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雋南。”明音月微微喘著氣,把頭埋在他的頸窩里,軟軟地喚他。
“嗯?”他慵懶的嗓音里,有說不出的寵溺。
“你為什么對我這么好?!?p> “你是我的女人?!?p> “唔......”他的女人么,曾經(jīng)是,現(xiàn)在的話......
“對了,你今晚怎么上了安蔚的車?”江雋南這才想起這件事。
“我一個人逛街,然后就碰到她了,她說天黑了,就好心送我回家?!?p> 提到一個人逛街,明音月的眼前又浮現(xiàn)了麥甜甜穿著婚紗笑意盈盈的畫面,心里猛地一疼,不自覺地松開了手。
“怎么了?”
女孩低下頭,猶豫著,“很晚了,你該回家了?!?p> 他抬起她的下巴,輕輕地捏著,“你就這么舍得我?”
“今晚你已經(jīng)陪我很久了?!?p> 他撫摸著她的頭發(fā),咬著她的耳朵,“可是我還想,再好好地疼愛你一下?!?p> 女孩急忙捂著臉,“不用了~”
他拿下她的手,蹭著她的鼻尖,不由分說地,“要?!?p> 明音月本身就沒什么意志力,又因?yàn)榍榫w跌宕起伏了一整晚,整個人都渾渾噩噩的,也就隨他了。
“南......”
窗外,月明如鏡。
“嗯,你真的該回去了。”明音月嘴上這么說,可雙手卻依舊緊緊地?fù)е?p> 少年笑著摸了摸女孩的耳朵,“你這么舍不得我,我留下來陪你吧?!?p> “不行~”明音月戀戀不舍地松開了手,“你快回去~”
“好吧,那你早點(diǎn)休息,我明天再來看你。”
又一記重重的吻落下,“晚安,寶貝。”
江雋南走了之后,明音月深感疲倦,很快就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
她夢見自己穿著全世界最美的婚紗,一步一步地走向他。
他眉眼帶笑,深情地望向她的眼底。
他溫柔地伸出手牽她,她剛想伸手,就有一個人擋住了她的去路。
她愣了愣,抬頭一看,是穿著婚紗的麥甜甜。
她趾高氣昂地,“我才是江雋南的新娘?!?p> “不是的......”
明音月還沒說完,又見到了江未平和葉晴畫。
“甜甜才是我們江家的兒媳婦,你只是個見不得光的存在?!痹捯魟偮?,就有保鏢迅速上前,粗暴地拉著她往外走。
“不要,不要......”
明音月顫抖了一下,猛地睜開了雙眼,天已經(jīng)亮了,點(diǎn)點(diǎn)陽光灑進(jìn)了她的房內(nèi)。
她捂了捂狂跳的心,又摸了摸自己的臉,滿臉濕潤。
她呆呆地望著天花板,任淚水流淌了一會兒,才慢慢地挪下床,到浴室洗了半天的臉。
直到整張臉都冷得失去知覺,她才抬起頭看向鏡子里的自己。
愛情使人盲目,可她需要清醒。
她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回想起昨晚的事,想到自己又不由自主地與他纏綿,心中開始懊悔不已。
不能再這樣了,要痛改前非,懸崖勒馬。
她又刷了半天的牙,才悶悶地打開門,準(zhǔn)備下樓隨便吃點(diǎn)東西,結(jié)果一頭就撞在了少年的胸膛上。
她懵懵地抬起頭,心猛地跳了一下,“你怎么來了?”
“想你了?!彼话褜⑺θ霊褍?nèi),“你有沒有想我?”
“別這樣?!泵饕粼峦屏艘幌?,慌忙從他的懷抱中退了出來。
少年皺起了眉頭,“怎么了?”
女孩深吸了一口氣,咬著發(fā)白的唇,“對不起?!?p> 江雋南的心跌入了谷底,“我不想聽你說對不起。”
明音月蓄著眼淚,抬頭望他,“我昨晚頭腦不清醒,現(xiàn)在已經(jīng)清醒了。我們,已經(jīng)分手了,不可以這個樣子......”
“你還想跟我分手?”江雋南重重地扣起女孩的手腕,“你是認(rèn)真的?”
“嗯?!?p> “為什么?”
“我之前說過了......”
“對我缺乏新鮮感?”
明音月還沒回答,就被江雋南一把拉回了房內(nèi),門也被關(guān)上了。
“江雋南,你放開我......”
“你不是嫌我沒有新鮮感么,我就讓你感受一下,什么叫新鮮感。”
“你這個混蛋,你給我出去!”
“出不去了?!?p> “我不想再看見你!”
“你不想看也得看?!?p> “你給我滾!”
“身為我的女人,你真是一點(diǎn)都不乖。”
“我不是你的女人!”
“你永遠(yuǎn)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