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解脫了嗎?
仇恨的欲望在緩沖區(qū)被一點點瓦解,他就站在前方向我招手,笑著說:“我也是愛你的,這20年多來沒有一天停止過愛你?!?p> 可惜他從來不會笑,也不會對我多說一句話。
愛在我的世界里既不是奢侈品也不是必需品,更像是一個只會被藏在匣子里封存在閣樓上的老物件兒,任由瑣碎糟踐,浮塵掩埋。
他的愛是瓦特納的冰川,是冬日下午五點的西雅圖,又像是隨時會突涌的火山。
我想找到句號,畫上終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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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對我而言是不公平的
我一直的忍耐換取的是他的得寸進尺
魔鬼的引誘,我甘之奉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