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安湉的手機(jī)響起,“喂,道生!”
“阿湉,是柳鑫炎?!睏畹郎а狼旋X地說道。
“好的,辛苦了!瀾瀾還在手術(shù)室,先掛了!”靳安湉眼神里帶著殺氣。
同時(shí),易邦明也接到電話“喂,結(jié)果出來了?”
“出來了,柳家父子?!彪娫拰γ娴娜藚R報(bào)著。
“辛苦!”說著易邦明掛了電話。
“查到了?是哪個(gè)殺千刀的?”易庭芳用氣得發(fā)抖地聲音問道。
“柳大隆父子”易邦明和靳安湉異口同聲地回道。
靳寧德長嘆一口氣,將妻子擁進(jìn)懷里,任憑易庭芳怎么捶打都不聲不吭。
手術(shù)室門前的燈變綠了,門打開,一臉倦意的查思博走出來“萬幸,送來得及時(shí),沒有大礙!等會兒轉(zhuǎn)到病房,但是還需要觀察一下情況?!?p> “思博,辛苦了!那瀾瀾什么時(shí)候能醒啊?”靳寧德?lián)碇行┘涌蘖似饋淼囊淄シ?,問道?p> “小姨父,這個(gè)還得要看瀾瀾,但是具體的不好說?!辈樗疾┱f著,護(hù)士已經(jīng)推著靳安瀾出來往病房去,易庭芳已經(jīng)跟著手術(shù)推車去到病房。
“好好好,思博你先好好休息,我去看看瀾瀾!”看著剛剛被推出來沒有生氣了的女兒靳安瀾,靳寧德泛紅的眼眶都有些濕潤了。說著也到病房去了。
靳寧德一進(jìn)到病房,就看到坐在毫無生氣的女兒靳安瀾床前,握著靳安瀾的小手,輕聲啜泣著的妻子易庭芳。
靳寧德走上前,從后面抱著妻子易庭芳,手輕輕撫摸著易庭芳的頭發(fā)。易庭芳轉(zhuǎn)身抱著靳寧德,“老公,瀾瀾才15歲啊,他們怎么下得去手!怎么下得去手,他們!”
“二哥,我送你回去休息吧!”靳安湉看著查思博臉上的倦意說道。
“不用了,到底是誰在背后弄的,查出來了嗎?”查思博問著。
“目前線索指向柳大隆父子”靳安湉說道。
“柳大隆父子?紅燈區(qū)那個(gè)?大哥你怎么看?”查思博看著一直沒說話的易邦廉,問道。
“但是柳家父子就算是為了惡意競爭,也不至于敢冒這個(gè)險(xiǎn)。”易邦明越想越不解。
“阿湉,川澤和李氏最近對家都有什么動靜?”易邦廉問道。
“沒什么異動,只是這柳家父子,一開始進(jìn)軍房地產(chǎn)就仿佛開掛了一樣!”靳安湉說道。
“再接著往下查查看吧,這事情應(yīng)該沒這么簡單!”易邦廉說道。
“嗯!”靳安湉回道。
幾兄弟來到病房,只見靳寧德抱著易庭芳,靳安瀾握著靳安瀾的手?!靶」茫」酶?。這事估計(jì)爺爺奶奶那邊瞞是瞞不住,你們看?”易邦廉說道。
“這事情,我們夫婦兩去說吧!你們也早點(diǎn)回去休息吧!”靳寧德說道。
“爸,你帶著媽也回去休息吧!今晚我來守著瀾瀾!”靳安湉勸說道。
“小姨,小姨父,咱們都先回去休息吧!瀾瀾現(xiàn)在也醒不來,明天再過來吧,身體重要!”查思博也跟著勸說著。
“好的,阿湉,你就辛苦點(diǎn)吧!”靳寧德看了看妻子,最終還是妥協(xié)了。
把幾人都送走了,靳安湉坐在床前,看著靳安瀾的樣子。早上還在和自己撒嬌,說晚上想吃文思豆腐的小人,現(xiàn)在就這么安靜的躺在那兒,仿佛一個(gè)沒有生命的洋娃娃一樣。
靳安湉的心就仿佛被一只手揪拽著一樣,這是他們用盡身心護(hù)著這么多年的寶貝疙瘩??!居然有人在他們眼皮子底下,把人變成這樣,他恨。但是,一想到是因?yàn)樽约旱氖韬龆斐傻模拮约骸?p> 靳安湉不敢想,靳安瀾醒來是否會又像那年一樣。更不敢想,要是又像那年一樣的靳安瀾,這次要是無法走出來,又將會怎樣?可是,靳安瀾這才15歲??!
靳安湉如此,靳寧德和易庭芳又何嘗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