賬戶。”
小林查出來后,一臉驚呆的樣子,“一千萬?”
小肖走到小林的身后,“這肯定有問題。”
“小林,帶人跟我去一趟地下賭場。”
“葉隊,我們真要去嗎?可地下賭場這些事一直是楊隊在管,而且你們之間還有矛盾,我們就這樣去,是不是不太好?”
“抓住殺人兇手重要,顧不了那么多了,走!”
“是!”全組成員都行了一個軍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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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級餐廳里,滿目望去,全是衣裝得體的人,不是成功人士,就是有權(quán)有勢的,一般人要在這里吃頓飯,還真不容易。餐廳的裝修有中西合璧的特色,左側(cè)的墻壁上還掛著一幅水墨畫,據(jù)說是這家餐廳的老板畫的,這老板就是一個愛舞文弄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