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疏箋蹭的站起身,身形過于逼壓,臉上依舊是笑的模樣,“姐夫,從小到大我可沒少聽你在外人面前說我私生女,你以為我是在害怕你?”
秦疏箋居高臨下的望著他們,“也不怕你去我姥爺那里告狀,從小到大我不過是看在我這個表姐的面子上讓你對我說三道四罷了。你真以為我不住在你家我就沒地方去了嗎?我媽給我留下這么多財產(chǎn)你以為我買不起房子住?還是上不起住宿學(xué)校?或者說你以為我姥爺真的不會留我住?”
林逵強(qiáng)硬囂張的表情逐漸龜裂,眼睛四處張望不敢直視秦疏箋的眼睛,嘴硬的說,“那還不是你死皮賴臉的呆在我們家不肯出去?我話里明著暗著說了多少遍讓你出去??!你聽懂了嗎?!”
“是嗎?”
秦疏箋雙手掐在腰間又放下,“既然你這么想撕破臉皮,我也不掩飾什么。從小到大你沒少打著我的名義從公司拿錢,不知道我說的對不對?”
林逵和許如云立馬慌了,他們兩個在公司也沒有什么成就,老爺子平時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后來花銷太大,只好用秦疏箋的名義。
“小箋,你別這么說啊。你姐夫就是脾氣不好,火爆了點(diǎn),你別放在心上?!?p> 秦疏箋聽許如云這么說,微微看向她,這個大了她二十歲的姐姐果真是活了半輩子,圓滑世故。
“姐姐,既然這么說了,我也就不追究這件事了,只不過你們花了我多少錢,借著我的名義做了多少事,還希望姐姐姐夫……還回來。”
許如云剛松了一口氣,聽到這話立馬又把這口氣提起來,這……
細(xì)數(shù)這二十多年,她們怎么還的清楚?
“怎么?姐姐這是還不起嗎?”
秦疏箋不否認(rèn)自己上輩子在他們面前向來是個懟天懟地沒腦子的人。
“還是說姐姐忘了自己到底花了多少錢?”
秦疏箋的追究大概是許如云夫妻沒想到的,倆人臉色立馬大變,剛才神氣全無,許如云立馬站起來故作親昵的撫著秦疏箋的手腕,“小箋這是哪里的話我們都是一家人,哪里花誰的錢啊?!?p> “是,確實(shí)不該這么說。我應(yīng)該說你們這些年拿了多少我媽的錢?拿這些錢做了什么,難道我真的瞎嗎?還是說你們當(dāng)公司的會計是傻得?”
秦疏箋推開許如云的手,“姐姐你也老大不小了,活了一把手的日子,保養(yǎng)的這么年輕也該知足了?!?p> 許如云訕笑,卻依舊舔著臉去握秦疏箋的手,“小箋,你也知道姐姐大了你二十歲,經(jīng)不起折騰,這件事咱們就過了好不好?”
“過不去了姐姐。你的好女兒,我的小侄女。從小到大我可沒少照顧她,被人欺負(fù)都是我給打過去,可她做了什么事?你們又對我做了什么事?”
秦疏箋走到辦公室門口,“姐姐,有些事可以過去,有些事我心里真的過不去,恕不遠(yuǎn)送?!?p> 許如云今天來本是為了自家女兒的事,卻被秦疏箋擺了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