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中午,眾人停下休息,順便吃些東西,補(bǔ)充體力。雖然走了這么久沒遇到什么靈獸,但也給傷員們更多的恢復(fù)時間。
文姝拿了干糧“嘿嘿”的笑著,宮主見她一副傻樣,十分鄙棄:“你要不要這樣傻笑啊?!?p> “不是的宮主,剛剛我聽到那邊的弟子說話,他們說話可真好玩?!蔽逆怨缘慕忉尩?。
“真的???”宮主一聽,好奇的望弟子們那邊瞅了瞅,弟子們的確是笑的挺歡的。
“你知道他們在笑什么嗎?”宮主好奇的問文姝。
“他們剛剛在數(shù)有多少人是被紫瞳魔獸的屁股給撞倒的?!蔽逆χf。
宮主大腿一拍:“呀!打紫瞳魔獸的時候,我好像是看到有人被紫瞳魔獸的屁股給撞開?!?p> 文姝認(rèn)同的點(diǎn)點(diǎn)頭。
宮主止不住玩樂,也想要參與進(jìn)去。她拉著文君一起,但文君連忙說“不去”,她少與男子接觸,覺得不妥。小千也冷著臉,不愿過去。春夏秋冬派了春過去。最后宮主、春、文姝一起去了。
陳文遠(yuǎn)與陳文初、紹澤在一起,見宮主又要“作妖”,陳文遠(yuǎn)也不攔著了:“好不容易出來一次,讓她瘋個夠吧。”
“哈哈?!?p> 弟子們見宮主和她的丫鬟一起走過來,都紛紛止了笑,雙手抱拳:“宮主?!?p> “你們在說什么呢?”宮主問。
“沒……沒說什么?!币晃坏茏诱f。
“嗯?”
“哎呦,宮主啊,我們就隨便說說?!?p> “師兄是害羞了嗎?”一位較小的弟子說。
“瞎說什么。涂你的藥!”
“宮主這么好看,師兄就是害羞了?!?p> 宮主被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的,弄的很害羞,眼見宮主要走,陳文遠(yuǎn)那里穿來聲音。
“有人!”
遠(yuǎn)處的幾人似乎也發(fā)現(xiàn)了他們,但還是向前走來。
陳文遠(yuǎn)見他們行動不太利落,猜想他們是遇到了什么靈獸,而讓自己受了傷。
宮主這邊,見有人過來,都開始向陳明遠(yuǎn)那里走去。
一個剛涂完藥的弟子見師兄弟們都正過去,也想趕緊跟上。但手里的藥包不知該往哪里放,手腳慌亂下,文姝接過:“我……我來吧。”文姝眨著真誠的眼睛。
那弟子忙說“謝謝”,就跟了去。春看了一眼文姝:“快點(diǎn)過去?!?p> “嗯?!蔽逆粗旱难劬?,很乖的應(yīng)著。春的眼睛里藏著事,很淡漠,讓人看了,難以捉摸。
宮主已過去,春不好久留,也跟了去。想來文姝拿了包藥,如果日后藥有問題,定與她脫不了干系,她放聰明些,也不會做此事。
文姝背過身去,很自然地走到行李處,見人都聚到陳文遠(yuǎn)那里,才迅速從藥包中抽出藥來,塞進(jìn)衣服里。然后她把藥包放入行李就向眾人那里走去了。
文姝手上的毒需要外敷,現(xiàn)在偷了藥,她心里放松許多,只待找時機(jī)敷藥了。
遠(yuǎn)處的來人走近。
一人看起來十分俊朗,先行作揖,又說:“看閣下與眾修士的裝束,可是東宗的人?”
陳文遠(yuǎn)回禮,并看向其他的來人:“正是。你們是南宗的人?”也是憑借裝束判斷。
“是,在下南宗少宗主汪敬知?!闭f著汪敬知拿出了南宗少宗主令牌。
陳文遠(yuǎn)一看,便知屬實(shí),于是拿出了東宗少宗令牌。
雙方確認(rèn)身份后,陳文遠(yuǎn)趕緊叫人拿藥,并遣散了人群,只留下了陳文初。然后問其原由,怎么傷得如此。
汪敬知嘆了一口氣說:“說來慚愧,我與弟子們獵靈已有好幾日,前夜遇到一知千年玄烈虎不敵,我受了傷,還與護(hù)衛(wèi)、弟子們走散。如今就我與這幾名弟子在一起,其他人不知下落?!?p> “原來如此,汪兄莫要慚愧,獵靈之事本就十分危險,誰都有失手的時候?!标愇倪h(yuǎn)說,“汪兄本就與家妹有婚約在身,以后自然就是一家人了。今日遇到,更是緣分,不如同行?!贝髮m主陳文安與汪敬知從小就有婚約,只是陳文安并不愿出嫁才耽擱,如今大宮主已十九歲,這婚期無論如何也提上了日程。
“那就謝過陳兄了,汪某求之不得?!?p> 來了客人,是汪宗的人,宮主很是好奇,可又不得靠近。
“陳文初都能在那,為什么我不行?!?p> “他們男子議事,我們自然要回避一下。”文君勸道。見宮主還是悶不樂,文君又勸道:“那人是南宗的少宗主,也就是安姐姐未來的夫婿,我們做妹妹的,回避一下也是好的?!闭f著,文君向那邊望了一眼。
汪敬知,南宗少宗主。能文擅武,風(fēng)度翩翩,溫文爾雅。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白皙的皮膚,眉宇飛入,鼻梁高挺,唇紅齒白,臉上的輪廓十分清晰。束起的烏發(fā),有幾縷散落在白色的長衣上,路過的人,怕是以為是什么謫仙人。
“這樣啊,好吧?!睂m主只好作罷。
文姝看了一眼文君,發(fā)現(xiàn)她迅速收回目光,又低下頭,有些羞澀,但又迅速讓自己恢復(fù)正常。覺得好笑,也多看了一眼汪敬知。的確有幾分姿色,女子看了應(yīng)是要念念不忘一番的。文姝心里想。
休息過后,眾人繼續(xù)趕路。這次不僅是要獵靈,還要幫助汪敬知尋找失散的弟子們。
宮主走在了陳文初的左邊,陳文初則在陳文遠(yuǎn)的左邊,汪敬知便在陳文遠(yuǎn)的右邊了。這回,宮主與文君才與汪敬知打上招呼。
汪敬知長身玉立,莞爾一笑,似春風(fēng)十里。
文姝也為這一笑怔住了,然后強(qiáng)制自己不要胡思亂想。她只是沒有想到自己會被男人的“石榴裙”給迷住了眼,千萬別撲下去。
春日正午,陽光十分的溫和,很是宜人。
文姝現(xiàn)在正期望著天黑,到了天黑,入了營帳,她才有機(jī)會涂藥。雖然與春夏秋冬在一個營帳,但黑夜里,根本看不清。再加上此藥味淡,只要讓小千遮擋一下就行。等到第二天一早,她再用清水沖洗。做的隱秘些,應(yīng)該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
吳丫丫妮
白木霜:我感覺我就是個跑龍?zhí)椎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