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沒敢再去看聲不起,看著肉盾把一個巨劍士浮空無限連,只覺得有些惡心。這要是其他玩家被打成這樣,早就被噴的狗血淋頭了,可誰讓對方是自家會長啊,哪敢多說一句壞話。
升龍劍!毫發(fā)無損地位移到眾人面前的塵海,長刀一閃,現(xiàn)出一個龍頭,將四人打飛到空中。橫掃千軍,身后的人被四處掃開。沖鋒陷陣,剛準(zhǔn)備起身的幾人再次倒地。
天雷訣的束縛時間已經(jīng)解除,霜寒受身操作起身。見塵海全然沒注意到自己,心中狂喜,吟唱冰雨企圖冰凍住塵海。法杖剛剛抬起,咒語還沒念出,面前幾片羽毛飄過,手上的法杖停留在半空。
霜寒用余光瞥向一邊的千千結(jié),這是中催眠術(shù)了。千千結(jié)頭上還頂著嘲笑的表情,霜寒看到后,心中作氣。
塵海扯住四個輸出,一頓痛擊。其他人受身操作起身之后,陸續(xù)趕來,巨劍士裂波斬朝塵海釋放。塵海側(cè)身躲開,回手連突刺接連捅在巨劍士身上,巨劍士出血狀態(tài)。
后面緊跟而來的傀儡師也釋放機(jī)關(guān)操演,一連串武器向塵海飛來。格擋反擊擋住毒針,而后向身后剛剛起身的四人橫劈,再次倒地。切槍,榴彈炮往傀儡師身上射去,傀儡師急忙操作,將傀儡擋在身前替自己承受這一擊的傷害。
另一個被遺忘的法師已經(jīng)召喚出一大波的精靈,通通指向塵海。彼岸花隊伍里的奶媽正被千千結(jié)纏著,一直受各種異常狀態(tài)的影響,無法給予其他人支援。
輕夢漪見塵海一個人拖住了八個,有些震撼。但更多的是想把這邊的戰(zhàn)場拉去塵海那邊,予以援助。
破甲沖擊!輕夢漪將大盾舉在身前,腳下發(fā)力,拖著已經(jīng)殘血的聲不起朝著霜寒身上撞去。
聲不起臉貼在盾牌上,屏幕上一片漆黑,若不是還有其他的標(biāo)識,聲不起甚至?xí)詾殡娔X黑屏了。
霜寒看見會長被頂在盾牌上向自己撞來,正欲瞬間移動躲避這一擊。同樣的事情又一遍上演,霜寒再次被千千結(jié)催眠。
“靠!有完沒完了!”霜寒開始瘋了一樣地砸鍵盤,這個鍵盤是今天下午才去電腦設(shè)備城買的,之前的鍵盤已經(jīng)被他給砸壞了。
霜寒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輕夢漪逐漸向自己奔來,又是熟悉的場面,霜寒和聲不起再次臉朝下倒地。
“欸我說,你們四家公會這么玩有意思嗎?”塵海抓住一個炮手,一邊毒打一邊問。
這個炮手只不過是受命前來,里面的真相他還真不清楚,可若是說自己完全不知道此事情,豈不是會被塵海嘲笑?
炮手咬了咬牙,大叫:“我什么都不會告訴你的,你別癡心妄想了!”
“好,有骨氣,我很欣賞你?!眽m海笑呵呵地說著,語氣溫和無比。不知道的還以為對方是個暖男,可看塵海手下的操作就沒停下來過,炮手欲哭無淚,簡直是披著羊皮的狼啊。
最后一刀斬過,炮手應(yīng)聲倒地。另一個傀儡師倒是挺有眼色,一見和這邊兩人無論如何自己都占不到上風(fēng),于是扭著腰準(zhǔn)備欺負(fù)一下千千結(jié)。
巨劍士空躍斬砍向還在和另一個奶媽相互平A的千千結(jié),巨劍士有些激動。只要殺了這個令聲不起頭疼的奶媽,他在會長的眼中地位肯定會有所上升。到時候,升職加薪,出任CEO,迎娶白富美……對不起,串臺了。
千千結(jié)有所察覺,手都沒停,僅是抬頭望了他一樣,就繼續(xù)忙活著自己的事情。就好像自己還沒有自家的奶媽有吸引力一樣,巨劍士有些惱火,這是赤裸裸地嘲諷,不,這是鄙視!
眼看巨劍就要落下,巨劍士甚至開始幻想出一會將千千結(jié)浮空無限連的場景。
突然,一刀劍光先閃到自己眼前。千千結(jié)沒有倒地,仍在和彼岸花的奶媽互相平A,而自己卻飛到了半空。
“什么情況?”巨劍士驚呼。
塵海收拾過炮手后,回頭就見巨劍士偷偷摸摸地走向千千結(jié)。沒顧上別的輸出位,趕忙瞬影斬先一步擊飛巨劍士。
輕夢漪那邊一對二壓力不是很大,兩人在空中基本就沒有下落過。聲不起血量本就低,經(jīng)剛剛一折騰,此時已經(jīng)處于紅血狀態(tài)。
塵海目光瞥向聲不起,橫掃千軍把巨劍士掃到后面正在對自己輸出的游俠身上。半空切槍,破炎彈向聲不起飛去。
炮彈炸開,掀起一陣灰土。等灰塵散去時,眾人眼中只看到躺在一邊,一動不動的聲不起。
“嘖嘖,這會長當(dāng)?shù)摹!眽m海挑飛對方奶媽吐槽道,“你們干脆也別叫彼岸花了,改名叫敢死隊好了,會長永遠(yuǎn)沖在最前鋒,率先死亡以作表率?!?p> 在半空中飛來飛去的奶媽聽到,險些沒氣暈過去,我們會長雖然菜,但也是有尊嚴(yán)的好嗎?!
“輕夢漪同志,別管那個什么霜寒了,把那邊的游俠和傀儡師收拾掉!”解余樞看著塵海直往下掉落的血量說。
千千結(jié)一直在給塵海進(jìn)行治療,但都是一些瞬發(fā)技能,治療效果不大。塵海不時也磕著恢復(fù)藥劑,補(bǔ)充狀態(tài)。此時千千結(jié)若是吟唱的話一定會被對方輸出位打斷,別看塵海這么風(fēng)光地打著奶媽,其實這種情況維持不了多久,塵海也會是聲不起那樣的下場。
霜寒聽到后,罵了一聲:“我去,你什么意思,瞧不起我是吧!來來來,咱們來單挑!”
輕夢漪果斷把霜寒丟到一邊,不再理會,轉(zhuǎn)身朝傀儡師和游俠奔去,進(jìn)行干擾。
霜寒愣住了,落地后連受身操作都沒有釋放出來。就這么仰面躺在地上,望著天空。不知情的人還以為他是在欣賞圣城雪域的風(fēng)景,與旁邊打斗的熱火朝天的場面顯得格格不入。
霜寒不住地深呼吸,希望能借此讓自己平靜下來。連續(xù)試過幾次,還真挺有用的。塵海什么的都是浮云,霜寒心想。
塵海見霜寒還在地上躺著,以為在裝死,反手將彼岸花的奶媽丟在一旁給千千結(jié)玩耍。落地后,朝霜寒身上射了兩槍,沒反應(yīng)。又丟了一顆手雷,還是沒反應(yīng)。
霜寒可是將著一切看的一清二楚,原本剛剛平靜下來的心火又升了起來,這是在侮辱人??!
這就好比兩人賽跑,第一名拉開第二名老遠(yuǎn)的距離,臨近終點時,停下了腳步,當(dāng)著第二名的面一點一點地踏過終點線。
“要殺就殺,痛快點!”霜寒咆哮道。
“好嘞!”塵海則歡快地應(yīng)了一聲,兩發(fā)炮彈飛到霜寒身上,陣亡。
霜寒欲哭無淚,怎么感覺塵海打自己就跟欺負(fù)小朋友一樣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