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晨歌繞道小洗邊,找了許久終于見到了自己早的東西,放水里洗了下就拿回來了。
等到地方一看,那幫衙役還圍著他們領(lǐng)頭的傷口在嘀嘀咕咕的討論著什么。
“我看看。”
蹲在地上的人聽到說話聲,忙忙起身退開了些。
夏晨歌往前走了幾步,等看到那傷口的時候嘴角止不住的抽搐起來。
剛才自己就割了個不大的十字口,這會兒也不知道這些人是怎么干的,竟然把那口子弄得比剛才大了一輩多。
至于流出來的血,那更不用說了,早就紅的不能在紅了。
夏晨歌忍住臉上的笑容,回頭指著身邊的人。
“把這個給搗碎敷上就行了,還有這傷口不用這么用力,看看這傷口本來沒什么的,這會兒被你們嚯嚯成什么樣了?!?p> 夏晨歌這話把剛才動手的幾個衙役說的有些心虛,畢竟幾個都是小新兵蛋子,沒見過什么世面,剛才一慌,聽到夏晨歌的吩咐也只得照辦,只是誰心里都沒有叔,覺得這血出的越多,越好。
這會兒被夏晨歌這么一說,臉上不僅燥得慌,心里也有些心虛。
生怕等會兒這領(lǐng)頭的人醒過來又是一通責(zé)罵。
夏晨歌吩咐了幾句,也不管這些人在心里想什么,快步的回到了霍離他們身邊。
“怎么了?”
夏晨歌剛走進(jìn)李明霞就湊了過來,一臉好奇的看著她。
夏晨歌也沒有隱瞞,直接把剛才的經(jīng)過給說了一遍,之后像個沒事人似的,蹲回柴火堆邊,打算弄些吃的。
霍離看著沉默不語的小女人,眼里也閃過一抹復(fù)雜的神色。
……………
那領(lǐng)頭的人估計是當(dāng)時嚇到了,直接暈了過去,等醒過來的時候,剛才那幾個衙役是有些心虛的,生怕自己的頭怪罪自己。
于是便把夏晨歌幫他治蛇毒的事情給說了。
其中還添油加醋的夸贊了一通。
那領(lǐng)頭的人雖然平時小毛病一大堆,但也不是什么兇惡之徒,聽說是夏晨歌救了他,忙讓人攙扶著過來給她道謝。
夏晨歌看這人看著自己的眼神早就沒有了昨天的邪光,里面都滿是感激。
這才應(yīng)了下來。
本來受傷了不便趕路,但是那領(lǐng)頭的又怕這毒素沒有清除干凈,忙著到最近的縣城去找大夫。
夏晨歌幾人倒沒什么意見。
幾人隨便整裝就上路了,緊趕慢趕的終于在天快黑的時候,到了縣城。
這次還是找了驛站,只是待遇比起上面幾次來好了很多,男女個睡一間,雜面饅頭也變成了白面饅頭,原來的米湯也變成了稀粥。
幾人看著這久違的食物心里更是感慨異常。
心里對夏晨歌又高看了幾分。
晚上吃了東西,夏晨歌又出去找關(guān)系弄東西去了。
現(xiàn)在快到雨水天了,得弄些油紙布,還得給每個人弄幾個木頭碗,不然這一路上怕是都得吃干的了。
夏晨歌晚上回來的時候進(jìn)過霍離他們的房間,就聽到里面?zhèn)鱽硪魂囘旬?dāng)聲。
夏晨歌忙推開門進(jìn)去,就看到雙雙倒地的兩個大男人。
這兩個大男人被夏晨歌看得有些不好意思,紛紛別開了視線。
看這樣子,夏晨歌也猜了個大概出來,但卻沒有笑出來而是積力的繃著臉。
忙彎下腰把霍離給抱了起來。
“咳,你大哥估計是這段時間吃的有些多了,你不用太在意的。”
夏晨歌不說這話還好,說了霍啟更是覺得羞愧,覺得自己一個堂堂男子漢竟然還不如一介女流。
心里更是發(fā)誓,以后一定要變得強(qiáng)大起來,保護(hù)家里這些人。
夏晨歌不知道自己的一句話就給了別人這種決心,只是始終繃著臉。
霍離像是看穿了夏晨歌樣子似的,抬頭不經(jīng)意的看了她一眼。
只見小女人下顎微顫,睫毛也抖個不停,霍離有些無奈的撇了下嘴角。
等到夏晨歌把他放到床上,男人這才悠悠的開口。
“想笑就笑吧!不用撤的這么辛苦。”
夏晨歌聽完男人這話,哪里還有什么笑意,臉上訕訕的擺手就離開了。
走時還不忘叮囑霍啟,有什么事情記得去隔壁叫他。
之后就一溜煙的消失在了黑夜里。
霍啟垂頭喪氣的靠在了床邊的墻上,語氣有些低落的開口了。
“大哥,你說我是不是太沒用了,才長了十幾年,還不如一個女人。”
霍離看著頭頂?shù)姆苛?,半天沒有開口。
霍啟以為是得不到答復(fù)了,沒想到自家大哥這時候開口了。
“沒事,發(fā)現(xiàn)的早還有得救?!?p> 霍啟聽完這話頓時有些后悔了,覺得自家大哥這話說了還不如不說。
“明天早上起來也和你嫂子一起去蹲馬步?!?p> 霍啟聽完這話試圖張了下口,確也沒有說什么,只是有些喪氣的點(diǎn)了下頭。
“知道了,我聽大哥的?!?p> 這段時間如果不是什么特殊情況,夏晨歌都濕早早的起來蹲一會兒馬步,一開始的時候是被霍離逼的,之后慢慢的也就習(xí)慣了。
……………………
當(dāng)?shù)诙煜某扛杩吹蕉自谧约荷磉叺娜诉€有些疑惑,回頭看了眼坐在輪椅上的男人。
那人只是看了眼夏晨歌,就別開眼睛開始教導(dǎo)霍啟去了。
夏晨歌有些自討沒趣的收回了詢問的目光,直視著前方,開始自己的訓(xùn)練。
之后又在這個縣城待了幾天,因為領(lǐng)頭的人受傷了,大夫介意靜養(yǎng)。
沒辦法大家只得將就他。
停了三天,大家也休息的差不多了,啟程上路的時候也是精神滿滿的。
就這么走了差不多半個多月,那幾個衙役自從夏晨歌救了他們的頭兒開始,就對夏晨歌開始各種殷切起來。
平時的管制也松散了許多,只要不是太出格的,他們都睜只眼閉只眼。
中途還遇上了幾個匪徒,估計是周圍的村名假扮的,站出來的時候手腳這些都還在抖。
最后被夏晨歌以當(dāng)初嚇唬這群官府的套路給嚇唬走了。
只是那領(lǐng)頭的人看著自己彎彎曲曲的配刀,心里叫苦不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