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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我家宿主有點冷

第四十九章 我家殿下很詭異(47)

快穿我家宿主有點冷 不羨長安 444 2020-04-17 23:25:00

  月光下,她的臉被映襯得十分白皙,安安靜靜睡在那里像是一個下凡的仙子,撩人心弦。

  事實上她確實是撩人,剛才……

  寒風搖頭搖得像是撥浪鼓,努力讓自己忘記剛才的事。

  她是喝醉了才會做出來那些詭異的、不符合她身份的事,等她明天醒來肯定會忘得一干二凈。

  不知道為什么,想到她會忘掉心里就很不舒服,可是她要是記得的話她肯定不會愿意留他在身邊了。

  只要他可以一直留在她身邊,記不記得都無所謂了。

  他上前彎腰把她抱起,她的身上散著酒香味,他不敢低頭看她,步伐僵硬地把她抱進屋子安頓好就帶上門出去了。

  月光下,蟲鳴聲和流水聲互相應和著,地上的一個倒影過了很久才消失。

  ……

  翌日。

  陽光灑進房間,床榻上的荼月睫毛動了動,睜開眼起身。

  才坐起,她就覺得頭疼,眼前模糊一片。

  腦子像是糨糊亂作一團,身上的衣服也還是昨天的那件沒有換。

  荼月皺眉,她昨天是干什么了,怎么感覺那么累。

  她努力回想昨晚的事,但是只能想起幾個零星片段。

  她記得她好像是喝了酒,然后感覺頭暈,然后……然后怎么了?

  荼月皺眉,后面的事情她絞盡腦汁都想不起來,頭又疼起來了。

  想不起來索性不想了,在自己府里,也不會發(fā)生什么事。

  不知道是那酒太烈了還是西楚月的身體沾不得酒,才一點點就醉了,她以前可是千杯不倒的。

  叫侍女打來熱水洗漱好了之后她讓人上早膳。

  而此時,西楚錦翼到了公主府。

  他看到寒風,問:“月兒在哪里?”

  “公主昨晚喝了些酒,此時應該還沒醒。”寒風如實回答。

  “果然……”西楚錦翼面色白了些,又問,“那她有沒有做一些……其它的事?”

  嗯……寒風想起昨晚經歷的事情,面色略微尷尬,沒有說實話,“殿下昨晚早早休息了,并沒有做其它的?!?p>  他說這話的時候臉不紅心不跳,說的跟真的似的。

  西楚錦翼松了口氣,“還好,還好……”

  她沒有做其它的事就行,那丫頭,竟然敢拿他酒窖里的酒喝,出了事怎么辦。

  寒風見西楚錦翼如釋重負的樣子,試探問道:“太子殿下可是在擔心什么?!?p>  西楚錦翼瞥了他一眼,嚴肅道:“有些事情不是你可以知道的,你只需要保護好月兒就可以了。”

  他知道這個寒風,月兒從奴隸斗場帶回來的,武功挺高。他知道他對被別人施舍了一命很介懷,要不是月兒挺在意他,他是不可能讓他留在她身邊的。

  索性他的武功挺高,能很好地保護她,只要他能好好的,讓他留著也沒什么不好。

  西楚錦翼走到大廳坐下,“我在這里等她,你就先下去吧?!?p>  “是?!闭f完寒風就走了。

  他知道之前因為他厭煩她導致他對他有很大的不滿,怨不得別人,只能怪自己。

  等荼月吃完早膳,侍女稟告說西楚錦翼來了,她起身朝大廳去。

  看到那道身影,她快步上前,笑說:“皇兄今天怎么有空來我這里呢?你不用批奏折嗎?”

  由于西楚晧離有心想早點把皇位傳給西楚錦翼然后和嬌妻兩人過二人世界,享享清福,所以早早就把奏折給了他處理。

  為此西楚錦翼可沒少和西楚晧離陰陽怪氣,不過完全沒用,該做的還是得做。

  西楚錦翼聽到她的話并沒有像往常一樣笑著和她說話,面色冷漠,語氣嚴厲,“你是不是進我酒窖了?”

  他是明知故問,但是必須要這么問才能給她一個深刻的記憶。

  荼月尷尬地笑了笑,打著哈哈,“我看那門是開著的,就像進去看看,然后就順手拿了一瓶。”

  門是開著的?當他小孩子還糊弄?還順手,撒謊精。

  “然后順手就把它喝了?”西楚錦翼微怒,陰陽怪氣地說。

  “是……是啊?!陛痹掠行┬奶?,他下一秒是不是要發(fā)火了。

  “西楚月!”被她猜中了,西楚錦翼生氣了。

  她云淡風輕的樣子真的是把他給氣到了,她知不知道她喝了酒會意味著什么。她總是那樣不在意自己。

  西楚錦翼氣得心肝脾肺腎都疼。

  “皇兄……”荼月縮脖子,小聲喊。

  記憶中他對她生氣已經是很久之前了,那次她也是喝了酒。

  她想起他知道她喝酒很生氣是因為什么了。

  小時候西楚月養(yǎng)了一只黑豹,也就是珍珠的母親。她很喜歡它,去哪里都帶著。

  后來大了一些,有次她不小心喝了酒,毒發(fā)失去理智傷到了它。

  當時她已經懷上珍珠了,但是因為她失手傷了它,導致了它早產,如果只是早產還不算太嚴重,嚴重的是它不僅早產,還難產。

  努力了很久,還是沒能把它救下來。

  記得當時它的眼睛里清晰倒映著她的影子,眼睛很明亮,里面藏著的是恨、怨、還是不舍?

  她不敢看,她沒有勇氣。

  西楚月當時眼睜睜看著它死去,面無表情,看起來冷血至極。

  或許當時有許多人都認為她是冷血的吧,它陪伴她那么久,結果卻被她害死了,一點傷心難過都沒有。

  其實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并不是不傷心,她只是傷心得無法言語。

  她那是第一次怨自己身上的毒,它讓她學武一日千里,卻也害她失去了她重要的伙伴。

  她當時很難過,甚至還準備拿劍傷害自己。

  西楚錦翼攔下了她,他把她罵得狗血淋頭,那是他第一次對她發(fā)火。

  他威脅她說要是她再傷害自己就把珍珠扔了,她沒有再做傻事,因為她怕他真的把珍珠扔掉。

  后來呢,她再也沒有喝過酒,也很少笑了。

  西楚錦翼很擔心她每天看著珍珠再想起那件事,經常到公主府來看她。她看起來什么事都沒有,好像把那件事忘得干干凈凈。

  他怕她在強裝,鼓起勇氣試探地問她記不記得珍珠的母親,她竟然問他她還養(yǎng)過其它的黑豹嗎?

  西楚錦翼以為她在唬他,但事實是她確實忘掉了那件事。

  他覺得她忘掉了也好,怕她喝酒再記起它,所以他禁止她再喝酒,她也聽了他的。

  但是荼月看的西楚月的記憶里并沒有這一段,她是今天早上才想起來的。

  因為擔心她,所以知道她喝酒了他才那么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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