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話?但說無妨。”我看了看冥王不解的問道。
“今日一見你,我便察覺了錄世者的變化。從前的你遇事大都冷靜。而如今……”冥王看了看我接著說道:“我不知道錄世者你如今經(jīng)歷了什么事,我也不能說如今的這個你不好,我只是想作為你的故人提醒你一下,如今的你變了很多!”
變了很多?的確如此,曾經(jīng)的我不會為了一個人而如此激動,我能感覺到如今的我似乎明白了一些世間的感情。我對冥王微微一笑:“謝謝你的提醒,我如今只是知道了一些人間的情罷了?!?p> “時間之事為情字最苦,錄世者切記不可陷入太深!”
“多謝,那冥王我們有緣再見!”我正要離開,突然冥王身后的少年吸引了我的注意,方才怎么沒瞧見他的存在?“你叫什么名字?”
那少年看了看我微微一笑:“參見錄世者,在下墨漓?!?p> 我看了看冥王挑了挑眉:“你倒是會取名字。”
冥王看了看墨漓又看了看我:“他本是這彼岸花海中的一朵,我見他可憐就帶在了身邊?!?p> “是嗎,”我揮手召喚出了門走了進(jìn)去,此次去天界但愿我能找到有關(guān)初晨的線索!
“看來她真的把你忘了。”冥王看了看身邊的墨漓淡淡的說道。
“只要能再見到她,就已經(jīng)足夠了。”
“你這又是何苦,我可以將你的記憶抹去,從此你就留在冥界快快樂樂的生活下去難道不好嗎?”
墨漓微微一笑:“她雖然忘了我,但我會替她記得我們之間的所有!那些記憶就是我的全部,若忘了,與死了何異?”
“情之一字,終究是觸之必苦啊?!?p> 天界九重天宮
“來者何人?可知這九重天宮不是誰都可以進(jìn)的?”
守著天宮大門的侍衛(wèi)將我攔了下來,“我乃錄世者,有事求見濮陽帝?!?p> “可有憑證?”
我微微皺眉,憑證?可笑,我堂堂錄世者還需要什么憑證證明自己嗎?若非我無法直接進(jìn)入天宮豈會在此!不過,這濮陽帝法術(shù)竟然如此高深!百年之間,他究竟有了什么奇遇竟然有了如此突破!
“讓她進(jìn)來吧?!蔽輧?nèi)濮陽帝的聲音傳了出來。侍衛(wèi)幫我打開了門,我抬起腳走了進(jìn)去。
門輕輕的關(guān)上了,我抬頭看著坐在高位上的濮陽帝,上一次見面我還能看到他周身的氣息,可這次卻什么也看不到了??磥硭姆ㄐg(shù)比我高很多啊。
“許久不見,錄世者倒是變了很多?!?p> “濮陽帝不也是變了嗎,”我微微一笑接著說道:“這結(jié)界真是不錯,竟然連我也無法突破。”
“本帝身為六界之主,身份特殊自然要謹(jǐn)慎一些?!?p> “哈哈,聽著倒是在理?!钡谝淮我婂ш柕蹠r我便不喜歡這人,總覺得他的心思頗深,好在我們沒什么太多的交集?!安惶徇@些了,此次來我是有事相求?”
“有事相求?”濮陽帝一臉玩味的看著我:“錄世者竟然也有做不到的事?”
“哈哈,濮陽帝真會開玩笑。如今你的法力可是已經(jīng)超過了我這六界之外的人了。換言之,如今我也在你的控制之下了,你下了禁制的東西,豈不是都成了我做不了的?”
“哈哈,”濮陽帝看著我突然大笑了起來:“錄世者真是會說笑,本帝修煉再高的法術(shù)終究也不過是仙人之軀罷了?!?p> “世間萬物總要有個平衡,過猶不及,要的多了終究會失去些東西?!?p> “那錄世者今天來不也是為了找一個人嗎?強(qiáng)行留住一個人,對于錄世者你又是福還是禍呢?”濮陽帝看著我笑了笑,他的笑讓我很不舒服,那種感覺很是奇怪。
“看來濮陽帝知道的不少啊?!蔽椅刺嶙约簛淼囊鈭D他便知道了我要做的事,看來這個濮陽帝以后還是要注意些的。我看了看他接著說道:“我想做的不在乎得失,就算有報應(yīng)我也會承擔(dān)!所以,還望濮陽帝將他的線索給我?!?p> “你要找的人不在六界之中,本帝只能說他并沒有死?!?p> “沒有死?”我微微皺眉:“他可是被誰關(guān)住了?”
濮陽帝搖搖頭:“本帝只知道你們以后還會相見?!?p> 我看看濮陽帝,他似乎對此事還有隱瞞,難道說這其中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既然如此,那我便離開了?!?p> “等等,”濮陽帝叫住了我接著說道:“錄世者既然來了就再在天界留幾天,正巧過幾日本帝舉行盛會,錄世者也來看看如何?”
再留幾天嗎?或許這是個不過的選擇。以濮陽帝現(xiàn)在的實力,翊應(yīng)該無法來到天宮,或許在這里會很安全。再者,關(guān)于那個天之界我還需要去看看?!凹热诲ш柕廴绱苏f了,那我便恭敬不如從命了?!?p> “好,曼伊,這期間就由你照顧錄世者了?!?p> “不必了,我這人不喜歡身邊總是跟著外人?!?p> 濮陽帝看了看我笑了笑:“那好,既然如此錄世者就不要怪仙界怠慢了你?!?p> “豈敢如此作為?!蔽椅⑽⒁恍λ辛藗€禮:“許久沒來天界了,我想出去轉(zhuǎn)轉(zhuǎn),就不陪濮陽帝敘舊了?!?p> “好,錄世者,那過幾日再見?!?p> 我推開門離開了大殿。這濮陽帝陰陽怪氣的,總覺得他話里有話,聽著很是難受。只盼著他無論要做什么,都不要把算盤打到我的身上。不過,一個仙能跨越神界的能力直接超越我,還真是可怕的存在。等等,跨越神界嗎?我微微皺眉,神的隕落和濮陽帝會不會有關(guān)系呢?可是百年前相見時他的能力并沒有那么高啊。想到這兒我不禁覺得脊背一冷,一個可怕的想法出現(xiàn)在了我的腦中,他會不會壓制了自己的法術(shù),讓自己看著法術(shù)并沒有那么高呢?如果是這樣,那么神的隕落一定會和他有關(guān)系!可他為什么這么做?他究竟有什么目的呢?我搖搖頭,罷了,這不過是我的胡思亂想罷了,一個仙再怎么厲害,身體依舊是仙。那樣的話,神只要動一動手指不就可以殺了他了嗎?我揉了揉太陽穴,最近因為初晨的事,我是不是變得有些太敏感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