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秦易恪嗆了一口水,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你結(jié)婚了?跟誰?老太太給你安排的?”
“我說你怎么就這么聽話,她讓你回國就回國,讓你娶誰就娶誰,我聽陳珂說老太太今天還來找你興師問罪的。你這么聽話也不見得她對你有多放心。”
在美國的時候陳珂就跟秦易恪混熟了,沈安年眼皮往上掀了掀,“是唐櫻?!?p> “我去,什么時候的事?你瞞的夠深的??!”秦易恪說不出自己現(xiàn)在是什么心理感受,硬要形容那就是意料之中的震驚吧。
說完秦易恪又恢復(fù)到剛進門的愁眉苦臉,“唉,我們兄弟倆算是栽唐櫻和她的小姐妹手里了?!?p> 沈安年不明白他說的是什么意思。
“藍秋,你知道吧,就唐櫻的那個朋友,前兩天出事的那個?!?p> 沈安年點頭,“知道?!?p> “我把人給……那個了。”
沈安年:……
見一時半會是走不了了,沈安年有些郁悶的走到秦易恪跟前踹他的小腿,“去里面。”
秦易恪挪挪屁股,給他挪出地方,又伸手撈酒瓶子,沈安年按住他的手。
“我一會要開車?!?p> 秦易恪悻悻的收回手,改去拿水杯。
“到底怎么回事?!鄙虬材陠査?。
秦易恪有些煩躁的抓抓頭發(fā),“她前段時間出事后請了一個星期的假,她當(dāng)時的那個狀態(tài)實在不算好,我不太放心就約她出來散散心,不太巧的就是她喝醉了,我也喝醉了,然后就變成這樣了。”
沈安年一言難盡的看著他,“作為個男人,你管不住你的下半身?”
秦易恪一噎,“你特么當(dāng)我是柳下惠,坐懷不亂?”
“她怎么說?!鄙虬材昶乘谎郏詭訔?。
說到這個秦易恪就格外的煩躁,“她說成年人,不用在意?!?p> “這不是你希望的?”沈安年問他。
“我……shit!”秦易恪話到嘴邊不知道該怎么說,低聲爆了句粗口,還是沒忍住去開了威士忌,心煩意亂的也沒有去找什么酒杯,直接到在了水杯里給自己灌了一口。
湖心公館
唐櫻看著一桌子香噴噴,色香味俱全的飯菜心情大好,也不管廚房的一片狼藉,像是打過仗一樣,時不時就要看一眼時間,直到時間一分一秒的走過去,沈安年還沒有回來,她就有點坐不住了。
那幾道菜都是趁熱吃才好吃的。
“太太你不妨給先生打個電話?!贝河暝谝慌越o她支招。
唐櫻轉(zhuǎn)頭看著她,是個好主意。
撿起手機翻出沈安年的通訊錄,琢磨了一下又把手機暗滅了。
“怎么了太太?”
“打電話太不矜持了,而且說不定他還在加班接不到電話,我還是直接打包過去吧,畢竟菜涼了不好吃?!?p> 春雨:這下子太太您是真矜持,都主動送上門了。
“別看了,小丫頭,趕緊給我找兩個打包盒呀?!碧茩炎叩讲妥狼懊嬉姶河赀€愣在原地,這個小姑娘是四個小姑娘里面年級最小的,但也是最可愛的,至少她很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