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音音醒來時(shí),是在一頂紅色的轎子里面,紅色的紗質(zhì)窗簾被微風(fēng)吹拂,緩緩波動(dòng)。
“這是哪啊?!?p> 她揉了揉腦袋,卻摸到一頭首飾。
他們修煉之人,除了個(gè)別愛好,或者什么活動(dòng)才戴這樣繁復(fù)的首飾。
其他時(shí)候都打扮的略簡(jiǎn)易,因?yàn)榉睆?fù)的首飾其實(shí)就是一種累贅。
她低頭一看,自己一身紅衣,上面用金絲繡著精致的并蒂蓮花,袖子上還有鴛鴦。
她愣了愣。
臥槽!
婚服!
傅音音輕輕挑開轎子的窗簾,悄悄往外面看,一朵花突然湊了過來。
它的花瓣幫傅音音挑開窗簾,花蕊晃來晃去。
“夫人,別急馬上到了?!?p> 夫人?
傅音音死死的盯著眼前詭異的花兒,不確定的說了一句。
“我嫁人了?”
花兒搖了搖花瓣:“夫人,您高興壞了?”
“今日可是您和我們花王的大喜之日?!?p> 它突然顫抖了一下花瓣,連忙把簾子放下:“夫人可別再打開簾子了,喜帕也快些蓋上,馬上就到幽冥殿了,被別人看到可不吉利?!?p> 傅音音胡亂應(yīng)了一聲,整個(gè)人處于蒙圈狀態(tài)。
她知道她是被蘇沐煙陰了,暈了以后莫名其妙來到這個(gè)地方。
還成了新嫁娘。
鬼知道那個(gè)花王是一朵多可怕的花,她一想到一朵巨大的不知道什么顏色的花用他可惡的花瓣來摸她,她就一陣惡寒。
她找男朋友雖然不怎么看臉,但也不可能嫁給一朵花??!
而且,還是一個(gè)不知道是哪里的鬼地方。
轎子一直晃晃悠悠的前行著,傅音音找遍了全身都沒有找到儲(chǔ)物袋,但幸運(yùn)的是,系統(tǒng)的儲(chǔ)物空間還可以打開,只是里面的符咒并不多。
她想,如果她出去了一定要放一堆東西在儲(chǔ)物空間里,不然什么時(shí)候又進(jìn)了這樣的鬼地方,她好歹有東西可以用。
突然,轎子前面的簾子被挑開,傅音音蓋著喜帕,隱隱約約看到眼前伸過來一只蒼白的手。
那手就放在她的面前,仿佛帶著期待。
居然不是花。
傅音音微微松了一口氣。
但她握緊了手,自己下了轎子,沒有顧及那只期待的手。
下了轎子傅音音才發(fā)現(xiàn),那些花兒口中的花王很高,自己就到他胸口的樣子,她只能看到她修長(zhǎng)的腿和那只無辜的手,依舊放在她的面前。
她低低的惡狠狠的說了一句:“別碰我?!?p> 頭頂傳來一道無奈的嘆息,那雙蒼白的手伸了回去。
傅音音莫名的覺得他有些委屈。
她皺眉。
委屈?
委屈個(gè)啥!
她莫名其妙來這里更委屈好伐!
但她只是輕輕的哼了一聲。
“進(jìn)去吧?!?p> 他沒有拉傅音音,但傅音音莫名的感覺有一股力在她的腿上,指引她往前走。
周圍的花兒羨慕的看著傅音音。
“夫人好幸福,王好體貼啊?!?p> “嗯嗯,如果王能對(duì)我笑笑,我就是死了也值了?!?p> “別說笑了,就是多看看我,我都可以去死了。”
傅音音聽著那些花兒花癡的言論,一臉黑線。
去死是不可能的,再帥都不可能的。
影姝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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