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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法神探

第九章 生死存亡

末法神探 不見數(shù)峰青 2510 2019-07-30 17:37:35

  天空已經(jīng)放晴了,只是陽光照在身上還是感覺不到暖意。

  “天氣不錯啊,看來下午說不定就能回家了?!庇嗪腚S意地說道。

  跟在他們身邊的入門法師瞟了他一樣,淺笑道:“是啊,適合上路回老家?!?p>  旅社到云師紀念館僅有著十幾米的路程。

  余弘摸了摸袖子里還沒還給文瑜的銀手鐲,深深吸了口氣,伸手拍了拍工作人員的手臂問道:“還沒請教您貴姓呢?”

  “我叫李滬……”

  二階法術,抗拒火環(huán)!

  銀手鐲內的法陣瞬間被激活,隨著余弘的衣袖化作片片碎布飛舞,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的李滬直接被抗拒火環(huán)擊飛,狠狠地摔在十幾米遠的地上,沒了動靜。

  余弘沒有上前去檢查李滬的傷勢,他知道抗拒火環(huán)是防護性的法術,并不能真正致入門法師于死地。

  “分開跑!”

  余弘對著方一凡喊了一聲,頭也不回地朝著積雪的山林里跑去。

  常山乾坐在自己的辦公椅里,沉著臉等著他的手下帶著余弘兩人過來。突然間,他感覺到附近的元素紊亂了下,有人在施法!

  “難道李滬連兩個準法師都不是的高中生都帶不回來,鬧到了要當眾施法的地步?”

  常山乾的臉色更加的難看,他的辦公室看不到紀念館前的狀況。他伸手打開了窗戶,在半空凝聚了一個水鏡術,通過水鏡術的反射看到了一些人圍著地上一動不動的李滬議論紛紛,而那兩個他點名要帶過來處理的小子卻不見了蹤影。

  “很好!”

  常山乾怒極反笑,走到樓下大廳里找到了昨晚余弘二人送回來的鎧甲,以此為媒介施展了追蹤術。

  “不錯不錯,還懂得分開跑。可惜,我這邊也不止我一個人啊。只要把你們殺了,處理掉一切漏洞和證據(jù),誰也無法給我定罪!”

  常山乾拿出手機,給通訊錄里一個未標注姓名的電話發(fā)了條信息。

  “現(xiàn)在,就讓我看看是哪只小老鼠不幸地被我追殺了?!?p>  常山乾從儲物柜子里找出了自己珍藏了多年的魔法靴子,這雙固化了輕身術和加速術的寶貝自從買來到現(xiàn)在,他都沒用過幾次。

  再熟練地給自己施加了一個水系的回元之術,常山乾就像一陣微風吹過,消失在了云師紀念館。

  余弘喘著粗氣靠在一顆樹上,再次看了眼因為離峰頂?shù)木奂靥h而失去信號的手機。已經(jīng)過去半小時了,在雪地里奔跑了這么久,他的體力已經(jīng)見底了。

  離最后一次聯(lián)系方和也過了快二十分鐘了,他告訴余弘那位強者已經(jīng)在路上了,正飛一般的趕過來。

  他不知道國保局的強者能不能及時趕到,也不知道自己逃離之后常山乾會有什么樣的反應,他現(xiàn)在只想休息。

  陽光照在雪地里,反射的光線有些刺眼。雪地對日光的反射率極高,可達到將近95%,直視雪地正如同直視陽光,會讓人出現(xiàn)雪盲的癥狀。

  在強烈的白光里,有些迷糊的余弘仿佛看見了一個黑影在接近自己。

  “你就是余弘?”

  常山乾揮了下手,雪地里的雪立刻涌起聚成了一個巨大的拳頭,一拳砸向余弘。

  抗拒火環(huán)!

  面對常山乾氣勢洶洶的攻擊,余弘毫無選擇,只能激發(fā)出銀手鐲上的法術抵擋。

  火雪相逢,水霧連天。

  余弘勉強起身,借著霧氣的遮掩,用剛剛恢復的些許體力努力往樹林里跑去。

  “天真,你以為一個準法師都不是的高中生,能從一個正式法師手中逃脫嗎?還是說,你那最多還能激發(fā)一次的抗拒火環(huán),讓你抱有一點可憐的希望?”

  常山乾隨手一個狂風術吹散了漫天的水霧,輕蔑地看著奮力奔跑的余弘,做了個扇巴掌的動作。

  遠處的雪再次揚起,聚攏成一道高大的雪墻,從余弘的面前立起,向他傾塌而來。

  就像海上翻涌的浪潮,余弘的腦海里突然閃過這個念頭,但他沒有愣在原地,這雪墻倒下來的瞬間,他雙手抱頭撲倒在了一顆樹后,然后被雪拍打、淹沒。

  常山乾滿意地看著面前的雪堆,不過現(xiàn)在還不能讓他死,有些事情他還沒有問清楚。

  扒開雪堆,常山乾拎著余弘的衣領把他拖了出來。兩個巴掌過后,本來被凍的蒼白的臉頰瞬間紅潤了起來,余弘也從猛烈地撞擊后的眩暈中清醒了過來。

  “小子,我自認為這一系列布置的都很精致了,每一個細節(jié)我們都考慮到了,你是什么時候看出不對勁的?”

  余弘忍受著臉頰火辣辣的疼痛,勉強扯出一絲嘲諷的笑容:“從一開始就感覺到了不對勁。就跟昨晚那個店主說的一樣,哪個賊會蠢到在這種天氣這種大雪封山的境地搶劫?”

  “啪!”

  常山乾陰沉著臉又給了余弘一巴掌,手一松把他扔在雪地里:“你以為老子愿意?要不是怕那些老古董被毀,要不是金濤那老家伙一直呆在館里,要不是最近都沒下雨,老子能TM選的在雪天嗎?但這不是關鍵點!繼續(xù)說,不然老子現(xiàn)在就要你的狗命!”

  余弘翻了下身,努力吐出口里的血沫,說道:“然后就是你召集人手這完全多余的一步,本來我是不想管這閑事的,但是你說的無階法術吸引了我。至于為什么懷疑你的原因,我想你通過單向傳音法陣已經(jīng)聽到了?!?p>  “哼!你這完全就是蒙中的。”常山乾恨恨地踢了余弘一腳,問道,“你怎么不猜那群人里有扶桑人呢?”

  余弘掙扎著把上身靠在樹上,緩緩說道:“我做過假設,但最后發(fā)現(xiàn)沒必要,如果竊賊就是扶桑人,那么盜竊得手后這件事最關鍵的一步就完成了,后面那一出戲不過是配合你洗白而已。

  這些核心的展品,整個紀念館里只有館長可以隨意取用,連你想要取出一件都得館長同意才能打開展柜。

  不得不說,你們設計的非常精妙。整個盜竊案的重點不在竊字,而是在盜字!只要東西從展柜里被盜出來了,那么在館長回來之前,這些竊賊遺棄后無處存放的寶貝自然都是先由你保管著。

  我想想,金館長的老家好像在滇省,等他趕過來的話起碼得一天了。這段時間完全夠你們把云師的遺物一件件地測試過去,找到哪件是你們想要的。

  再大膽一點猜測,可能是當初收買你時就商定的協(xié)議,也可能你為了讓自己不受責罰,扶桑那邊直接把他們未解開的傳承也帶了過來,利用這段時間直接將其解開。

  這樣一來,紀念館就只有一點經(jīng)濟損失,你不會受到任何懲罰,扶桑那邊也得到了他們想要的東西,真是兩全其美啊?!?p>  說到這里,余弘忍不住抬起酸痛的雙手鼓起了掌!看著常山乾快要噴火的眼神,余弘又笑了。

  “其實這件事最大的漏洞不在你這,而是去年鬧得沸沸揚揚的那場交流會。扶桑人太急了,一提到云師紀念館,連我這個平時只顧讀書的高中生都會第一時間想到這件事,事情怎么會不泄露呢?”

  “該死的!”

  常山乾失去了耐心,因為他發(fā)現(xiàn)這最大的漏洞是他所無法彌補的。因為他是在交流會才調過來的,對其中內幕并不了解,扶桑人自然也不會好心地給他科普一下,雙方都是各取所需罷了。

  肉眼可見的風元素在常山乾的手心聚集,一道風刃在不斷地凝聚成型,余弘的生命已經(jīng)進入了倒計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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