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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奶爸有壓力

第二十七章 想吃肉,問問這只狗

妖孽奶爸有壓力 天上掉咸餅 2015 2019-08-12 22:43:21

  白云鶴這就要溜之大吉,佰草山人豈能輕易放過,一個箭步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白云鶴自知不是師兄的對手,臉上笑開了花,舉手投降道:“師兄,自小長大你都是讓著我,護著我,從來不與我計較,我知道錯了,今后不會再做壞事了。”

  佰草數(shù)起了手指頭,田源一頭霧水,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咳咳,我剛才計算了一下,自打記事起,這樣的話你一共對我說了六百八十一次,可是到頭來落地還陽,老毛病不改?!?p>  佰草山人數(shù)落起了這個奇葩師弟。

  田源無情吼道:“你師弟變成今天的壞蛋,全是你一手造就,一味的忍讓只會助長他的囂張氣焰,你要是在很早以前就能說不,循章辦事,他也就不會變成今天這個模樣?!?p>  佰草山人細細品味田源的話,言之有理,正是由于自己對師弟一味的保護和遷就,造成了他目無一切,孤僻自私的性格。

  “今天我就要清理門戶,懲治這個把師父活活氣死的師弟?!卑鄄萆饺讼露Q心,這次不再姑息妥協(xié)。

  白云鶴心知這一次很難說服師兄放過自己一馬,惡從膽邊生,只能拼死一戰(zhàn)了,縱然沒有一分的把握,也要試一試。

  “師弟,你在江湖上耍了這么長時間也該歇一歇了,我這兒有個好玩的地方,不如留下過世外桃源的生活,豈不美哉!”

  “狗屁好玩的地方,這窮山惡水的我不習(xí)慣,還是都市的生活比較適合我。”

  兩個人話不投機半句多,局勢劍拔弩張,一觸即發(fā)。

  這是人家的“家務(wù)事”,田源不好插手,抱著胳膊坐山觀虎斗,他想看看兩個人的真實實力。

  “嘭”

  一眨眼的功夫,兩人的手掌拼在了一起,這是高手過招的招牌模式,拼內(nèi)力,一半是試探,一半是孤注一擲。

  兩人好久沒有交手了,交手便是直入主題。

  果然是高手!

  田源能感覺得到現(xiàn)場氣流涌動,源源不斷。

  兩人的頭發(fā)根根豎起,猶如臺風(fēng)襲擊。

  方敏內(nèi)力淺薄,被震得連連后退,要不是田源眼疾手快伸手拉住,怕是要站立不穩(wěn)退出好幾丈遠。

  羅大少他們一邊鼓勁:“白師父天下無敵,橫掃八荒?!?p>  一幫馬屁精跟著吆喝不止,像是嗡嗡不斷的蒼蠅,令人生厭。

  十分鐘。

  三十分鐘。

  一個時辰。

  天色漆黑,山里傳來各種夜蟲的鳴叫聲。

  馬屁精們早沒有了力氣打氣鼓勁,一個個坐在地上休息,還有幾個竟然打起了鼾聲。

  田源伸了伸懶腰,打了個哈欠,這些高手過招真是絮叨,據(jù)說有人拼掌能耗上十天半月,不吃不喝,最后內(nèi)力耗盡,兩敗俱傷。

  拼的是耐力,費的是時間。

  房間里升騰出陣陣肉香味,不斷地觸動著所有人的味蕾。

  田源餓了,進了房屋尋找吃的。

  他掀開熱氣騰騰的地鍋,香味撲來,里面全是香噴噴的野味。

  田源吹著氣抓出一只野山雞,不管三七二十一,手捧著坐在院子里,大口吃起來,饞得羅大少他們直咽口水。

  有個臉皮厚的家伙得到羅大少指令,嬉皮笑臉地湊到田源跟前,恭敬道:“田先生,我們餓得厲害,能不能給點吃的?”

  “咕嘟”

  田源分明聽到對方咽口水的聲音。

  “想吃肉?問問這只狗!”田源不客氣道。

  他將吃剩下的一塊肉丟給了黑犬,黑犬沖著男子齜牙咧嘴,津津有味地吃起來。

  羅大少看到這一幕,氣得胸腔幾欲爆炸,加上身體有傷,覺得頭暈眼花的,此時他們渴望能吃上一塊饅頭,就是一種奢侈。

  羅大少他們本來打算溜之大吉,可是想想山上各種野獸出沒,還是跟著師父下山比較穩(wěn)當(dāng)一些,于是千年等一回,只待師父護著他們平安下山。

  方敏給田源端來一大碗熱乎乎的蜂蜜水,吃飽喝足就犯困。

  醒來,已是半夜時分,田源揉著惺忪的眼睛圍著師兄弟倆轉(zhuǎn)了兩圈,發(fā)現(xiàn)白云鶴額頭上全是虛汗,頭上冒著蒸汽,臉部猙獰,身體不停地打顫。

  反觀師兄,除了汗水濕透了衣服,面部則平和鎮(zhèn)靜,看得出,內(nèi)力尚存。

  自古以來師兄的本事往往皆是高于師弟的,這是一個不爭的事實。

  田源的判斷沒有錯。

  時間僅僅過去一刻鐘,伴隨著白云鶴的一聲咳嗽,口中噴出血水,意念崩潰,被內(nèi)力震得在地上打了幾個滾。

  強打精神坐起來,指著師兄久久沒有說出話來。

  師兄緩緩收掌,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氣定神閑地站起來,信誓旦旦道:“師弟,你筋脈斷了幾根,功力盡廢,以后與平常人無異,留下來好好調(diào)養(yǎng),不然會死得很痛苦。”

  白云鶴心里亮堂著呢,師兄的話絲毫不錯,受傷殃及筋脈,元氣大傷,如若堅持活動,不立刻治療,只能赴死。

  人在面臨死亡的時候充滿了恐懼。

  白云鶴是人,所以這種恐懼感縈繞心頭,重重地低下頭,全聽?wèi){師兄發(fā)落。

  樹倒猢猻散。

  羅大少他們一窩蜂逃去,很快消失在了濃墨般的夜幕中。

  佰草山人撥了一個電話,不久便從夜色中冒出來幾個男子,他們油光滿面,白白胖胖,勁頭十足地問道:“山人,有何吩咐?”

  佰草山人指著師弟慢吞吞道:“把他抬走,好生照看?!闭f著,從房間里取出幾包藥,接著道:“每天半包藥熬制,喂其喝下?!?p>  幾個男子應(yīng)諾著,接過藥包抬起白云鶴走開。

  白云鶴不明就里,張牙舞爪地反抗著:“這是要帶我去哪?我不去,放我下來——”

  “嘿嘿,帶你去一個幸福的地方,保你去了就不想出來了?!币粋€男子樂呵道。

  送走了白云鶴,三個人進了房間。

  將近天亮,佰草山人安排田源暫住歇息,這是最基本的待客之道。

  躺下來,打開戰(zhàn)利品,所有的藥草,蛇膽,靈芝,還有仙人須等,臉上露出了甜蜜的微笑。

  田源的確有點小累,剛躺下就沉入甜甜的夢鄉(xiā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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