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大學校園,不算寂靜,同學們?nèi)齼蓛删奂?,在一起聊著各種話題。
廖宸晨一人行走在這偌大的校園里。
今天上午耗費太多的靈力,打算休息一下的,結(jié)果剛回宿舍躺下,就收到了信息,說學院要來一次集體會議。
于是又從床上爬起來出門。
下午,學院又組織很多參觀的活動,又是去圖書館,又是去博物館等等等等。
晚飯后,學院沒有了安排,廖宸晨自顧自回到了寢室。
喂飽了薯片后,鞋也不脫了,直接倒在床上睡覺。
可是廖宸晨睡不著,閉上眼睛后,腦子里浮現(xiàn)的,全是初挽晨的臉。
在床上翻來覆去掙扎了半小時,廖宸晨站了起來,打開門出去散散心。
從湖面上吹來一陣涼風,很是舒服。這一陣風,將廖宸晨從萬千思緒中拉回現(xiàn)實。
廖宸晨把耳機拿了下來。
城市里燈光太亮,她最喜歡的星星都看不到了。
“已經(jīng)這么晚了了嗎?!笔謾C屏幕上顯示,現(xiàn)在已經(jīng)九點半了。宿舍門禁是十點半,這個湖離宿舍樓群還有一段距離,她必須要回去了。
身后有輕微的腳步聲。廖宸晨穿過了幾棟無人的教學樓,總感覺身后有人。
呵,是誰這么大膽子,敢跟蹤本姑娘。
廖宸晨快步走,還沒有甩掉他。
她索性停了下來,活動了一下手腕,轉(zhuǎn)身一步步走近那個人。
很好,本姑娘要親自教育一下,讓你知道做跟蹤狂的慘烈下場。
對付這種人,根本就不需要一絲靈力,廖宸晨用拳頭就能教他重新做人。
廖宸晨走向他的過程中,他反而停下來。
離他只有一步之遙時,借著微弱的月光我看清楚了那個人,那人就是她的同桌初挽晨。
耳邊輕輕略過一個飛行物,廖宸晨迅速察覺到它,悄悄捻起一個靈決,將它擊下,好像是個蜻蜓。
大晚的上蜻蜓還會出來捕食?
“十萬?!泵媲暗娜送蝗婚_口了。
“什么?”廖宸晨看著初挽晨。
你在說什么呢大哥。
“我說,”廖宸晨走到她身后,將那只蜻蜓撿了起來,“你要賠償我十萬。”
“為什么!”
現(xiàn)在的訛錢套路這么奇怪的嗎,我們還是同學呢。
初挽晨將那只蜻蜓遞給廖宸晨,“你仔細看看。這是一個仿生微型無人機,稀有金屬材質(zhì),可以根據(jù)環(huán)境自主變換形態(tài)。收你十萬只是成本價,市場價十八萬吧?!?p> 廖宸晨拿起它仔細研究起來,有點重量,身體確實是金屬材質(zhì),被她破壞的不成樣子,有些電路已經(jīng)漏了出來。
觀察之際,又有幾只“蜻蜓”飛到廖宸晨面前,霎時,它們開始轉(zhuǎn)換,變成了幾只螢火蟲。
這是什么高科技!廖宸晨這幾年在山里呆著,視野已經(jīng)跟不上時代科技的發(fā)展了啊。
不過目前不是感嘆科技的時候吧,這個東西也太貴了。
“對不起,初挽晨同學,我剛剛不是故意的?!笔f塊對廖宸晨這個“普通”學生,也算是個天文數(shù)字了,她一時給不了。
初挽晨拿起廖宸晨手里那只完全損壞的飛行器,直接扔到路旁的垃圾桶里。
“只要你告訴我你的身份,我就不追究了?!彼穆曇衾飵е蝗菥芙^的腔調(diào)。
廖宸晨心想,我為什么要告訴你,你的身份還很可疑惑呢。
“不知道從哪說?我可以給你一點提示。”
“你還知道我身份?”廖宸晨驚疑的看著他。
初挽晨沒有看她,直接說了起來,“廖宸晨,女,十八歲,H市本地人,居住在海山路新都小區(qū)。父母均是XX企業(yè)的員工,分別負責技術(shù)和管理方面的工作。你出生于市婦幼保健醫(yī)院,幼兒園就讀于……”
這也太了解自己了,廖宸晨感覺脊背發(fā)涼,要是她未來老公知道這么多還好,眼前這個算半個陌生人說這么多,就太恐怖了。
初挽晨停頓了一會,推了一下自己的眼鏡,“你的高中時代,據(jù)說在W市的第一中學就讀??墒怯袀€問題,為什么你的學籍在那個學校,可實際你并不真的是W市第一中學的學生,因為你從未去上過一天學?”
“你到底是誰,你怎么知道我的事?!绷五烦勘牬笱劬粗跬斐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