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是生活在陽光明媚處的嬌花,可卻被自己硬生生拉到了不見天日的陰暗處,過著隨時被威脅的生活。
還傻傻的以為是自己連累了他們,趙平治那一行人只是盯上了他這塊大肥肉,在發(fā)現(xiàn)有這個契機后,借題發(fā)揮將事情放大,她不過是導(dǎo)火索而已。
他必須要強大,再強大,強大到不讓她受到任何丁點的傷害。
他有很多敵人,也將會有很多人視他為肥肉,他應(yīng)該推出林梓竹了,以后至少打他主意的人不會再找上融融……
正午的熱烈陽光緩緩撤走,室內(nèi)一片落日余暉。
床上躺著的人兒睡得香甜,白皙細(xì)膩的臉頰溫潤柔和,泛著暖暖的光彩。
凌靜言高大身軀依然筆挺坐在床沿,盯視著床上人兒嬌顏的雙眸深沉如海。
粗糙拇指時不時撫上白皙柔潤臉蛋,凌靜言深沉如海的眸底涌現(xiàn)滔浪,層層疊疊,暗流涌動,不再平靜無波。
他愛死了這細(xì)膩的觸感,溫?zé)釡責(zé)岬?,一如溫暖的她?p> 許是床上人兒感受到麻癢,不舒服的蹭了蹭,好看的眉頭皺起。
凌靜言念念不舍的收回手掌。
轉(zhuǎn)而又握住柔若無骨的軟嫩小手。
凌靜言發(fā)覺他是不正常的,總想觸碰融融,不死不休,內(nèi)心瘋狂的想觸碰,沒有辦法可緩解。
只能壓抑。
誰都知道壓抑帶來的只會是更沉重的爆發(fā)。
終有一天,他再也無法壓抑住。
……
溫融覺得自己睡了好長好長的時間,長到甫一睜眼,不知在哪,不知今夕何夕。
“醒了?”
冷冽如霜雪的暗啞低沉嗓音響起,隨之額頭覆上一只粗糙大掌。
溫融神思緩緩回歸,借著床頭暈黃的淺淺燈光看清凌靜言棱角分明的冷峻臉龐。
“靜言,我是不是睡了好長時間,幾點了?”溫融挪動身軀想起來。
凌靜言眼疾手快的將枕頭靠床頭擺放好,爾后輕抱著溫融在床頭靠好。
溫融眼底漾起暖暖的笑意。
“九點多了?!?p> “呀,確實好長時間了?!惫植坏么巴馐覂?nèi)已是一片漆黑,幸好有床頭暈黃的燈光照著。
“餓了沒?傭人煮了白粥配小菜,多少吃點?”凌靜言注視著溫融有些昏沉的神色,眼底的冷狠一閃而過。
趙家那群渣子,害他的融融受這些無妄之災(zāi),必要付出代價!
溫融只覺得腦袋昏沉,胸口悶悶的,一點胃口都沒,剛準(zhǔn)備拒絕凌靜言的好意,突然想到:“你吃了沒?”
“沒?!绷桁o言頓了下,老實回答。
“呆子,我要是睡到明天早上,你就一直不吃呀?!睖厝诤眯Φ拇蛉?。
凌靜言抿抿唇,不答。
“你不會真不吃一直守著?”溫融看他神情小心謹(jǐn)慎的猜測。
凌靜言冷意的面容沉默的點了下頭。
“靜言,我又沒什么事,再說你可以吃了再守著我呀,以后不能這樣啦?!睖厝谛睦锱南矏傞_心,可又忍不住心疼他的身體。
“不餓,吃不下?!绷桁o言飛快的回答。
就怕她剝奪守著她的權(quán)利。
她不舒服的躺在床上,他哪有心情吃東西?而且他看著她就很滿足很滿足了,根本想不起來也舍不得去吃東西浪費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