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之后又過了好幾天,沒有任何意外發(fā)生。
搞得許朗有些無聊。
被氣勢洶洶的拉近組織,進(jìn)來了,卻什么都不做,只能每天來用用源能訓(xùn)練設(shè)備,似乎生活并沒有什么改變。
唯一的期待,就是野獸部成員,也就是E級成員,每個月會領(lǐng)到并不算少的工資,以及一顆源能水晶。
對于E級成員來說,這源能水晶也只是為了防止猝死而已,放開來使用能力的話,一顆根本不夠,要是沒有什么追求,那也勉強能活的滋潤。
但如果想要更進(jìn)一步,就得做任務(wù)獲得源能水晶了。
許朗現(xiàn)在迫切需要源能水晶來做實驗,了解自己的能力。
至于他身上的最后一顆源能水晶,他沒有用掉,而是留下來,以待不時之需。
這一天,結(jié)束了所有訓(xùn)練的許朗,正準(zhǔn)備去總部看看有什么合適的任務(wù),皮鞋就過來了,說是尚大偉要找他。
一同被叫過去的還有寇志尚,他在兩天前就已經(jīng)成功加入野獸部了。
與許朗同在尚大偉的手下。
“你們兩個,在這里待了這么些天,有沒有什么感想?!鄙写髠ゲ[著眼睛,樂呵呵的說道。
若不是知道他在自己身上種了精神烙印,許朗肯定會以為對方是個和善的上司。
就像現(xiàn)在的寇志尚。
一聽到尚大偉關(guān)懷的問候,寇志尚馬上昂首挺胸,精神百倍的回答道:
“越是呆的久,越是訓(xùn)練,就越是覺得像大人這樣的D級戰(zhàn)兵是何等的強大。”
添的雖然厲害,但他也明白了自己的身份,不再稱尚大偉為尚大哥,而是大人。
“哈哈,不用恭維我,許朗你呢?”顯然,尚大偉非常吃這一套。
于是,許朗也有模有樣的說了一句恭維的話。
就是不知道,他今天有什么事,要將自己兩人招過來。
“很好,有野心,有沖勁,這才是年輕人,等往后你們進(jìn)到兇獸部,我還得靠你們提攜呢,哈哈?!?p> 寇志尚連說不敢不敢,那可是兇獸部啊。
能進(jìn)兇獸部的,至少得是C級,整個兇獸俱樂部,也只有不到十人而已,而且一個比一個有牌面,自己若是成了C級,那豈不是下輩子都橫著走了。
許朗只是笑笑,并沒有作聲。
像是寇志尚這種,破不掉身體里的精神烙印,別說是C級,哪怕是成了B級,都只不過是尚大偉手中的一個傀儡而已。
玩笑開過,尚大偉說出了自己叫兩人前來的意圖。
……
“收債?”許朗驚訝的說。
寇志尚臉色一喜:“這個我熟,這個我太熟了,就這點兒小事,干嘛還要讓許朗跟我一起去,我一個就足夠了?!?p> 許朗沒有理會寇志尚,提出了自己的疑問:“恕我直言,在這第六區(qū),誰敢欠兇獸俱樂部的債不還,有這膽子的人,我們兩個能對付得了?”
“我還沒說完呢……”尚大偉沒好氣的打斷寇志尚,繼續(xù)說道:“他叫陳合安,只是個E級戰(zhàn)兵,這事兒給你們做,也就是個歷練,總不能什么狗屁倒灶的事兒都讓我親力親為吧?!?p> 尚大偉說的倒也沒錯,如果只是一個E級戰(zhàn)兵欠了債,讓他自己去要,那也太掉價了。
只是,這獎勵也太離譜了吧,一人一顆源能水晶。
按照尚大偉的說法,這人就欠了兩顆源能水晶,要回來了全給自己和寇志尚了,那還要個錘子的債。
比起所謂的任務(wù),倒像是白給。
白給……對了,尚大偉給他們兩個都種了精神烙印,那在尚大偉眼中,兩人遲早都會變成自己的傀儡,提升他們的力量,就是提升自己的力量。
所以,所謂的任務(wù),其實就是白給。
許朗心下了然,不再有任何疑惑,不要白不要。
寇志尚更是開心,要是他一個人,心里還有些虛,但還有個許朗啊,雖然兩人關(guān)系不好,也沒有什么交流,但又有什么關(guān)系,能幫自己完成任務(wù)就行了啊。
于是,兩人欣然接受。
……
“就是這里了?!笨苤旧凶咴谇懊?,一副老子是隊長的架勢。
許朗面無表情,看著他表演。
本以為進(jìn)了兇獸俱樂部,生活會受到諸多限制,沒想到基本是放養(yǎng)狀態(tài)的。
再加上,對方還完全不知道精神烙印的事,也不知道自己已是旁人盤中餐,更是顯得可憐,許朗也就沒有那么討厭給自己搞事情的寇志尚了。
再三確認(rèn)沒有找錯之后,寇志尚走上前去,砸起了門。
“開門!快給老子開門!”
敲了半晌,門才慢悠悠的開了。
一個身高近兩米的壯漢,歪著腦袋從門里走了出來。
看樣子,正式尚大偉描述的陳合安。
陳合安看著兩人,眉頭一皺,不滿的說道:“又是尚大偉的人?”
這一句話,落在許朗耳中,更是驗證了他的猜想。
“整天送些弱雞給我打,有意思?”陳合安嘴里罵罵咧咧的說道:“給你們個機會快滾,要不然老子今天廢了你們?!?p> 寇志尚一聽這話,頓時怒不可遏,心想著這話都是他平時跟別人說,好不容易成了戰(zhàn)兵,怎么可能反過來。
于是,他選擇偷襲。
在陳合安用手指著他們倆教訓(xùn)的時候,寇志尚突然發(fā)難,一腳踢向陳合安的下陰。
陳合安下了一跳,慌亂中急忙往后撤,但是他的個子太高了,而且背后就是門。
“啊,嘶~”
第一聲驚叫,是腦袋磕在門框上,第二聲倒吸冷氣,是被寇志尚一腳踢中。
要知道,寇志尚可是和許朗一樣,接受了好幾天的源能控制訓(xùn)練,雖然不至于如臂指使,但稍稍調(diào)動一下身體里的源能,讓自己的攻擊變強,還是能做到的。
剛才那一腳,他就沒有留力氣。
陳合安挨了這一下,怎么可能受得住,只見他夾著腿,扶著門框,軟軟的坐了下去。
寇志尚哈哈大笑,顯然對自己這一次偷襲非常滿意。
“怎么樣,知道怕了沒有,怕了就叫聲爺爺,再好好地把債還了,爺爺今天就饒你一命?!?p> 許朗聽見他的話,忍不住扶額。
偷襲得手,至于這么得意嗎。
這種反派雜兵的感覺,是怎么一回事兒。
看著陳合安憋紅的臉,以及其中蘊含的怒意,許朗忍不住往后退了兩步。
陳合安最開始說,‘又是尚大偉的人’,許朗就差不多明白尚大偉的意思了,他這是專門把兩人送來挨打啊。
而且似乎他并不是第一次這么做,只是為什么?
許朗不能明白,這樣做的意義。
按理來說,他和寇志尚都是完完全全的新人戰(zhàn)兵,對源能的控制極為不熟練,這樣的話,即使兩個人加起來,也不會是陳合安的對手。
讓自己手下白白過來挨打,還要不到債,這是腦子有什么毛病???
而且他似乎已經(jīng)輕車熟路了,就連欠債的都不耐煩了。
這就更莫名其妙了……
許朗苦思冥想,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期間,寇志尚一直在放狠話。
而陳合安,已經(jīng)黑著臉站了起來,憤怒的瞪著寇志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