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還要從潤澤來賞月閣的那次說起。
其實那天潤澤最主要的目的是通過若舒將解藥交給潤雨,可是潤澤又不肯當面直接跟潤雨說清楚。
只是傲嬌地將解藥給了若舒,讓若舒給潤雨。
可是潤澤也沒有將實話告訴若舒,只是跟若舒說,這是一種藥。只要給潤雨涂抹幾個月,潤雨便能功力大增。
話說若舒不懂這些東西,就把藥交給了潤雨。
潤雨覺得這不像是什么功力大增的東西,有一股奇怪的味道。
雖然她也沒有特別的懷疑,潤澤,只是因為警惕他,并沒有用這個東西,只是放置在了一旁。
后來江氏跟潤雨住在了一起,發(fā)現了這個東西,江氏好像曾經見過這東西,江氏說曾經她認識的一位故人,也有過這種東西。
然后好像就是這瓶解藥,讓那位故人失去知覺的腳恢復了過來。
然后潤雨這才知道這是,潤澤,給自己的解藥。
于是潤雨開始把之前以為潤澤,是要傷害自己的事情,重新梳理了一番,慢慢思量。
才漸漸知道事情的原委。后來潤雨就一直涂抹這個東西。
潤雨與雙宸打的時候,右手還沒完全恢復。
可是后來被囚禁之后,雖然沒有一直涂抹,但是因為藥力已經到了手上,只要藥在手上待過,就會慢慢的愈合,所以不需要經常涂藥也可以恢復。
也就在這個時候潤雨的右手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潤雨如果有了右手,加上劍,那真的可以不可一世了。
潤雨還在運氣,右手恢復之后,她發(fā)現自己的力量,好像變得比之前要加快了,可能不出幾時日,她就能真正把這個鐵鏈掙脫開了,潤雨心中感到了一陣歡愉,這是她這幾日來看到的唯一一絲希望。
她繼續(xù)拼命運氣。
但是她有的時候會不自覺地昏迷過去,她也不知道為什么就會沒有了意識。
她知道這事是雙宸干的,但她不知道雙宸究竟對自己做什么,要讓自己昏迷過去,她心中有一種不安,這種不安,一直伴隨著她,但她知道此時不能夠不安,只能夠想辦法逃出去。
這是她唯一的,唯一的出路。
江氏憑借自己腹中的孩子買通了一個。
廚娘,怎么說呢。
不是花錢買通的,真的就是憑腹中的孩子。
江氏說,如果將來孩子當上了地宮主人,廚娘的兒子也必然會飛黃騰達,受到重用,然后兩個人還寫了什么契約書之類的。
然后那個廚娘就真的夢想著,發(fā)財之類的,所以就鬼使神差的答應了。她當然不知道,江氏的孩子根本沒有可能成為地宮的主人。
那個廚娘只是覺得現在,潤雨被關在牢中,雙宸唯一的女人,只有江氏,江氏的孩子,又是長子,又是現在唯一的孩子。
所以還是有可能,成為地宮主人的。廚娘就這樣單純的,被江氏給騙了。
江氏讓廚娘在做的飯菜中,寫了一個紙條給潤雨。大概寫的東西就是:
“你的劍我已經收好,我可以在你出來的必經的門處等你。
如果你需要,我立刻把劍給你,我會蹲守在那邊。
我知道你會有辦法掙脫鐵鏈的。因為我相信你,更相信你的內力,你同我說過那內力可以掙脫鐵鏈的,所以我知道你只是在調息,調息好了,就有能力出來,所以我在那里等你,我雖然不知道你的具體時間,但我會時常去那里看看的,一有動靜,我就會去到那里?!?p> 江氏寫的這些話,全被潤雨看到了。
然后潤雨并不是覺得這些話,有什么疑問。
她知道這個是江氏寫的,她知道了江氏的主意。
但她總覺得不對,雙宸怎么可能。
會讓這么大的紙條包在飯菜里給自己。
他的周圍怎么可能沒有眼線。潤雨知道,雙宸肯定做了什么。
所以不怕自己逃走。
潤雨有一種很大的不安,這種不安原本只是一種輕微的不安,如今變成一種重度的不安。
她突然害怕連累江氏。
但是她不走,又和死沒什么兩樣。她開始陷入兩難。她決定。帶江氏離開這里,和她一起走。
但是近期潤雨在運氣的時候,會感受到頭腦有一陣眩暈,似乎很疼,又似乎不疼,就是一種隱隱的,但輕微的東西。
潤雨以前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所以覺得很奇怪。有的時候還會特別的疼,但是疼一會又好了,就好像有什么人在操縱一樣,讓她可以隨時疼,隨時停。
潤雨知道雙宸肯定對自己做了些什么,但她并不知道這是什么,所以,一時之間無從下手,所以她也只能運氣先掙脫鐵鏈,其余的之后再說。
一直堅持也就終于看到了希望。潤雨終于掙脫開了鐵鏈。他沒有猶豫的跑了出去。
守著的人看到她都驚慌失措,趕緊大叫潤雨出來了,可是潤雨并沒有留情,將他們全部打暈,下手都很重,如果是要醒來也要費一番功夫。
潤雨飛快地跑到江氏與自己接應的地方,江氏,剛好守在那邊。
于是就將手中的賞月劍交給了潤雨,潤雨拿起來劍就好像魚兒得到了水一般,更加所向披靡,她牽起江氏的手,要跟她一起離開。
然后江氏搖搖頭說她不要離開,潤雨看到江氏的腹中微微隆起,大概猜到了什么。
潤雨知道孩子總歸是要有父親的,所以她不能強迫江氏和自己離開,所以就沒有強求江氏,可是江氏猶豫了一會兒,卻說,我愿意和你一起離開,因為江氏說就算孩子沒有父親,我也會有能力,將他撫養(yǎng)長大,而待在地宮,這個孩子只會有無盡的痛苦。
潤雨看到江氏決意如此,便就拉著江氏一起走。
潤雨一路拿著劍,一路斬殺。一個不留的,箭威力無邊,加上潤雨本來就很厲害,右手又恢復了,所以潤雨的真正實力全部被激發(fā)出來了,沒有人能夠攔得住她,就像當年沒有人能夠攔住鄒揚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