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節(jié)? 阿魯瑪?shù)膱?zhí)著
李泰咧嘴一笑,摘下發(fā)冠上的果子扔了一顆進(jìn)嘴,一邊嚼著酸甜的果子一邊嘿嘿笑道:“啊哈,嘖你就不懂了,謀大事者不拘小節(jié)。我這彩羽裙看著又短又冷的,但在這里,入鄉(xiāng)隨俗,你懂么?他們穿獸皮的就沒我們穿羽毛的高雅。別著急忙慌地笑話我,你們照樣也得換成這樣的?!?p> 李譽(yù)弱有所思地說道:“難道這群野人會逼迫我們銘善所有人全都換上你這樣的小短裙?現(xiàn)在麻藥夠了沒有,趕快劫營吧,再不行動就再也沒有褲子穿了。”
李承乾裝作漫不經(jīng)心地四下里瞅了瞅,輕聲說道:“別看女王和那些巫師都離開了,這些守衛(wèi)還牢牢地盯著咱們呢?,F(xiàn)在咱們才三十人,怎么沖得出去?”
魏叔璘嘿嘿低聲道:“咱們已經(jīng)搞到15筒麻藥針,我粗摸看了看,每筒都有十來枝。這里的守衛(wèi)最多也就五百來人,他們都守著篝火喝那種不醉人的紅果酒,咱們把麻藥針混進(jìn)酒里…..”
李承乾翹起拇指給了魏叔璘一個肯定的眼神。
李泰卻一把拉住魏叔璘低聲道:“咱藥少他們酒多的,我擔(dān)心干不翻這么多人。還是等我哥再施展一下美男計,再弄些麻藥過來?!?p> 李承乾不耐煩地說道:“你知道哪里還存有麻藥早說嘛,咱們直接去偷就行了,怎么可能還施展那啥美男計。”
李譽(yù)卻輕聲說道:“這還用說,這里的每個護(hù)衛(wèi)手里都有麻醉針,咱們只需要徐徐圖之…..”
李泰不耐煩地說道:“感情你們站著說話不腰疼啊,還徐徐圖之,沒看見我這造型么,我這馬上就得被逼洞房了。
李承乾嘿嘿低笑兩聲:“所以,這美男計也不能臨場換人,你再辛苦辛苦,再偷幾罐子烈性麻藥,咱就救你出這孽情苦海?!?p> 魏叔璘塞了一筒麻醉針鎮(zhèn)定地對李泰說道:“青雀,關(guān)鍵時候你可以用這麻醉針?biāo)幏?,你懂的。?p> 李譽(yù)切地一聲,像看沙雕一般瞅著魏叔璘,冷冷地說道:“我敢拿人頭擔(dān)保,這麻醉針的麻藥干不翻女王。還是直接干翻一部份護(hù)衛(wèi),取出針來再接著干翻另一部分護(hù)衛(wèi)。只要掩飾得好,就象他們自己喝醉酒一般,用滲透戰(zhàn)術(shù),應(yīng)該很容易的?!?p> 李泰剛說一句:“你得行動快點……”就被四個護(hù)衛(wèi)舉肩膀上給扛走了。
剩下的人…..
李譽(yù)默默地雙手合什小聲說道:“青雀,不是哥哥不幫你,誰讓你長得就這么招人緣呢…..哎嘛,長得胖原來不是喜慶而是犯桃花呀…..”
魏叔璘悄悄把剩下的麻醉針分給李承乾和李譽(yù),然后仨人分頭找人發(fā)放最新戰(zhàn)備去了。
女王帳里,猛鷹圖德正默默地抹著王劍,阿魯瑪一聲不吭地盯著她。猛鷹圖德猛地抬頭狠瞪著阿魯瑪冷冷地說道:“長老,你給我選的這個王夫長得又肥又蠢的,我不樂意。我給他穿咱們蠻勇國女人才穿的羽毛裙,他不但不反抗還穿得興高采烈的,整個就是一傻叉。我不要這樣的王夫,我喜歡跟我舞劍的那個男子?!?p> 阿魯瑪從腰間抽出一根長長的黃金煙桿,在煙桿里塞了許多的皺巴巴干葉子,燃起一小撮火苗,巴嗒巴嗒抽起煙來。
猛鷹圖德很是厭煩地用羽毛扇扇開了煙霧,又嗆了幾聲狠聲說道:“長老要是堅持要把這個王夫塞給我,我就把他送給食人族打牙祭。省得我看他一回惡心一回。”
此時李泰已經(jīng)被抬進(jìn)了王帳,李泰皺著眉頭瞅著這滿帳篷的煙霧,揮了揮手扇淡了煙霧,小心謹(jǐn)慎地觀察著王帳里的女王和那個老女人。雖然聽不懂她們說的語言,但從她們嚴(yán)肅的表情里就大概可以猜到這個女王和那個老女人在商量什么重要的菜肴。女人嘛,再能耐當(dāng)個女王,那也得操心煮飯洗衣不是。
阿魯瑪嗆了一口煙,又重新上下打量了一眼異裝癖的李泰王夫,冷冷地說道:“猛鷹圖德,這是我通過占卜算出來的你的天命王夫。你要是反抗猛鷹神的諭旨,你將會失去你父親留給你的蠻勇國?!?p> 猛鷹圖德氣得滿臉通紅地指著李泰說道:“長老,難道猛鷹神是眼瞎的么,這樣的男子連在蠻勇國當(dāng)奴隸都不行。他一點武勇都沒有。我父親若是還在,也是不會同意我娶這樣的軟蟲當(dāng)王夫的?!?p> 李泰這次總算琢磨出女王嫌棄他了,其實也不是琢磨出來的,就是察顏觀色瞧出來的,這女王瞅自己的那表情就跟活吞了一只蒼蠅似的,李泰心里暗道要糟,心里開始一個勁兒的打起了鼓。得自救,必須得自救。
猛鷹圖德完全無視阿魯瑪?shù)耐{,直步走到李泰面前,一手提起了李泰的耳朵,大聲嚷道:“你這肥豬杵在這里干什么,給我滾出我的王帳?!闭f完一拳揍在了李泰白胖胖的小肚子上,揍得李泰上瞬間吐出一口苦水。
李泰雖然聽不懂猛鷹圖德沖他嚷嚷的什么,但現(xiàn)在很肯定必須爭取女王對他的好感和信任,否則小命危矣。
李泰趁著彎腰吐苦水的緩沖,一個反手鎖喉手就直奔猛鷹圖德的玉頸去,猛鷹圖德后仰一避,匆忙間吹出一枚麻醉針直射李泰的額頭,李泰眼明手快地扯掉羽毛裙扇開了麻醉針。
猛鷹圖德瞅著李泰卷起的褲管愣住了,原來李泰雪白的左大腿上有一枚飛鳥狀的青色胎記,他們蠻勇國曾有傳說,擁有飛鳥圖騰的男人是天神的兒子,是來拯救蠻勇國的勇士。
阿魯瑪默不作聲地又吧嗒一口樹葉,得意地瞅著猛鷹圖德。
李泰警惕地瞪著猛鷹圖德,不知道這傻女人猛瞅著自己的大白腿是幾個意思,實在弄不懂這里野人族的風(fēng)俗,難道露個大白腿就春心蕩漾了?
阿魯瑪滅掉了手里的樹葉燃煙,又敲掉了黃金煙桿里的余燼,嘿嘿笑道:“猛鷹圖德,你也見了罷,這就是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