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雪晃了晃杯中酒,笑道:“是不是沒見過能打的女子?”
“能、能打?”
齊言一度懷疑自己聽錯了,“你妹妹……會武?”
“你試試就知道了?!?p> 夏雪想著,夏柔若是知道了,肯定極度興奮。
她早就想學(xué)一學(xué)這里的武功,順便再好好發(fā)泄一下。
她本就性子跳脫,大家小姐的規(guī)矩束縛得她憋屈很久了。
夏雪沒再說話,只是慢慢喝著酒。
齊言倒很是有說話的興致,跟她說著一些軍營里的趣事。
夏雪饒有興趣地看著他,問:“你是不是從沒跟別人傾訴過這些,所以說得這么起勁?”
“你嫌我話多?”齊言瞪眼。
“不……”夏雪笑,“好吧,你繼續(xù)說?!?p> 齊言道:“主要是沒和女子說過這些,你的看法和我們不一樣嘛?!?p> 他說著又不動聲色地?fù)Q了話題。
“江廷沒跟你說過這些嗎?”
“江廷為什么要跟我說這些?”
夏雪有些莫名其妙,“我跟他又不熟?!?p> “也是?!?p> 齊言摸了摸下巴,思慮了下,遲疑道,“可是他對你姐姐動心了,你說該怎么辦?”
夏雪奇怪地盯著他,搖頭笑道:“關(guān)我什么事?”
“我們也算是喝過酒的交情嘛,你說說,從你的角度來看,他要怎么辦?做兄弟的我可不想看著他錯下去。”
“感情的事本來別人就干涉不了,他愛喜歡誰就喜歡誰,反正夏影不可能和他在一起的?!?p> “我知道,所以我才問你,不過我總覺得……”齊言組織了下語言,“你好像有點(diǎn)針對江廷的樣子。”
夏雪微怔,半晌,道:“有嗎?”
“沒有嗎?或許是我想多了?!?p> “你想多了?!毕难┙K結(jié)了談話,站起身道,“時間也不早了,你去叫上江廷,我們該回去了?!?p> 齊言無奈地應(yīng)了。
夏雪在外面等了一會,見酒農(nóng)從屋里張望著看她,她笑了下,酒農(nóng)卻撇開眼,不理會她了。
江廷搭著齊言的肩膀走出來,還有些搖搖晃晃的樣子,一只手扶著額頭,面色有些痛苦。
他抬頭見了夏雪,忙收回搭在齊言肩膀上的手,站直了身體,面色恢復(fù)如常,仿佛什么事也沒有。
夏雪覺得有些好笑,無非是好面子唄。
齊言也嘖了聲,不過沒拆他的臺,只說:“你這樣還能駕車嗎?”
“當(dāng)然?!苯櫭?。
夏雪聳肩:“當(dāng)然不能,還是我來吧?!?p> “你在開什么玩笑?”江廷看她,有些不悅,“我怎么會讓一個女子為我駕車?”
“酒駕違法,你敢駕,我還不敢坐,快閉嘴吧,酒量不行還偏要逞能,輸給我又不敢輸?shù)眯姆诜?,真是一點(diǎn)沒有男子氣概?!?p> “你……”
“齊言,走吧?!?p> 夏雪沒給他說話的機(jī)會,轉(zhuǎn)身就帶頭往外走,完全不理會江廷的臉色差到了極點(diǎn)。
齊言竊笑地拍了拍他肩膀:“輸給夏姑娘也不丟人,逞強(qiáng)才丟人呢?!?p> 江廷咬牙:“齊言,我記住你了。”
“記住我沒用啊,你得記住這此教訓(xùn),另外,看在作為朋友的份上,這件事我不會說出去的,不過,有件事還是要找你算賬?!?p> 齊言指了指自己已經(jīng)消了些腫的臉,“記得賠我,你房間里那把弓箭就挺不錯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