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恰逢第一節(jié)下課,易邦明帶著幾個他項目組的研究生,提著蛋糕飲料什么的進(jìn)到附中。盡管易邦明提前和校領(lǐng)導(dǎo)等都打過招呼了,但是還是先去了靳安瀾班主任華珞能的辦公室。
易邦明輕敲了一下微微掩著的辦公室門,“請進(jìn)!”華珞能應(yīng)到。
“華老師沒錯吧?”易邦明憑借著印象走的華珞能桌前。
華珞能抬頭,看著眼前有些眼熟的年輕男子“嗯,是的。我就是華老師,您是?”
“我是高一(1)班靳安瀾的表哥,易邦明,也是A大的教職工,今天來呢,有點事情想麻煩一下華老師!”易邦明一臉溫和,臉上還掛著笑。
“哦,我想起來了,您就是物理系的那位易教授吧!果然是年少有為,一表人才??!大家也算是同事,有什么事您說,能幫的,一定幫!”華珞能一聽名字就反應(yīng)過來了,這可不就是去年雙旦晚會,大院派來出席的那位嗎。一個個年輕女老師,不管是大院、中學(xué)部還是小學(xué)部,甚至幼兒園,誰不是給迷得那叫一個五迷三道的。
感情那次人家不是看上了附中的年輕女老師,而是來看自家表妹表演的啊,咳,還害這些個小鮮花白激動一場。不過也是,兩人眉眼之間長得還是有些像的。不得不說靳安瀾家這顏值,還真是不錯?。“謰岄L得好就算了,連表哥都這么俊朗。
“是這樣的,今天呢是瀾瀾的生日。剛好滿15歲了嘛,按照古時候的說法,就是到了及笄了。所以說打算請班上同學(xué)吃點蛋糕慶祝一下。您看能不能行個方便,就占用一下課間,不影響會大家正常上課的?!币装蠲骱唵魏徒矠懙陌嘀魅稳A珞能說了一下情況。
華珞能也能理解這家長想幫學(xué)生過生日的心情。便答應(yīng)了讓易邦明等人在第二節(jié)下課的大課間進(jìn)行。易邦明隨即也拿了飲料和蛋糕人手一份放在辦公室,并感謝華珞能的配合。
還好前一天靳安湉已經(jīng)和孫凌甯說過了,讓孫凌甯在易邦明來了學(xué)校后,想辦法把靳安瀾從會議室?guī)Щ亟淌?。下午第二堂課,上著課孫凌甯一晃眼看到窗外,拿著盒子示意自己的易邦明,小動作得比了個“OK”。
一下課,眼保健操鈴聲響起,孫凌甯起身和老師說“老師,葉老師,我肚子不太舒服,去個廁所”葉茂看著孫凌甯也熟,只說了聲“下不為例,去吧!”便讓孫凌甯出了教室門。
孫凌甯一路狂奔到辦公樓一側(cè)的會議室,氣還沒喘勻,就拉住靳安瀾?!霸趺戳?,你慢點”靳安瀾看著孫凌甯這副急躁模樣說到。
“沒事,跑得有點急,你等我歇一下就好了?!睂O凌甯一邊喘著氣,一邊說。
莫雷特起身讓孫凌甯坐下,黃敏毓問道“是班里出什么事了嗎?”
“不是,是華老師讓我喊你們這一屋子競賽集訓(xùn)的,都到咱班上。有事情要說?!闭f完孫凌甯有些心虛,不敢去看靳安瀾。
黃敏毓想了想估計是孫凌甯和李斐彥想給靳安瀾一個驚喜吧,之前中午趁著靳安瀾不在的時候,幾人還討論過。便說的“那走吧,各位!可能是讓我們?nèi)ツM一下現(xiàn)場吧,走吧!”
靳安瀾一臉狐疑,跟著幾人走向班級。不太清楚這些個家伙,到底在搞什么鬼。
另一邊,眼保健操音樂剛一結(jié)束,易邦明就帶著人進(jìn)到高一(1)班的教室。本來葉茂還想問一下易邦明這伙人是來干什么的,還沒來得及,就被教室門口的華珞能喊走了。
“老華啊,這什么情況。你怎么放任這些人,進(jìn)教室呢?學(xué)校也沒通知說今天有這些安排??!”葉茂問著把自己喊走的華珞能。
“葉老師,你想多了!那些不是來搞第二課堂的,是來給靳安瀾過生日的,打頭進(jìn)去和你打招呼那個,就是靳安瀾她表哥。大院的教授”華珞能解釋到。
“哪個系的啊,這么年輕”葉茂還是有些懷疑。
“就是之前鬧得沸沸揚揚那個物理系鮮肉易教授??!什么才貌雙全、卓爾不凡那個!想起來了沒有?雙旦晚會引起激動的那個”華珞能接著解釋到。
“行吧行吧!下堂課我晚點過去班里好了!”葉茂說道。
“沒事,人家說了不會耽誤上課的。對了,人家也給老師都人手準(zhǔn)備了一份,你等等回辦公室就看到了?!比A珞能說到。
教室里,易邦明將手里的蛋糕放在講臺上。讓帶來的人,給班級里每人發(fā)了一小盒裝好的杯子蛋糕,和一支飲料,外包裝上都印有一只可愛的兔子。
“同學(xué)們,大家好!我是靳安瀾同學(xué)的哥哥,是這樣的,今天是安瀾的生日,等等麻煩各位同學(xué)配合一下好不好!”
易邦明拿出蛋糕剛插好蠟燭,孫凌甯便很給力地把靳安瀾等人帶進(jìn)來。靳安瀾才一進(jìn)門易邦明等人就唱起《生日快樂歌》,班上同學(xué)偶有幾個配合著易邦明等人唱著,李斐彥等人的聲音還是可以的。氣氛一下子就熱鬧了起來,靳安瀾走到講臺上,窗邊的窗簾拉上,燈也被關(guān)掉了,就只剩下易邦明剛剛點好的蠟燭的微光,柔和地照在少女清冷的臉上。
“生日快樂寶貝,吹蠟燭吧!”易邦明笑著看著靳安瀾說道。
“吹蠟燭,吹蠟燭,分蛋糕,分蛋糕”李斐彥一帶著起哄,班上很多人也就跟著起哄了起來。靳安瀾閉著眼,雙手合十置于鼻前,片刻,睜開眼,輕輕一吹,蠟燭滅了,窗簾拉開,燈亮起。
圍著講臺的大多是與靳安瀾交好的那些個,和剛剛一起從會議室過來的隊友。靳安瀾握著刀,易邦明從背后握著靳安瀾的手,切下幾刀,將蛋糕分給這些圍著講臺的好友。幾人端著蛋糕便往座位上走去,易邦明讓一個他帶過來的學(xué)生把蛋糕分好裝在小紙盒里,在場的人手一份。
剩下還有多的,靳安瀾拿了幾份讓李斐彥給李斐然送去,還有一些就讓班上有興趣吃的那去吃。分完蛋糕易邦明走的靳安瀾旁邊,彎著腰,拿出手帕輕輕擦拭了一下靳安瀾略沾著奶油的小嘴?!八母缦茸吡?,放學(xué)在校門口等我來接你,知道了嗎?”說完站起身,溫柔地笑著揉了揉靳安瀾的頭。
“謝謝四哥,四哥辛苦了!”靳安瀾微微笑著仰著頭看著易邦明說到。
易邦明只是笑笑,便帶著人,走了。除了一教室的甜膩味道,什么也沒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