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想到,昨天傅曲悠似乎說過她實力增長太快,靈力不穩(wěn)來著。
黑腐林出來后,在三甲交易會上她可是花了三百靈幣買了一株紫馨鎖靈草,修為增長過快導致的靈力不穩(wěn)早就解決了。
但歐陽拓不知道啊,看傅曲菱那個樣子,就心里一喜,想著終于是來了。
昨天那個女人是這么說的,靈力不穩(wěn)在戰(zhàn)斗是可是大忌,這就是機會。
想明白就不再猶豫,周身運轉了十成十的火系靈力,像是度了一層火紅色的光,氣勢十足朝傅曲菱沖過來。
傅曲菱這下才感到了壓力,那種灼熱的氣息撲面而來,不灼燒皮膚,卻灼燒經(jīng)脈。
趕緊運轉水系靈力包裹全身,她是要引人入套,可不是要以犧牲自己天賦為代價,想不到這家伙還有幾分本事,她可沒聽說誰的火系靈力能夠毀壞筋脈的。
“這……這是怎么回事?”臺下的許蹤楊等人也看出了不對勁。
怎么勢均力敵的兩人就變成一人被另一人死死壓制了呢。
“看曲菱的樣子,像是靈力不穩(wěn)”卞玨神色也滿滿都是擔憂。
“怎么會呢?金枯藤那一戰(zhàn),傅姐姐不是還運用自如嗎,一點勉強都沒有”肖子訣撓額頭,疑惑道。
他這話一說,周圍的人都反應過來。
對啊,那次戰(zhàn)斗的持續(xù)時間可比這次長。
那么……
想通這一點,姜辭等人就神色晦暗莫名了,這是又有人要倒霉了啊。
而站在一旁的傅曲悠就只剩下一臉愕然,不甘憤憤,還有冰冷陰狠了。
昨天自己說她靈力不穩(wěn),她還露出了“你怎么知道”的表情,隱隱還有些憂慮,自己這是被她算計了。
指甲狠狠地掐著手心,映出了好幾道半月型的痕跡。
如果傅曲菱知道她的想法,一定會一口鹽汽水噴死她,她半句話不反駁就是算計了。
而且就算自己是算計,也只是將計就計其人之道罷了,比起隨時都有想要背后陰人的她不知道好到哪里去?
秦廣宏一眾長老也有些憂心,這女娃子是個好苗子啊,可以越階戰(zhàn)斗,如果天賦被廢了就太可惜了。
但這就是規(guī)則,不允許殺害同門,可也沒說不能使用特殊招式對敵啊,畢竟這只是他們實力的一部分。
哎,只能看小丫頭自己了。
“做人還是別太囂張的好,你說是嗎?”森冷的聲音從歐陽拓的口中傳來,他面上帶著勝券在握的得意。
“輸了可得記得把裂風碧狐乖乖交給我啊”
傅曲菱也冷冷一笑,輕蔑的道:“贏了我再說吧,我對你的東西也很是好奇呢!”說完就用靈力將氣血往下逼,一臉的蒼白。
“哼,嘴上逞強”歐陽拓不屑一笑。
冰凌被火團化去,傅曲菱還在苦苦支撐,歐陽拓見狀,心知機會來了。
長劍握于手中,一股渾厚的火紅的靈力迅速涌入,劍身都隱隱泛著紅暈,從側面砍殺而來。
傅曲菱心中也是一喜,在快要被劍刃傷到之時才堪堪避過,同時低身繞后,速度奇快手握軒塵對著歐陽拓的脖子劃去。
歐陽拓反應也快,察覺不好時立馬運起靈力在身后豎起屏障,只是還沒來得及松一口氣,就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眸子。
“你……怎么可能”
“你不是……”震驚之情溢于言表。
他怎么也沒想到她居然刺破了自己的靈力屏障,但無論怎么不信,軒塵都已經(jīng)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我不是靈力不穩(wěn),對嗎?”傅曲菱輕笑道,絲毫不以為意。
“你是從哪里聽來的,確定不是騙你的嗎?”傅曲菱不輕不重的給傅曲悠下眼藥。
想了想又提醒道:“算了,先不管這些,現(xiàn)在你可是輸了呢!可別忘了我們之間的賭注,愿賭服輸我很期待呢!”
歐陽拓看著傅曲菱紅潤的面龐還有什么不明白的,什么靈力不濟,通通都是騙局。
對了,昨天說她靈力不穩(wěn)的女人好像叫她五妹來著,原來自己是被這兩姐妹算計了。
他眼中盡是憤怒,想到自己之前還信誓旦旦的說要加上比試條件,就更是痛恨,痛恨這倆姐妹的卑鄙,也痛恨自己的愚蠢。
偏偏,傅曲菱還在提醒他自己輸?shù)舻馁€注,瞬間氣血翻涌,胸口起伏不定。
“傅曲菱勝”又是那道毫無波瀾的聲音傳來,給歐陽拓的憤懣又加上了一把火。
“怎么,你是不想履行承諾了嗎?”傅曲菱瞪眼挑眉,好整以暇的看著他,看得他心里更加窩火。
她已經(jīng)放開了他,但眾目睽睽他自己許下的東西不可能躲得掉的。
“那點東西我還不會少你的,下去我就給你”歐陽拓咬牙說道。
傅曲菱也不怕他抵賴,這事兒有目共睹,而他哪怕不是內(nèi)門弟子,也是準三宗弟子,除非他不想混了差不多。
傅曲菱這兒是稱心如意了,包括卞玨等人也都唇角微彎,為之高興不已,傅曲悠傅曲嬈兩姐妹卻沒那么舒心了。
傅曲悠也不知道傅曲菱對那人說了什么,剛才那人居然用如鷹隼的眼睛看著她,看得她心里發(fā)毛。
而且傅曲菱那賤人居然贏了,還得了不少的寶貝。
盡管她們并不知道那空間戒指究竟有些什么?
沒錯,這兩姐妹憤憤的原因各不相同,傅曲嬈是嫉妒她發(fā)了筆橫財,傅曲悠是嫉恨自己贏得比賽出彩矚目。
不過傅曲菱現(xiàn)在沒心情搭理她們,她現(xiàn)在更關心的是歐陽拓到底有什么寶貝。
臺上的長老們也松了一口氣,好苗子他們都喜歡啊,這倆人都不錯。
咳,是天賦都不錯,性格嘛!一個算得上囂張跋扈,張狂自大,一個也是狡詐奸滑,睚眥必報。
不過太老實的他們也不太感冒不是。
“那丫頭還挺狡猾的”張庭崇意味深長的笑道到。
“你如何不說她是聰慧呢?”秦廣宏也面上也有了幾分笑意,調(diào)笑反問。
“你這老家伙??!對對對,狡猾也是聰慧,不過這種性子我還是很喜歡的,正適合我們浮劍宗嘛”張庭崇端著茶杯喝了口靈茶,似玩笑似認真的說。
秦廣宏聞言,抬眸看他一眼。
心想,這老貨,比賽還沒有完,這就打算搶人了,還試探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