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我怎么突然出現(xiàn)在大街上了?我不是跟那小劍圣喝酒嗎?
我迷迷糊糊的向前走著,突然一個穿著華麗,裝扮妖艷的女子擋住了我的去路,只聽她尖著嗓子道:“聽說姑娘是鬼娘子,我是毒娘子,大家都是娘子,不如來切磋切磋啊?!?p> 說完一陣紫色的煙朝我飛快的飄過來,那速度卻詭異的快。我根本反應(yīng)不及,一下子吸進口中,頓覺嗓子疼痛難忍,腦子還沒消化完這什么神仙劇情,突然有一陣聲音響起,聽起來像個小孩。
“哎呀,我小飛俠還沒出手呢,毒娘子,你一邊去,嘿嘿,你好,我是小飛俠,聽說你能隔空奪兵器,我想看看你能不能把我的飛鏢奪走,注意啊,我出招了啊?!?p> 說完一柄金色的飛鏢直朝我飛來,媽呀,我哪有力氣擋,一下正中胸口,我倒吸一口冷氣,我這是要死了嗎?怎么可以,我還沒找到石頭呢,我低頭一看,怎么飛鏢沒了?傷口呢?
正疑惑間,“哎呀~你們干嘛呢,好不容易江湖上出來個新鮮人物,她是我的?!?p> 人還沒到,香氣到了,我一個噴嚏打完,眼前就出現(xiàn)一雙含笑的眸子,我下意識往后一躲,看清楚眼前是個……人妖吧,明顯是個男的,卻穿的花枝招展,濃妝艷抹的,他以為他是殺阡陌嗎?
“花非花,這鬼娘子也沒啥意思,不如我陪你玩玩。”
毒娘子的聲音聽著讓人直起雞皮疙瘩,“哎呀~你們真煩,小娘子我們走吧?!?p> 忽然眼前一晃,怎么就來到了一個房間,我看那花非花正在脫衣服,嚇得我“啊”得一聲!一睜開眼,我正坐在一張床上,哪有什么花非花,毒娘子的,嚇?biāo)牢伊耍瓉硎亲鰤?,我摸著頭上冒了一層細細的汗珠,真的是太刺激了,只是我環(huán)顧四周,怎么又回到自己房間了?夢還沒醒嗎?
我試著叫道:“滄浪?浪大哥?”
沒人理我,正準備起床,門吱啦一聲開了,錦程黑著臉走了進來,手里拿了一杯水,遞給了我,剛好我口干舌燥的,忙說了聲謝謝,接過一飲而盡。
我道:“錦程,我怎么回來的?滄浪呢?”
錦程似乎生著氣,不好氣道:“我怎么知道,你說就你這酒量,你還跟人喝酒,還是個不認識的男子,你怎么心這么大?他要是個壞人怎么辦?都怪我,就不應(yīng)該把你一個人留在客棧?!?p> 我聽了一愣,心里卻被一陣感動包裹,我笑道:“好了,我錯了還不行嗎?放心啦!我可是鬼娘子,一般人傷不了我?!?p> “哼,你以為江湖是什么地方?你會個武功就天下無敵了嗎?江湖多的是讓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手段?!?p> 錦程好像一點氣沒消,我只好道:“好了,我保證下次再也不喝酒了,其實滄浪不是陌生人,他也算是個熟人了?!?p> 他聽了似乎一愣,道:“你們以前就認識?”我聽了認真的點了點頭,道:“以前有過幾面之緣,他人呢?”
錦程道:“我怎么知道,我回來發(fā)現(xiàn)你不在,出去尋你,發(fā)現(xiàn)你喝個爛醉趴在桌子上,我忙過去叫你,那人見我來了,沒說話就溜了。我就把你拖回來了?!?p> 我聽了嘿嘿笑了笑,道:“那就多謝錦程了。”
“那人是誰?也是去飛云山莊參加婚宴的?”
我道:“他叫滄浪,人稱滄瀾小劍圣,他才不會去呢?!?p> 我又想起他說的跟弄月的故事,估計他又繼續(xù)去尋找弄月了吧,也許已經(jīng)離開了東陽城也不一定。想到這心里一陣悵然。
我道:“錦程,我們什么時候走?這個東陽郡江湖人太多了,太危險了。我想早點去京都。”
錦程看了我一眼,道:“恐怕不行,我們明天也要去飛云山莊?!?p> 我聽了一驚,道:“不是,你不是朝廷的人嗎?你去干嘛?”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在朝廷的眼中,天下的人都是皇上的子民,有什么朝廷江湖之分呢?”
錦程一本正經(jīng)道,我聽了這話,額……好像沒毛病,只是……
我道:“可那飛云山莊沒邀請我們?。课覀兙瓦@么去???砸場子???”
錦程笑道:“誰說沒邀請我們?那金家娶的少夫人正是我好友,我是受她邀請的。”
我愣了一下,竟然還有這么一回事,“你藏的夠深啊,都沒聽你提過,對了,都說這金家少夫人天人之姿,是不是真的?”
我好奇心頓時被吊了起來,錦程道:“姿色確實不凡,好了,出去吃點東西吧,晚上早點休息,明天一起去?!?p> 我聽了下意識搖搖頭,想起剛剛那個可怕的夢,道:“我能不能不去?那里都是江湖人,萬一被人發(fā)現(xiàn)我就是那什么鬼娘子,要找我打架怎么辦?”
錦程聽了,笑道:“你放心吧,誰會在婚宴上找你打架,那不是打金莊主的臉嗎?”
我還是不大放心,道:“你確定?這個金莊主很厲害嗎?”“金家是鑄器世家,他們家有一套祖?zhèn)鞯摹渡癖V》,所以鑄就的兵器不論是品質(zhì)還是外形,都要高人一等,江湖上都以能得到金家鑄的兵器為榮,這就是江湖賜予飛云山莊的殊榮。就像朝廷中誰掌握了軍權(quán)就會讓人忌憚一樣?!?p> 我聽了不以為然,心想我又不用兵器。
出去吃了點飯,天完全黑了凌云跟飛揚才回來,問他們?nèi)ツ幕ㄇ霸孪铝耍Y(jié)果兩人說去賭坊了,玩的還非常開心,盡管送了不少銀子進去,看這兩人眉飛色舞的說著賭坊里種種好玩的牌局,我只能呵呵,說這兩人還真是是天生的一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