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曲盼掛完水,正在排隊辦出院手續(xù)就接到長點的電話,接通就是那邊嘈雜的音樂聲,緊接著就是常棣的聲音:“美女,今天我酒吧酬賓,來玩啊,哥哥保證讓你賓至如歸?!?p> 鐘曲盼果斷拒絕:“不去?!?p> 常棣本來就和家里關(guān)系不好,沒找個讓他們認為是正道的工作,又沒娶到鐘曲盼,所以被評為年度“逆子”,逆子一般不回去過年,都是在外面浪,浪到第三天想起那個讓他父母做夢都想是兒媳婦的發(fā)小鐘曲盼,所以就有了這個電話,他抱怨:“姑奶奶,你上次走的時候就沒給我打招呼,這次我約你來,你又不來?!?p> “現(xiàn)在人在辦理出院手續(xù),沒空?!?p> 常棣老實了,美女一放,走到吧臺坐著,問:“出院?不是,你什么時候住院了?怎么一聲不吭的,現(xiàn)在怎么樣了?”
“昨天,發(fā)燒,你很啰嗦。”
常棣憨憨一笑:“都有精神頭懟人了,應(yīng)該是好的差不多了?!?p> 鐘曲盼眼看著快到自己了,就像把手機收起來,說:“沒事我掛了?!?p> 老魏給了常棣一個眼神暗示,又很自然的看向一個方向。
老魏就是上次的那位調(diào)酒師先生。
常棣順著老魏眼神示意的方向看到了個面容清俊的男人,對手機另一頭的鐘曲盼說:“誒,老魏告訴我,你上次尾隨一男的走的,你尾隨的那男的今天又來了誒。”
鐘曲盼質(zhì)疑道:“你怎么知道他長什么樣?你不是沒見過嗎?”
鐘曲盼居然不是第一時間否定這件事,這事兒不簡單,嚇的常棣差點咬到舌頭,說:“我怎么知道他長什么樣?老魏告訴我的呀,不是,你上次還真尾隨一男的走啦。”
鐘曲盼皺起眉頭,很是不滿常棣的這個用詞,說:“什么叫尾隨,詞語不是這樣用的?!?p> 鐘曲盼把自己的單子遞給里面的人,然后有給了錢,拿到收據(jù)就往醫(yī)院大門走,而手機那頭的常棣還在喋喋不休的說個沒完:“看上啦,如果害羞的話,哥哥幫你撩啊?!?p> 路過醫(yī)生辦公室,她看到了值班表上的一張照片,于是說道:“常棣!我聽說江月姐姐剛剛回國,好巧不巧,就職于我現(xiàn)在的身處的醫(yī)院啊,最近有點管不住嘴巴,想找人聊聊。”
提到江月,常棣就慫到不行,立刻乖巧認錯:“小姑奶奶我錯了還不行嘛。”
鐘曲盼沒想到,念叨著一個人,那個人還真能在拐角等著你。
“江月姐?”
聽到這個名字,常棣差點把手機給扔出去,顫顫巍巍的說:“江月來了?你們還真碰見了!那我掛了啊,再見了您嘞?!?p> 鐘曲盼無語的收起手機,剛剛拐角處她直接與江月和徐樾寧打了個照面,歸國的江月如今亭亭玉立,也不枉被常棣魂牽夢繞了這么些年。
江月和鐘曲盼也算是認識,在對方已然叫出名字后,直接不打招呼也不太好,說:“曲盼啊,好久不見,越來越漂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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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黎沫
別問,問就是有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