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么啊!好好吃??!”
宋深臉色并不是很好,后座上的小胖子則是津津有味的吃著巧克力。
自從這小胖子是個雄性之后,宋深對于其的好感就所剩不多了,這樣就更像懶羊羊了。
雖然宋深覺得懶羊羊很可愛,但是僅限于電視里,真出現(xiàn)一個活的宋深就沒什么興趣了。
不過雖然宋深沒什么興趣,但懶羊羊卻似乎不打算放過他。
這小胖子叫石玉,一聽就很胖,具他所說是和一個姐姐相依為命的,不過今天和姐姐出來玩迷了路。
抱著人道主義,宋深到底沒把他扔街上,這個世界可沒有警察叔叔,但卻不乏拐孩子的人販子。
“記得你家在那兒嗎?”
騎著車回到店門口,宋深對小胖子石玉問道。
“額,鳴德觀?!?p> 小胖子想了想撓頭說道。
宋深眉頭微皺,一個道觀?
就在這時,任我行從店里跑了出來,幫宋深把自行車推了進(jìn)去。
“老板,要出去?”
任我行臉上略帶興奮,這段時間也著實有夠悶的,宋深雖然開了家店鋪,卻始終沒想好賣什么,反倒是機緣巧合下空手套了兩個青樓。
這段時間宋深也好好的想了一下,開店鋪終究是要靠長期發(fā)展的,縱觀他之前在地球的商業(yè)奇跡,靠的是腳踏實地的開店做生意嗎?
完全不是??!
彩票,五百萬。
拆遷,三個億。
然后就走上了錢生錢的道路,他的發(fā)財之道說到底就是投資。
現(xiàn)在的宋深有足夠的資本來走錢生錢的道路,加上領(lǐng)先這個世界幾千年的商業(yè)思維,干嘛還親自開店?
索性宋深現(xiàn)在就暫時擱置了開店的打算,轉(zhuǎn)而挑選新的投資項目。
捎帶著店里的人也只能每天打打醬油,混混日子。
這樣的生活對于普通人來說,或許會快樂,但在任我行這種一代梟雄和陸小鳳這般江湖浪子眼中這樣的生活屬實是無趣的很。
宋深當(dāng)然也察覺到了,所有便把陸小鳳借給官府查這次的爆炸案。
不過在宋深看來這案子再查其實意義不大,畢竟恐怖分子做事能留什么線索?
人家要撤就撤的干凈,留下的如莫琳瑯這樣的合同工,要么供不出什么有價值的東西,要么他們自己就殺人滅口了,找到點東西最后的結(jié)果也就是不了了之了。
對于這點陸小鳳也表示贊同,但畢竟無聊嘛,而且這次他也算是官府的合同工,人家也是給工資的,宋深一想既然給工資,而且這次自己參與的也比較深,查出點東西也好,萬一人家報復(fù)自己也好有個準(zhǔn)備。
至于任我行就比較慘了,宋深想來想去貌似也沒能給他安排個好去處,比較你讓人家一個大教主,干點啥好像都不太合適,而且店面時長也得有個人照應(yīng)才行。
于是乎,咱們?nèi)谓讨骶屠^續(xù)留守這座也不賣的店鋪了。
“嗯,今天咱們出去,把這小胖子送回家?!?p> 宋深擺了擺手,他也知道任我行這家伙是悶壞了。
而一旁的小胖子石玉倒是很講禮貌,對任我行說道:“大叔叔好!”
任我行眉頭一挑,縱觀他一生好像還沒有人這樣稱呼過他,作為日月神教教主,他的威嚴(yán)阻隔了太多太多的東西。
“你叫什么名字?。俊?p> 任我行的笑臉有些猙獰,但小胖子卻是似乎并不感到懼怕。
“我叫石玉?!?p> 這時宋深說道:“好了好了,現(xiàn)在告訴我們你家在哪兒?”
“鳴德觀啊?!?p> 宋深扶額:“鳴德觀又在哪兒?”
“·········”
看著說不出話的小胖子,宋深再次扶額。
不過道觀這種存在知名度還是有的,宋深二人隨便打聽了一番,便有了線索。
鳴德觀不大,但也算小有名氣,即使比不上慈云觀,白云觀這種大觀,但也算有些名氣,以前出了個鳴德上人在道家也算是個人物。
這些年被其他幾家大觀擠壓,有些沒落了,但還算有些香火,至少宋深店鋪隔壁的開茶館的王婆表示她一般就去鳴德觀上香。
雖然對于這個王婆宋深是不太感冒的,畢竟受到前世某古典小說的影響,不過任我行倒是和這位老寡婦關(guān)系不錯,畢竟拋開嚇了一只眼睛,人家的氣質(zhì)樣貌都是一等一的,現(xiàn)在雖然年紀(jì)大了,但這不正對口嗎?
對于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宋深是沒心思管了,三個月期限一到任我行就會離開這個世界,就算留些風(fēng)流債也找不到他人,唯一麻煩人家找不到人這些麻煩就會甩在他的頭上,這哪里受的了?。?p> 而現(xiàn)在既然知道鳴德觀的位置,那便出發(fā)了。
玉京的道觀都在城外,鳴德觀的所在便在玉京城東的紫溪峰上,從永昌街到城東的紫溪峰還是有段路的,大街上傷勢也不好騎自行車,摩托車之類的,正好這段時間也悶的無聊,三人便準(zhǔn)備走著去了。
一路上兜兜轉(zhuǎn)轉(zhuǎn),玩玩鬧鬧出了城已經(jīng)是中午了。
宋深從系統(tǒng)買了一頓豐盛的午餐,雖然大冬天的搞野餐有點怪,但是宋深與任我行都是武者,而小胖子雖然好像有點不太吃得消,但美食帶給他的熱情足以讓他抵御凜冽的寒風(fēng)。
就在這時,不遠(yuǎn)處土坡的轉(zhuǎn)角處,有一陣打斗聲傳來。
正當(dāng)三人準(zhǔn)備過去一看究竟之時,便見一道劍光濺射而來,任我行一個箭步上前抬手震散這道劍光,同時說道:“老板當(dāng)心,是宗師境的高手?!?p> 隨后不遠(yuǎn)處纏斗的兩人也察覺到宋深三人的出現(xiàn),而剛剛?cè)挝倚姓鹕獾囊荒蛔匀灰脖凰麄兛丛谘劾铩?p> 也是個高手。
不過不同于他們對于任我行的大概模糊的認(rèn)識,任我行通過剛才那一劍卻是大體推測出他們的實力。
宗師二三品,是高手但還談不上威脅,甚至從剛才的力道上判斷,未必是徐少煌的對手。
若是交手,任我行自信十招之內(nèi)便能將這二人擊殺,就是生擒也不過三十招之內(nèi)。
但話是這么說,老板的安全卻是最重要的,一旦交手難免禍及宋深等人。
“閣下何人?”
這兩人并不蠢,見半路殺出個程咬金,便也暫且停下了手,轉(zhuǎn)而問起了任我行的來歷。
任我行看了眼宋深,宋深點了點頭算是回應(yīng),隨后,任我行說道:
“我們偶然路過此地,二位繼續(xù)?!?p> 對于任我行的解釋這兩人也是將信將疑,但有心繼續(xù)打,但現(xiàn)在宋深等人還沒走,終究不敢妄動。
宋深見狀也明白,自己等人這時打擾人家了。
那還能怎么辦?撤唄。
隨后便帶著兩人繼續(xù)往紫溪峰方向走去。
走來大概有幾百米,身后的打斗聲又再次響起。
任我行對此毫不在意,小胖子更是只顧著啃鹵豬蹄,宋深此刻卻在思索著什么。
雖然他才剛剛來玉京還不到一個月,但對于玉京城的勢力分布和各家實力還是有個相對清楚的認(rèn)知的。
從明面上大抵分為四個類型。
第一類,六大姓代表著世家豪強,根深蒂固,明面上看上去人畜無害,但論實力只怕最強。
第二類,以通判府為核心的官府勢力,有府兵和護(hù)城軍在,雖然對六大世家壓制,但背后站的卻是一個帝國,誰也不可小覷,隨時有掀棋盤的能力。
第三類,則是以楚江盟和赤錦幫為首的幫派勢力,地下勢力的代表,不過雖然看似強勢無比,風(fēng)光無限,但實際上卻是色厲內(nèi)荏,無論是世家還是官府都只是將其視作棋子而已。
第四類,便是最為超然的宗門勢力與幫派的草莽出身不同,這些宗門往往底蘊深厚,傳承悠久,而這些優(yōu)勢最直觀的展現(xiàn),便是他們擁有遠(yuǎn)超其他勢力的強者數(shù)量。
單從這點來看,作為玉京附近唯一的一家宗門勢力,登劍閣擁有十位宗師坐鎮(zhèn),其中最強者乃是當(dāng)代閣主謝依山,宗師七品,單輪境界已然不輸給陸小鳳與任我行了。
再看在玉京城內(nèi)楚江盟與赤錦幫,楚江盟宋深不了解,但赤錦幫宋深還是知道到,最強者徐少煌不過宗師三品,其次便是以可敵宗師的楚燁,楚江盟既然能與其互相制衡,只怕也差不多。
這也可見宗門勢力與這些普通江湖幫派之間的差距了。
而現(xiàn)在宋深疑惑的則是,這倆宗師到底從哪里來的,玉京城里宗師不多,到宗師境的高手相當(dāng)有數(shù),城外就是登劍閣的了,但看他倆這樣也不像是登劍閣的長老。
那么八成就是外來的了,外來的兩個宗師到訪,讓宋深隱隱感覺有點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