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明白?,”蕭隱鄭重地點了點頭,“師傅放心,我會用生命保護他們的。”
笙蕪接著話茬,“順便操心一下我明天的鯽魚湯?!?p> 蕭隱微微一愣,這小丫頭又要鯽魚湯?“
“怎么,你那皺起的眉毛是在說你不想做嗎?”笙蕪故作嚴肅,儼乎其然。。
看著師妹那一臉認真的模樣,蕭隱忍俊不禁。
“你個小丫頭還學起我來了?!倍坞x塵嗔怪地用手點了點笙蕪的額頭。
“爹~”笙蕪故作委屈,頭深深埋在段離塵的懷里,“大師兄做的鯽魚豆腐湯最拿手了,我也想讓安念姐姐嘗嘗呀?!?p> “我看你呀,就是拿安念做個借口,是你自己想吃了吧?!?p> 笙蕪小臉瞬間暈上一抹紅:“女兒才沒有”
”沒有沒有,“段離塵的皺紋都笑開了花”我看你啊,是變著法地折磨你大師兄,每次都是你大師兄起大早去河邊釣魚,你呢,就知睡懶覺?!?p> 笙蕪羞的臉更紅了,像彤彤的蘋果一般,。
她赧地用雙手捂住了臉,只在手指縫里試探地眨出兩個眼睛,撒嬌道“女兒起不來嘛,再說現(xiàn)釣現(xiàn)吃多新鮮啊~”
“是是是。”段離塵沒有半點反駁,迎面的風都像是與他在一同笑著,拂在臉上癢癢的。
“看我們笙蕪還會害羞?!笔掚[眼睛燦爛若閃耀的星河,眼底都是笑意。
……
太陽漸漸斂起了白日的火熱,柔成一圈紅紅的光輪,暈染在半邊的天空之上。
安念已大汗淋漓,怯怯道:“慕容軒,你看太陽都快下山了,我們是不是該回去了?”
安念已經(jīng)數(shù)不清自己練了多少遍素心召君劍,這個劍法還真是令人哭笑不得。
招式雖簡單,卻要求執(zhí)劍人十分靈活,一整套素心召君劍練下來,可謂是變化莫測,稍稍一處改變,便衍生了三十多種不同的樣式。
不止如此,這個劍法穩(wěn)中帶狠,十分考驗腰力和耐力,看似劍走偏鋒,卻招招都是沖著對方的命去的。
好在萬變不離其宗,安念掌握了素心召君劍基本功法與變化的規(guī)律,現(xiàn)在的她已經(jīng)能倒背如流了。
但慕容軒的眉就沒舒平過,他總感覺她的功法欠些火候。
卻又說不出欠在哪,總之就是一直不肯松口讓安念回去。
從飯后到現(xiàn)在,他倆就像是進入了死循環(huán)一般:
故事的開頭總是這樣,安念耐著性子練完招式,一臉疲憊,言語懇切;“慕容軒咱們回去吧?!?p> 慕容軒則總是毫不留情:“不行”
“為什么?”
“因為你還欠些火候。”他一本正色,不怒而威:“接著練!”
安念雖滿不情愿,卻無力反駁,只能打掉牙往肚子咽…
然后,下一輪的練劍又重新開始…
安念手執(zhí)劍柄,心思卻早早不在劍上:照這樣下去,我這今天是要在這里過夜吧…
想想就可怕。
突然一道光讓魂不守舍的安念瞬間提起了精神,雖然太陽已收去鋒芒,反射出的光卻依舊刺眼。
隨之便是劍器撞擊在一塊的金屬聲,她大吃一驚,瞬間手足無措。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眼前的人更是叫她目瞪口呆。
竟然是慕容軒??他這是要干什么?是不是哪根筋搭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