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國四百六十一年,雪彌漫了整個大陸,連原本不下雪的南方都飄起了漫天大雪。踩下去足足有半個人的高度,而這一天剛好是凌雪出生的時候。
十六年后一道尖叫聲劃過天際,驚起了周圍正在打盹的動物嚇得它們四處逃竄。一道驚恐的聲音傳了出來,音調(diào)里帶著驚恐和不安又帶著些許懇求“你,你們想干嘛!不要過來,我求求你們不要過來放過我好不好,我求求你們?!?p> 聲音越來越小,漸漸只剩下了呻呤聲“為什么,為什么要這樣對我,我不甘心,我…”便再無一絲生氣。
“唔”凌雪眉頭皺了皺,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看了看四周除了黑還是黑,試著動了動身體卻發(fā)現(xiàn)這里的空間小的要命連動一下都難,忍不住爆了個粗口“我*,這什么鬼地方。我不是應(yīng)該在睡覺嗎?”
用手頂了頂上方手臂一陣陣的疼痛席卷著整個身體“奇怪,為什么我覺得全身都痛呢?”歇了一會凌雪摸了摸上面的蓋子是木頭的而且還是呈現(xiàn)為半弧圓的形狀“咦,老娘不會在棺材里吧!”推了一會凌雪漸漸覺得自己的呼吸困難起來心里也開始急起來“不行,得快點出去,不然老娘非得死在這里不可。”說完用盡自己全身的力量推了起來。
“碰”一道聲音在靜謐的房間里響起,原本四周就漆黑黑的風(fēng)吹動著掛在柱子上的白條顯得更加詭異起來。
凌雪從棺材里爬了出來,忍著身上的痛,跳了下來。轉(zhuǎn)身看了看后面的那口棺材“咦,還真在棺材里??!別讓我知道是誰把我裝進(jìn)棺材里的,否則…嘿嘿”看了看四周繼續(xù)喃喃道“這是什么地方?我在哪?怎么周圍一個人都沒有?”接著又甩了甩頭“唉!管他呢!”
走出裝著棺材的大堂,凌雪站在前院里開始發(fā)愁了起來,這個地方自己完全沒有來過。要怎么走才能出去?還有,這到底是什么破地方,怎么到處都是雜草?還有這裙子走路真是不方便,邊想還邊甩了甩身上的裙子。
“小姐,那個小賤人都死了。我們還來這里干什么呀!這不是晦氣嗎?”邊說還邊縮了縮自己的脖子。
被喊做小姐的女子,冷眼看了看說話的丫鬟“怎么,怕了?”
丫鬟打了個啰嗦,連忙結(jié)結(jié)巴巴地道“怎,怎么會。有小姐在呢!香,香兒不怕?!边@個小姐心狠的程度,香兒那是再清楚不過的。要是自己敢說的話,怕是連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女子把眼睛看向自己身前的門“那就給我滾進(jìn)去?!?p> 香兒深呼吸了幾口,連忙讓自己平靜下來,才緩緩走向前。
凌雪站在院子里,聽著從外面發(fā)過來的聲音,只覺得自己頭疼欲裂,好像被一只手深深的掰開自己的腦袋一樣。
一道不屬于自己的記憶,猛烈的涌向腦袋,疼的凌雪整個額頭不停的冒冷汗,眼神里也沒有剛剛的那種玩味,剩下了一片清冷。
腦袋里一直回響著一個聲音“為什么?為什么要這樣對我?我不甘心,我不甘心?!?p> 凌雪低吼了一聲“你給我閉嘴。”聲音帶著一絲清冷,比十二月的飛雪還冷的透骨。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凌雪的聲音太過駭人,腦袋里的聲音,也漸漸小起來。直到?jīng)]有聲音凌雪才開口道“欺負(fù)你的人,我會讓他們來陪你,不管你有多大的怨恨,從現(xiàn)在開始這是我的身體。而你,給我滾?!?p> 話音剛落,門“咯吱”一聲從外面推開,凌雪笑瞇瞇地看著門口,從地上站了起來拍拍自己身上的灰塵“早不來,晚不來,非要這個時候過來?!边呎f眼珠子邊轉(zhuǎn)個不停,一臉很明顯的不懷好意“又有的玩的了?!?p> 凌雪快速的鉆進(jìn)旁邊的草叢,抓起泥巴往自己臉上和身上抹了抹,也不知是老天幫她還是怎么的。周圍竟然很配合地刮起了大風(fēng),顯得更加陰森起來。
凌鳶剛跨進(jìn)門口,就感覺到冷颼颼的,原本放在兩側(cè)的手不自覺地抱在了一起“奇怪,這里面怎么這么冷?!?p> 隨即看向香兒“你,在我后面干嘛!到我前面來?!?p> 香兒縮了縮腦袋,卻也只能硬著頭皮走在凌鳶前面。當(dāng)兩人走到院子中間時,原本安靜的院子,只聽得到風(fēng)吹響葉子的“沙沙聲”,隱隱約約中好像還有人哭的聲音。
“??!小,小姐你有沒有聽到好像有人在哭?!毕銉阂贿吚桫S的衣袖,一邊帶著哭腔說。
凌鳶本身就害怕的不得了,又怕香兒看出來自己害怕,故作鎮(zhèn)定地瞪了她一眼“拉著我做什么,我還就不相信這世界上有什么干凈的東西?!?p> 香兒收回自己的手,慢慢的退到了凌鳶的身后,跟著凌鳶繼續(xù)往向走。
剛沒走兩步,便又聽見了一個女子的哭泣聲,聲音比剛才的明顯,如果說剛才是若有若無,那么現(xiàn)在是一清二楚。
凌鳶一下拉著香兒的手,手指用力指甲都插進(jìn)了香兒的肉里,香兒感覺到了手間的疼痛,原本就繃緊了神經(jīng),在這一刻一下釋放開來“啊~放開我,不是我,我沒有殺你,不要來找我,都是她,都是大小姐讓我做的,不要殺我?!闭f著哽咽的哭了起來。
凌鳶也嚇得不輕,卻很快反應(yīng)了過來,踢了香兒兩腳“廢物”隨即看向四周“誰?少在這里裝神弄鬼,給我出來。”
凌雪一邊忍著笑,一邊假裝哭,這感覺好不舒服。她就不明白了,就香兒這豬腦子,嚇一下就什么都說出來了,這凌鳶到底是怎么選上她當(dāng)自己的丫鬟的?
最終想來想去,得到了一個結(jié)論。那就是,凌鳶也和這個丫鬟一樣是沒帶腦子出門的那一種,只是她要好一點而已。
凌雪快速的到了凌鳶和香兒的面前,快的根本沒有給凌鳶和香兒看到她的機會。
一晃眼,前面突然多了一個人,把凌鳶嚇了一跳,嚇得連聲都叫不出來,只能一步步往后退。
凌庾
新的作品,寫的不好,請多多關(guān)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