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特么誰干的,弄死他……”
大樓崩塌的一瞬間,從里面?zhèn)}皇逃竄而出十多個人,其中一個彪悍的大男一手拿著一把大砍刀,從里面走了出來。
看那氣勢,霸氣側漏啊,大有一副大刀在手,天下我有的氣勢。
彪悍男子怒氣沖沖的大喊著,顯然大樓的崩塌攪了他的雅興,因此發(fā)火不止。
“噢!我的天,這好好的一家酒店,怎么說塌就塌了呢……”
大樓瞬間瓦解,二哈直接被顧白收了回去,周圍瞬間圍過來一群人,充當觀眾,而顧白也混入其中。
場面一頓混亂,在陌上這個地方,一向很平和,今天怎么感覺格外的火氣重?
“可不是嘛!這家店的桃花酒格外醇香,而且酒美人更美咯…可惜了?!?p> 真是看熱鬧不嫌事大,坍塌的酒樓前面,圍著數(shù)十個看熱鬧的,指指點點的。
顧白沒有走,而是選擇留下來看熱鬧,通常他拆了一間大樓,如果沒被發(fā)現(xiàn),他都會選擇留下來當個觀眾。
用他的話來說,“我是個藝術瘋子,拆家是我最大的愛好!
一棟大樓瓦解的那一瞬間,恍若繁星點綴,落入九塵而探手可得。
看著每一棟被拆掉的大樓,我的心情就格外的開心。
他們都不懂我,根本不知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他們好。
房子建立的時間久了,材料的耐度就會下降,屆時就很有可能發(fā)生危險。
只有把房子拆了,重新建才能避免這樣的危險。
他們不懂我,還要打我,真是一群庸俗的人?!?p> 不用懷疑…確實是我在水字數(shù)。
朱竹清:“你怎么可以這么心安理得的站在這里?”
不知道為什么,本來性子就非常冷淡的朱竹清,自從遇見了顧白,臉上的笑容多了許多。
這個小女孩,經(jīng)歷了太多黑暗的東西,以至于她的內心早已經(jīng)沒有一絲光明了。
“嗯?你這個人說話真是奇怪,我為什么不能站這里……”顧白白眼一撇,繼而繼續(xù)看熱鬧。
朱竹清帶著意味深長的微笑,冷冷的看了顧白一眼,隨后把目光投向那邊那棟大樓,漫不經(jīng)心道:“如果他們知道這棟樓崩塌的原因,會發(fā)生什么事情呢?”
“喲呵!抬杠是吧?咱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無憑無據(jù)的,你不要亂講哦我告訴,我告你誹謗……”
顧白頓時急眼了,這小妞一天天就知道跟他過不去,老是想拆臺,真是越來越可惡了。
朱竹清:“我又沒說什么,你反應這么大干嘛?心虛了?”
“呸…大丈夫光明磊落,咱行得正坐得端,我有什么好心虛的?
我發(fā)現(xiàn)你這個人越來越奇怪了,故作玄虛,總是喜歡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鳖櫚捉妻q了一句,突然發(fā)現(xiàn)情況有點不對勁,正想離去。
突然…顏如玉從后面鉆了出來,“是他干的,剛才我看的一清二楚……”
完了!事情要敗露了,這丑女人什么時候過來的?顧白傻眼了。
顏如玉一聲大吼,指著顧白說著,頓時周圍的人立刻反應過來,紛紛把目光投向顧白。
“喲呵!找事是吧?你憑什么說是我干的?說話是要講證據(jù)的……”
等等…剛才二哈是怎么拆了酒店的?如果顧白沒有記錯的話,應該是……
哦豁!三十六計,走位上計。
神經(jīng)錯亂的,顧白伸手一探,一把抓住朱竹清閃電腿一開,直接飛身而下,如閃電一般離開那里。
待那群人反應過來之時,早已經(jīng)不見顧白的身影,這時…那個拿著大砍刀的男子氣勢洶洶的走來。
“特奶奶的,老子非剁了這小子不可?!北牒纺凶诱泻糁?,直接抓起一塊大石頭,從山間砸了下去。
“啊呦臥槽,誰特么這么沒有公德心???高空拋物…”
石頭砸落下去,頓時引起一陣反響,山下的人立馬給出了回應,慘叫連連。
一塊石頭,順著山坡一直往下滾,一連砸中七八個人,頓時……由一塊石頭引發(fā)了一場腥風血雨。
陌上這個地方,有種風雨欲來的感覺,整個陌上都瘋了一樣,山下的人直接打了上來。
不出一會兒,幾個猛男從山下走了上來,見這里圍堵著這么多人,那一間崩塌的酒館他們視而不見。
只見一個掄大錘的走氣勢洶洶的走了過來喊道:“剛才誰特么丟石頭的?給老子站出來,老子要跟他單挑?!?p> 幾乎所有人的目光,毫無意外的投向了拿砍刀的彪悍男子,手指也不約而同的指向他。
似乎再說,是他干的,是他干的……
我擦,彪悍男子頓時傻眼了,本來還想著能不能砸到顧白的,沒想到真的惹事了。
那酒店跟他本來就沒什么關系,他只是個客人而已,只不過被顧白攪了雅興,想出出氣而已。
這下子……還真是騎虎難下了,單挑?單挑可以,群毆的話,就難說了。
走上來的這七個人,每個人身上多多少少有幾處明顯的傷痕,一看就是剛才被石頭打到的。
最滑稽的是,站在最前面的那個掄大錘的,頭都腫了,長出一個犄角來。
“是你小子丟的石頭?奶奶的,給你兩個選擇,第一個就是我們七個群毆你一個,第二個就是你一個人單挑我們七個?!?p> 掄大錘的直接喊話道,七個人氣勢洶洶的,大有一言不合就要大打出手的感覺。
“還有第三個選擇嗎?”拿砍刀的彪悍男子頓時認慫了,一個打七個?想都別想。
“有!”
“是什么?”
喜出望外,奈何驚喜來的快,去的也快。
掄大錘的用最簡單的方式回應了他,“那就是站在別動,挨打……”
說著,直接一錘子掄了過來,頓時眼睛一黑,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特娘的,晦氣!”罵罵咧咧的,顧白已經(jīng)回到了他們最初的那個酒店。
“服務員,給老子好酒好菜拿上來?!?p> 剛一走進門,顧白就直沖里面喊,進門找了一張桌子直接坐下。
這一天過的,算是憋屈的了,干啥啥不成,把二哈叫了出來,直接一巴掌呼它臉上,打的它一臉懵逼。
“你個小東西,叫你干點事,你竟然還讓人抓住把柄了,你能不能干大事!”
聽著一言,二哈頓時火了,嘶啞咧嘴的沖顧白惡狠狠的叫著。
“旺旺~”
“喲,還沖我發(fā)火?咋了,想干一架還是咋滴?來啊,別慫啊,出來干一架啊,誰慫誰孫子。”
“旺旺~旺旺旺……”
“噗…你能不能消停點,跟人過不去也就算了,還想跟狗干一架?。俊敝熘袂鍖嵲诒锊蛔×?,這家伙還真是閑不住。
“你別攔我,今天我不弄死這只傻狗,我倒立洗頭……”
“旺旺…”
二哈也是個有脾氣的狗,嘶啞咧嘴惡狠狠的瞪著顧白,大致意思也是再說,今天誰也別攔它,它讓大干一場的意思。
正在顧白準備和二哈干一架的時候,突然門口出現(xiàn)一個身影,這個身影一出現(xiàn),顧白頓時安靜的坐下。
而二哈表現(xiàn)的更加透徹,假裝什么事都沒發(fā)生過,搖頭晃腦的走來走去。
“玉叔叔!您回來了…”
門口那一道身影,正是那只暴龍,除了那只暴龍,想必很少有人讓顧白安靜下來了。
不僅顧白怕,二哈也怕啊,且不知…它都已經(jīng)開始發(fā)抖了。
“嗯!你們都回來了,路上沒有什么危險吧?”玉林龍走了過來,突然發(fā)現(xiàn)顧白神色有點不對勁。
“嘿嘿,玉老師,你看我干嘛,我臉上有花還是咋滴?”
訴與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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