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煒?biāo)莆磸恼痼@中回過神來,直直地站在朝堂之上,轉(zhuǎn)著身子望向龍座。只見那失蹤在眾臣視野里一年有余的人完好無損地出現(xiàn)在眼前,他還是不可置信。
昨晚后半夜,蕭騰才累得上氣不接下氣地來到他府上說看到女皇和謝炂回來了,自己快馬加鞭趕了三個晝夜才趕到,女皇怎會比他還快?
“公孫煒,你見朕不下跪,所謂何意啊?”段奕楠擺出女皇的架子說道。
“臣惶恐,臣以為陛下失蹤了,不想陛下已經(jīng)回來了?!惫珜O煒趕緊跪下,有些語無倫次地說道。
“朕失蹤,公孫大人不是應(yīng)該很高興嗎?好串咄大臣們篡我皇位?!迸逝陌傅馈?p> “臣不敢,這都是謠傳?!惫珜O煒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答道。
“不敢?我看你敢的很。李小曼,將錦盒拿來給眾臣看看,看看公孫煒都干了什么好事。”
“是”李小曼端著打開的錦盒,將錦盒拿到眾臣面前,讓他們一一拆閱。眾臣們越看越心驚,不聽地議論道。
“公孫大人居然這樣大逆不道?!?p> “女皇失蹤居然是他一手策劃?!?p> “他這是要篡權(quán)某位啊?!?p> “他這不是通敵叛國嘛?!?p> “公孫大人真是糊涂??!”
等等,聽得公孫煒滿頭大汗,他仍然垂死掙扎地狡辯道:“這些完全是偽造的,還不知從哪里弄來的假信?!?p> “這是我放在攝政王身邊十幾年的暗衛(wèi)得來的,難道還有假,還是你的印章、攝政王的印章有假?!彼褨|方燁保護(hù)了起來。“還是我把蕭騰抓來,看看他手上還有你多少通敵叛國的證據(jù)。為了殺朕你聯(lián)系幾國勢力,看來是下血本了。”
公孫煒起身說道:“僅憑幾封書信就定我的罪,未免過于兒戲了吧?”
這時,有人進(jìn)殿來報:“啟稟陛下,外面有一對老夫婦押著一個人求見陛下,被押來那人據(jù)說是遼國前鎮(zhèn)南王蕭騰?!?p> “宣!”
不一會兒,一對老人五花大綁一個中年男子進(jìn)來了。段奕楠吃驚地起身,這不正是認(rèn)她為孫女的那對老夫婦,他們?nèi)绾文茏プ∈掤v。
只見兩人進(jìn)殿后卸下易容,跪下行禮道:“啟稟陛下,我二人是左老師關(guān)門弟子,左老師臨終有命,讓我倆保護(hù)陛下周全。我二人有虧于師命,令陛下受辱。今日抓回蕭騰將功補(bǔ)過。”說完就磕了個頭就起來了。
這下明白了,這二人當(dāng)初是想救她,奈何自己不懂,東方燁權(quán)勢太大,他們也不敢硬來,便就此錯過。
兩人將蕭騰按住跪下,蕭騰不服不忿道:“要?dú)⒁獎幭ぢ犠鸨??!?p> “蕭騰,你不用來江湖那套,你不舍得死。想來你在我商國的地界上怎么死都有可能,你當(dāng)初和我談條件不過就是想保命罷了,遼國你是知道的,你回不去了?!?p> 蕭騰看被她說中了心思就換了口氣說道:“女皇要我做什么才能放過我?”
“認(rèn)識眼前這個人嗎?”
蕭騰看了一眼公孫煒道:“認(rèn)識,商國左丞相公孫煒?!?p> “怎么認(rèn)識的?”
“公孫大人曾與我國歷五十八年出使過遼國,那時候認(rèn)識。之后就一直有書信往來。”
“都說著什么?”
“一開始只是聊著風(fēng)月,后來,也就是兩年前,公孫煒就和我商量要?dú)⒌舯菹?,謀朝篡位。”蕭騰夾著眼睛看公孫煒的反應(yīng)。
“公孫煒,你還有何話要說嗎?”
他已經(jīng)完全沒有掙扎的必要了,無論是東方燁還是蕭騰都出賣了他。
“悉聽尊便!”
“來人,將公孫煒這個十惡不赦的罪人壓入死牢,全家老小發(fā)配邊關(guān)?!迸首詈笠诲N定音,最大的敵人終于扳倒了。
蕭騰被女皇派人押回遼國,他的罪過還是由遼國來評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