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錦時細細回想今天和許心念的談話。
“她開始看了我的報告后,結論是我是有心理疾病的??伤滞ㄟ^我和她的交流斷定了我沒有任何心理問題……”
矛盾!
“之后在我的再三解釋下,她又動搖了?最后還說到了具體的解決方法以及建議……”
看來自己的“狡辯”沒有任何的紕漏啊!
但是,她最后建議自己去精神病院……
郝錦時想到這里,沖著方向盤砸了一拳。
著實太氣人!
這可不是一個醫(yī)生對病人的建議!
醫(yī)生作為病人精神上的最后一根解救稻草,她不可能將病人再次推入深淵。
所以說,許心念從頭到尾都知道自己在演戲,卻沒有拆穿自己,還配合著自己往下演?
不知是天氣太熱,還是被許心念給氣到,郝錦時將車內的空調開到最低溫都壓不住體內的火氣。
郝錦時又換了一種思路。
既然她沒有回避,那么就說明這種最低級靠近她的方法還是有效的?
“只要她還沒有抵觸到直接趕我走,那么一起都皆有可能!”
“對了,我現(xiàn)在是個病人!我找她是為了治療!她沒理由趕一個病人走…”
“對!沒毛?。 ?p> 久久,郝錦時寬慰好自己后發(fā)動車子,離開。
郝錦時走后,許心念帶著石榴去休息室睡了一覺。
下午,助理米粒抱著資料走進許心念的辦公室,見她站在魚缸前,輕語,“許醫(yī)生?”
許心念答到,“嗯?”,接著轉過身走向她。
“前幾天來過咱們工作室的那位改掉調查問卷的患者,又來了…”
許心念皺眉,接過她手里的資料,坐回座位。
“知道了?!?p> 這一天天的真是怕什么來什么!
早上有個郝錦時還不夠,整了一早上的時間應付他。
現(xiàn)在倒好,以為可以清靜一會兒,卻不料來了個尚赫。
許心念翻開尚赫填寫的資料,今天的他還算正常,里面的內容都是認真填寫的。
至于真實度嘛,難說!
尚赫敲門不等許心念應聲,他已經推開門走了進來。
他還是喜歡穿鮮亮一點的衣服用來裝飾自己。
外貌長相原本是給人儒雅感的,卻硬生生被這酒紅色西褲以及同色襯衫給帶偏了。
“許醫(yī)生,我們又見面了。”
“坐?!?p> 許心念揚揚下巴。
“說吧,今天找我來是因為什么?”
尚赫也不回避,雙腿交疊,靠向椅子,以一種總裁既視感對許心念直言。
“放心,這次我不是來相親的。”
說話間尚赫不由自主的笑了,見許心念只是看著自己,并沒有任何的反應,繼續(xù)說到。
“我想請許醫(yī)生幫我個忙。”
“嗯哼?”
“你也知道我是個商人,近期呢我想讓你和我一起去霖縣見一個人。”
和他一起去霖縣?
許心念真不知道自己何時給人留下的印象是樂于助人型?又或者是有求必應型?
才第二次見面就想讓他幫自己了。
到底是誰給他的自信?
再者說,有些人是她見了后就能解決的了問題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