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這樣理解也沒錯?!便彖せ卮鸬?。
陸楚珩笑了,“原來我在你心里也還是有獨一無二的地方,不是只有嫌棄。”
“那作為多年的朋友,你能不能再答應(yīng)我一件事情?”他緩緩的說。
“你說。”
“你能不能為我保留這個特權(quán),不要隨意在別人面前喝醉,尤其是男人?!?p> 沐瑜愣了愣,“你這個要求,怎么聽著有點奇怪?”
“那你答應(yīng)嗎?”陸楚珩繼續(xù)問。
沐瑜想了想,反問道,“我答應(yīng)了又怎么樣,不答應(yīng)又怎么樣呢?”
“你答應(yīng)了,我會很高興的?!标懗耦D了頓又繼續(xù)往下說,“如果你不答應(yīng)的話……”
“會怎么樣?”沐瑜很好奇。
陸楚珩看了她幾秒,嘴角上揚,“你記不記得之前答應(yīng)過我什么事?”
“呃……”沐瑜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
陸楚珩嘆氣,“我就知道你不會記得?!?p> “那我就再提醒你一次,”陸楚珩充滿磁性的聲音緩緩的滑過沐瑜的耳邊,“你要是想和我繼續(xù)合租關(guān)系的話,就要無條件的答應(yīng),我在合租協(xié)議上添加的條款?!?p> “現(xiàn)在我就在協(xié)議上再加一條:除了我以外,不許在其他異性面前的喝醉。從此刻開始生效?!?p> 沐瑜想起這件事就腦殼疼,作為一名租客,她真是毫無尊嚴了。但是誰叫眼前的是她的房東呢?!喝酒事小,住房事大!
更何況,她身邊的人除了陸楚珩以外,應(yīng)該也沒有人愿意和她一起毫無顧忌的喝酒吹牛了吧?
這樣看來,好像沒有很虧?
“怎么不回答?”陸楚珩搖搖頭,“不說話,就當(dāng)你默認了?!?p> 沐瑜也不敢反抗,她默默的啟動車子,幽幽的說了句,“資本家就是資本家?!?p> “這話是什么意思?”陸楚珩馬上聽到了她的聲音,“別以為說的小聲,我就聽不見?!?p> “我剛剛是在贊揚你深得資本家的精髓,”沐瑜緩緩地說,“把壓榨我這種貧苦階級的精神發(fā)揮得淋漓盡致?!?p> 陸楚珩聽完她的話,不禁挑眉,“不錯,現(xiàn)在還懂得繞著圈子罵人,一套一套的。”
“過獎過獎!”沐瑜毫不謙虛的答應(yīng)下來。
沐瑜順利的把車開回了車庫,松了一口氣,回頭去見陸楚珩已經(jīng)靠在座椅上睡著了。
沐瑜叫了幾聲,陸楚珩都沒有反應(yīng),她只好伸手輕輕拍了拍他的臉,“醒醒,我們到了?!?p> 陸楚珩下意識抓住她的手,緩緩的睜開雙眼,眼神里還有幾分迷茫,“怎么了?”
剛醒的男人,身上無由來的透出一股孩子的氣息,沐瑜覺得心里有個地方突然軟得塌了下去,不由自主連聲音都放柔了,“快起來,我們到家了。”
陸楚珩沉沉地應(yīng)了一聲,卻沒有動作。
沐瑜只好提醒道,“回去洗個澡再睡吧?!?p> “好?!贝藭r的陸楚珩異常的乖巧,“我們下車吧。”
他說完好一會兒,卻發(fā)現(xiàn)沐瑜也沒有動,不禁疑惑,“你怎么不下車。”
沐瑜嘆了口氣,“你抓住我的手,我怎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