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最后面的陳珂卻是輕輕一顫,午飯??!這么重要的事情他怎么就給忘了!
其實也不怪陳珂忘了飯點,平日里跟著沈安年東奔西跑忙碌慣了,作息飲食不規(guī)律也是習(xí)慣了,飯也是什么時候餓了什么時候吃,如果沒空的話免不了還要繼續(xù)餓著。
你也別問陳珂為什么這么的怕唐櫻,他自己也不知道。
只覺得唐櫻舉手投足間有那么幾分是跟沈總是相似的,那種天生王者的神情讓他總?cè)滩蛔∠肫鹕蚩傤㈨κ值纳袂楹蜌⒎ス业氖侄巍?p> “有的有的,炒飯行嗎?”張姨笑著問她。
“可以的,麻煩您了。”唐櫻不失禮貌的回道。
“炒飯很快就好,再說這都是我們應(yīng)該做的,太太無需這么客氣。”
唐櫻笑而不語,端坐的姿勢也漸漸改變,略有慵懶的靠著沙發(fā),“沈安年什么時候能回來?!?p> 這話自然是問陳珂的。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視情況而定,少說也要三五天?!?p> 唐櫻漫不經(jīng)心的摸著指甲,復(fù)而抬頭看著站在她面前的四個傭人,調(diào)笑道:“罰站呢?”
四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臉尷尬。
公館只有沈安年一人居住,而他大多時候又不回來,幾個傭人閑暇的時候居多,此時突然來了一位女主人,難免有些不知所措。
唐櫻又笑言,“別杵著了,該干嘛干嘛去吧,我又不是慈禧太后,身邊還要前呼后擁的?!?p> 幾個人俯首要走,唐櫻又開口叫下秋嬰,“你本名叫什么?”
“我是個孤兒,沒有名字?!鼻飲肽樕踩灰患t。
唐櫻微微蹙眉,這個她倒是沒想到,當(dāng)時聽名字她便猜到這些名字應(yīng)該只是在這里隨意叫叫的。
“太太,她是先生從孤兒院帶回來的,名字也是先生順手給起的?!睆埵褰忉尩?。
哈?
沈安年從孤兒院帶回來一個孤兒,還順手給她起名字,好巧不巧的名字也與她同音。
覷……哪來的那么多巧合。
她最不信巧合了。
“那我就先叫你小秋,不,不好?!碧茩褤u頭不滿,否定這個名字。
秋是藍(lán)秋的秋,小秋是她秋寶的名字,這樣再叫她有點怪怪的,可是總不能叫小嬰吧,更怪了。
著實讓人火大啊。
唐櫻還沒想好叫她什么的時候,張姨恰好端著金黃的蛋炒飯出來了,于是饑腸轆轆的唐櫻扒著香噴噴的蛋炒飯吃個精光,吃飽了就開始犯困的唐櫻便把這事忘到了腦后。
法國巴黎格林酒店
夜色漸沉,沈安年靠在椅子上輕輕閉著眼瞼,右手在眉心處揉捏,一整天他都沒有閑下來,分公司因為沈謨的空降領(lǐng)導(dǎo)亂成了一鍋粥,業(yè)績下滑嚴(yán)重,原本定好的專柜計劃要延后到不知什么時候。
因為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沈安年有點焦頭爛額,說來也奇怪,沒有唐櫻的時候,他每天要做的事情比現(xiàn)在要枯燥的多,要煩悶的多,他并沒有這么的焦躁。
現(xiàn)如今倒是心緒不寧的很,總想著快一點,再快一點,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到底什么時候能處理完,他到底要什么時候才能回國。
???回國……
是了,他假意沉著冷靜的處理公司事務(wù),分秒必爭,只是為了早點回國。
至于為什么,答案不言而喻。
是個瓜甜瓜
騷里騷氣沈安年:我還喜歡她但我就不承認(rè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