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將軍,那位參謀可否引見一下。我想有了貴軍參謀的幫助,我們應(yīng)該很快能制定出策略來?!?p> 光頭大漢聽裕志這么說,當(dāng)即用力拍了下腦袋:“差點忘記了,參謀說你們來了就讓我告訴他一聲。還好你們提醒了,不然我都將這事給忘了。”
這腦袋的拍擊聲響徹了營帳,讓眾人都有些心驚。
不過聽聞大軍參謀是這樣的打算,神瀨裕志忽略了這些心下一喜,越發(fā)肯定了這參謀已經(jīng)有了計策揪出那些個忍者來,于是對著光頭大漢拱手謝道:“那就麻煩將軍了,我們在這等著就可以了?!?p> “嗯,那各位就稍息片刻,我去去就來~”
說罷,光頭大漢帶著滿臉喜意走出了帳篷。
眾人休息了片刻后,一身穿紫色官服,頭戴高帽,豐神玉朗,長發(fā)束起,身材修長的男子來到營帳門口。
“柱知參謀,人都等在里邊了,您請進~”
伴隨著光頭大漢既粗大又不失恭敬的聲音響起,眾人紛紛意識到,要等到人來了。
見來人進入了營帳,裕志先眾人一步迎了上去:“這位就是大軍的參謀吧,快快請進~”
見裕志那么客氣,名叫柱知的青年男子慢步走進了營帳細細打量了起眾人。
當(dāng)他打量眾人的同時,眾人也在打量著他。當(dāng)然大家只是心懷好奇的偏多一些,也沒有太多其他的想法。
不過從進入營寨到現(xiàn)在見到了大軍真正意義上的最高負責(zé)人,不知火玄間都有無語。
這一進來說話就一套一套的,都快趕上以前看的古裝劇了。不過話說回來,還真穿的古裝。
要不是有忍者的起爆符之類的武器,在這科技不怎么發(fā)達的忍界,社會結(jié)構(gòu)真的和古代沒多大區(qū)別。
像是之前碰到的那個托尼,官話說得賊六,就是不知道和眼前這個看起來像文官的家伙比起來,又會怎樣。
“幾位就是木葉來的忍者吧,公務(wù)繁忙沒能親自接待,還望贖罪~”
柱知的臉上看不出悲喜,不過恭敬非常,拱手的整個過程一絲不茍。
柱知的表現(xiàn)玄間可以說是早已料到,在感覺無趣的同時,也有些無奈。
而見柱知那么客氣,平常隨意慣的裕志也有些受不了,趕忙回了個禮道:“謝大人了,不過大人可否隨便些,這樣我們也能更好地交流一下敵人的情況。大人叫我裕志就好~”
“嗯,這樣嘛,那叫我柱知吧,你們是已經(jīng)知道情況了么?”
“大概知道,不過還不夠詳細,希望柱知大人可以告知?!?p> “額,那么看來巖冢還是沒能有耐心地告訴你們,也難怪他的臉上有點不對~”柱知無奈地搖了搖頭,看了眼門口,哪里還有叫巖冢的光頭大漢在,隨即溫和一笑道,“那么就從大前天說起吧……”
花費了好一番功夫,柱知才將整件事情的經(jīng)過盡數(shù)說完。
隨后就開始了探討計劃的制訂,大局由柱知把控,細節(jié)由眾人來補充。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光頭大漢巖冢一人提著四個籃子進來才停下了討論。
“額……那啥,已經(jīng)快過中午了,我給大家送點飯食來~”
突然被那么多眼睛注視著,巖冢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就一直將籃子提著站得筆直。
“咳咳,我們這將軍就是有點實誠,不過還是非常貼心的~”柱知說著幫巖冢拿過了些籃子,在眾人不注意的時候壓低了聲音道:“幫忙支張大桌子或者那些毯子來,這樣要怎么吃飯?”
“哦哦,明白了,我這就去~”
巖冢出了營帳,而在眾人有各自端著碗游走與各個菜籃子的時候,抬著一張大桌子又走了進來。
“哇,將軍,要不要這樣親力親為,這都快讓我們不好意思了~”并足雷同自己爽快也特別喜歡和爽快人打交道,因此在巖冢般著桌子進來的時候,就立刻前去了幫忙。
“謝謝了小兄弟,聽帶刀說和他打得不相上下的小伙就是你么?”
“咦?將軍怎么認出我的,我好像……”被一名將軍這樣夸張雷同自然很是欣喜,可想想自己也沒那么出名,就有些疑惑了。
好奇的目光朝著巖冢瞅去,讓巖冢忍不住了撫了撫雷同的小腦袋:“哈哈哈,雖然沒有見識過你,但你的打扮和帶刀描述的一模一樣,而且性子也是你最顯眼的地方啊~”
巖冢的大手離去了,雷同就不由自主地理了理發(fā)型,一臉興奮道:“原來是這樣的,看來我也是很出名了嘛~那么大個營帳,認識我的人會不會也很多呀~”
“嗯,估計是上百號人都知道你,沒準(zhǔn)逛幾圈,你都會被圍住了要求好好交流一下!”
雷同沒有仔細想好好交流是怎么個交流法,只覺得到了那么多人的認可,想想就挺酷的。
幫助了巖冢架好了桌子,雷同吃起飯來要多臭屁有多臭屁,都快看到身后翹起的小尾巴了。
待到吃完了午餐,眾人又開始討論起策略。
目前來說計策有總共有誘敵,設(shè)伏,隨機應(yīng)變?nèi)N方向。
這三種是難度逐漸加大的,因此眾人都努力地在設(shè)想前兩項。而據(jù)柱知透露,敵人是總共來了三天每一次來都很有針對性。
第一天的時候只是擄了幾名士兵,待到營寨里的人察覺到出事的時候,被擄的士兵和這些敵人都消失了。
結(jié)果這只是開始,第二天就有計劃地針對起糧草兵器,要不是柱知早有準(zhǔn)備防火措施,估計要燒毀大半。
而第三天的時候,柱知將所有的兵器以及糧草分散地方藏,有些還藏到了部分士兵身上??缮兑矝]找著的敵人,是直接有預(yù)謀地開始到處搗亂,一夜下了來讓整個營寨人心惶惶。
不得不說,敵人的計劃一步接一步,知道怎樣將一次出擊的效果達到最佳,可以說是既謹慎又狡猾了。
眾人反復(fù)地從敵人角度分析,我方的應(yīng)對分析,能得知今夜也許會有敵人潛入,但可能不會做太夸張舉動。
不過有一點讓眾人很是擔(dān)憂,那就是士兵被這三次擾襲影響,若是今夜嚴加防范內(nèi)部,那么外部來襲又如何抵擋。
要是雙管其下,那么很可能就會腹背受敵,要是因此炸了營就可能輸了整場戰(zhàn)爭。
這可是一場戰(zhàn)爭,動輒會有數(shù)千上萬的人死去,因此在感覺到局面不太良好的同時,眾人也深感肩上的擔(dān)子有些重了。
為了趕快制定好對策,玄間就和裕志兩人使用出了土中潛航術(shù)在泥土下方偵查。
為了安全和加快進度,玄間還用出了影分身。
果不其然的,泥土下方竟然有許多起爆符,讓他心驚之余,也有些慶幸早早發(fā)現(xiàn)了這些。
不過可不敢摘除了這些起爆符,起爆符一般有兩種,有觸發(fā)式起爆符也有遠程控制式起爆符??烧l又能知道眼前的大量起爆符,到底有沒兩種起爆符都夾雜著。
按照對方智囊的尿性,是非常有可能這樣謹慎的。就換作是自己在敵人眼皮底下浪了幾次,多搞點事情是一定的,而且也一定會做好被發(fā)現(xiàn)的準(zhǔn)備。
畢竟起爆符若是全部為遠程控制式的,那么在沒有用到時被發(fā)現(xiàn)了,完全就相當(dāng)于資助了敵人一波,可以說是相當(dāng)虧本的買賣。
在標(biāo)記好位置后,玄間立刻回到了營帳,準(zhǔn)備報告看到的情況。
只是剛一上去,并足雷同則是閉著一只眼咧著嘴傻傻迎向了玄間:“嘿,玄間你回來了啊,你要是再不回來你家女朋友可要下去找你了~”
不知火玄間:喵喵喵??
一時感覺奇怪地緊,就看向了紅。
發(fā)現(xiàn)紅好像氣呼呼的,只是紅寶石般的眼睛里泛著流光,而現(xiàn)在是俏麗而白嫩的臉蛋慢慢變成了櫻桃紅。
肯定是受委屈了!!
不知火玄間立刻就看向了率先發(fā)聲的并足雷同,想要看出個所以然。
不過此時的并足雷同是齜著牙,咧著嘴,感覺像是牙蛀了,蟲子在不斷咬咬。而且雷同的左手還不斷地撫摸著右手肘,怎么看怎么奇怪。
“這……到底是怎么了?”不知火玄間滿腦子問號,可身邊就是沒個人給他解釋。
準(zhǔn)確地說,現(xiàn)在營帳里就剩了他們?nèi)恕?p> 當(dāng)場面一度陷入僵局時,營帳外出身了一個人影,慢慢地接近了,最后發(fā)現(xiàn)是神瀨裕志。
“玄間回來了么?剛才紅可擔(dān)心死你了?!?p> 聽裕志那么說,玄間也有些明白了過來,隨即問道:“是因為地面下的情況么?”
“嗯,你也發(fā)現(xiàn)了很多起爆符吧,我剛剛讓大家?guī)兔κ枭⒑捅Wo士兵去了?!?p> “疏散和保護士兵?老師是擔(dān)心敵人知道我們能發(fā)現(xiàn)起爆符,并在這事情上也設(shè)置了圈套么?”
聽玄間那么問,神瀨裕志先是驚訝了一會兒,隨即欣慰笑道:“是呀,想不到你連這點都能想到。要是再過幾年,木葉可就要再多一名強大的上忍了~”
“咳咳,老師廖贊了,您應(yīng)該想好一切了吧,我去和紅聊聊~”
裕志見玄間那么急著跑到紅身邊,不由搖頭嗤笑道:“這孩子,好像什么都沒有女朋友重要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