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依岳父所言,把張將軍調(diào)回新野!”
楚云飛思索了片刻,賈詡說的沒錯,有文聘率領(lǐng)的五萬將士坐鎮(zhèn),再加上張遼在一旁策應(yīng),就算曹操也不敢輕易發(fā)兵荊州!
現(xiàn)在的局勢比之幾年前順暢了太多,荊州也不再是之前那般,誰來都能隨意揉捏的存在。
對于現(xiàn)在的局勢,楚云飛早有考量,曹操不敢也不會輕易和荊州爆發(fā)全面戰(zhàn)爭,小型的騷擾卻不會斷,若是他們真的放松警惕,曹操也不介意給他來一下狠的。
因此,武關(guān)和新野兩地還是不能放松戒備,益洲之戰(zhàn)很早之前就在謀劃,如今的益洲君臣離心,軍備也不如荊州強大,之前又接連吃了敗仗,這處戰(zhàn)場更加不能放棄。
江東的孫權(quán)野心勃勃,幸好他之前誤打誤撞的把周瑜和太史慈離間了出來,要不然死的就是他了。
“江東和交州,交州那邊可以暫緩攻勢,最大的麻煩還是江東。就算岳父親自前往,也要小心江東的局勢?!?p> 楚云飛沉聲的說到,江東的地形是最大的問題,更何況孫權(quán)麾下人才濟濟,就算賈詡和周瑜聯(lián)手,也不一定能壓制的住。
更何況他還有一個非常擔(dān)心的問題,那就是孫權(quán)和劉備,兩人會不會重復(fù)歷史的關(guān)系,再次結(jié)成親家?
這種事情他不得不擔(dān)心,諸葛亮在他嚴防死守之中,還是成功逃脫,成為了劉備麾下最重要的謀士。
白馬銀槍的趙子龍,經(jīng)過無數(shù)的變故,依然跨越了重重障礙,投靠了比之歷史上還要落魄的劉備。
對于這個堪比蟑螂的劉備,楚云飛一直都非常的重視,就算劉備在落魄,他也不敢輕視。
經(jīng)過他這幾年的發(fā)展,荊州差不多已經(jīng)站穩(wěn)了腳跟,只要他不頭腦發(fā)熱,別人想要整垮他還是非常困難的。
“江東的孫權(quán)啊,呵呵呵!”
賈詡輕笑,荊州的局勢他可謂是一清二楚,對于他們的敵人,自然也不會松懈。
江東的情況他早已關(guān)注,只是那時候他的重心全放在了南陽和北方的曹操身上。
楚云飛讓他去江東的這個提議,讓他心中升起了一抹興奮,這些年他一直固守在南陽,難免會有些枯燥。
其實賈詡的性格是那種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安穩(wěn)性格,從歷史上就可以看出,不管在什么時候,他都是為了自保才被迫出謀劃策。
來到荊州之后,可能是因為家人的安全不用擔(dān)心,也可能是因為自己的女兒嫁給了楚云飛,他的性格改觀了不少。
如今楚云飛自立為王,處境又如此危急,他心中也升起了不少的心思。
軍兵的調(diào)動很快,畢竟這兩萬士兵都是從襄陽直接撥出,僅僅用了半個月的時間,賈詡便帶著兩萬士兵和幾百車輜重趕赴了廬江。
在這半個月之中,中原也發(fā)生了不少的事情,曹操和劉備在徐州火拼了幾場,雖然規(guī)模不是太大,雙方卻也打出了火氣。
西涼那邊也還不錯,在龐統(tǒng)的輔助下,馬休收攏舊部,和韓遂形成了對峙之勢。
益洲那邊有了點麻煩,老將嚴顏也不知道怎么說服了劉璋,竟然重整旗鼓,成為了益洲的兵馬大元帥,率領(lǐng)益洲十萬精銳,擋住了徐庶和黃忠他們的腳步。
最讓人頭疼的就是交州,也不知道孫權(quán)給土家三兄弟許諾了什么好處,他們?nèi)司谷贿B手,聚集了將近二十萬的士兵多屯兵于蒼梧,不但擋住了魏延的攻勢,反而還占據(jù)了上風(fēng)。
這種情況讓楚云飛心中焦急不已,可惜他已經(jīng)無能為力,整個荊州的部隊都派了出去,他現(xiàn)在連一兵一卒都擠不出來了。
“現(xiàn)在只希望魏延能守得住交州的進攻,周瑜和岳父他們那邊的進展能夠順利一些?!?p> 回到襄陽的楚云飛端坐在楚王府,此時的他除了等待消息之外,什么都做不了。
益洲,巴東郡永安城外的荊州軍營之中,徐庶和黃忠坐在主營的帳篷里面。
“漢生將軍,今天強攻永安,對于那老將嚴顏有何感觸?!?p> 徐庶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神色凝重地問著黃忠。
“一言難盡,那嚴顏治軍嚴謹,如今又固守不出,想要強攻下來,實屬不易啊。”
黃忠也是頭疼不已,益洲的地形本就復(fù)雜,嚴顏手握重軍卻固守城池不出,他們打起來可謂是非常的吃力。
“這樣下去的確不是個辦法。”
徐庶也是一臉的無奈,荊州軍本就不多,手握重兵的嚴顏吃過那次敗仗之后又固守不出,就算荊州軍戰(zhàn)斗力高出他們兩個檔次,依托于城墻的便利,嚴顏還是把荊州軍給擋在了永安城外。
“一個永安不足為懼,若是不計傷亡,我能在七天之內(nèi)攻破。”
“唯獨這嚴顏不好對付,若是不能一舉擒殺,后面還是個大麻煩?!?p> 黃忠頭疼的甩了甩腦袋,跟徐庶在一起之后,他的大局觀增長了不少,再也不像以前那般的橫沖直撞,已經(jīng)從一個將軍變成了一個勉強合格的將領(lǐng)。
“益洲的文臣武將不多,能夠成為我們絆腳石的也只有那么寥寥幾個,可這嚴顏確是主公所給的名單之中排在前三的存在?!?p> 徐庶暗嘆了一口氣,先前出征之時,楚云飛便給了他一份益洲謀士和武將的大概資料。
益洲的謀士當中,自然以法家名士法真之孫法正為首。
武將方面就是那老將嚴顏,雖然沒有明說,楚云飛卻暗示過他,如非必要,千萬不要傷到兩人的性命。
面對固守的嚴顏,徐庶真的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楚云飛給他的部隊和武將實在是太少了,他的很多想法都施展不開。
“時間啊。對呀,時間,我們現(xiàn)在最不缺的就是時間,也許這種局勢才是現(xiàn)在的荊州所需要的?!?p> 突然,徐庶想到了時間這一點,心情也隨之豁然開朗。
之前他一直因為西進被阻擋而焦急,畢竟當初他可是信誓旦旦的謀劃著西進的一切事宜。
如今事情剛開始,他就被阻擋在益洲之外不得寸進,就算楚云飛沒有說他,他自己也覺得愧對了楚云飛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