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那老太太跟著符合了兩句,小早聽了心里美滋滋的,害羞地低下了頭。那老太太無意中看了她兩眼,興奮地說:“王嬸,這閨女一打眼你瞅著她像誰?”
聽這話,王嬸仔細瞅了瞅小早,想了會,猛地一拍大腿:“這不跟這前邊飯店老板以前的老婆錢老師一個模樣嘛!”
聽這話小早心里可嚇得一激靈,她姨就姓錢,這附近開飯店也就孫海明一家。
她還是強裝作不知道的樣子問:“咋是之前的老婆啊,這老板還換了老婆不成?”
說起這個話題兩個老太太來勁了,這邊這個說:“可不是咋的!就是換了老婆了。你說說這男的,錢老師那么好一姑娘還能不要了。”
那邊那個就說:“你知道啥,是錢老師非要離的,不離也過不下去了啊,這邊這個小三都懷孕了?!?p> 小早故意顯得很驚訝的說:“還有這種事?這男的不怕別人說他作風(fēng)不正么?”
那倆老太太看有了捧哏,更來勁了:“個體戶,怕啥?所以說啊,還是得找個吃公家糧的,最起碼他不敢這么明目張膽。這前面這個飯店老板啊,跟他老婆沒離婚的時候,就在這邊給那小三租了個房子,過起了兩頭大的日子?!?p> 聽了這話,小早心里更恨孫海明了,敢這樣欺負她姨。
小早半真半假地嘆了口氣:“這女的真不容易,明明是男人犯了錯,她離婚也不能拿那男的咋樣?!?p> 果然,其中一個老太太上鉤了,她冷哼一聲:“不過是因為這飯店老板前妻是個體面人,不愿意鬧得太難看了。要是我,我就天天在他店里鬧,我就不信他還能有生意?!?p> “你說啥呢,打老鼠還怕傷著瓷器瓶呢。錢老師在物資局上班,是個吃公家糧的!你以為嘞。”
那老太太不服氣了:“這左鄰右舍誰不知道,這個老板沒和老婆離的時候,就和這個小三叫起老公老婆了,這不是重婚罪?要治他怎么不能治!”
小早聽了這話心里突突地跳,如果真是這樣,這可不是小事了。她急忙確認:“真的呀,這個飯店老板膽子這樣大的啊,這個真的犯法嗎?”
老太太得意地說:“我兒子是考上中專的,我把這個事跟他講,他說的?!?p> 小早半信半疑,捧了那老太太兩句,連忙和雪寶再確認一遍:“雪寶,你說這個孫海明到底是不是重婚罪?”
雪寶沉默一會說:“小早,雖然不想打擊你,但是他倆好像構(gòu)不成事實婚姻,也就沒辦法構(gòu)成重婚罪?!?p> 小早的心情瞬間就低落了下去,看小早這樣難過雪寶忍不住開始給她出謀劃策了:“不過,這個孫海明法律意識淡薄,而且沒啥文化,你可以讓你姨借著這個事跟他要一筆錢啊,它肯定會給的?!?p> 小早搖了搖頭,“這都是什么餿主意??!這不是讓我姨敲詐勒索嗎?不能因為他的錯就讓我姨也犯錯吧?!?p> 雪寶想想也是,它也沒主意了,小早見雪寶也沒了動靜,覺得自己簡直也太沒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