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拜師尊
回神走進殿門前,看著倒是很氣派.畢竟是代表問道峰峰主的門面,自然是很氣派。
雖然不曾去往別峰,想來也是各有獨特景致。
深吸一口氣,定了定神,抬步走進殿內(nèi),此時,她師傅,天鉉真君正端坐主位上手執(zhí)香茗,面前擺著棋盤.看得出方出待過客。
天鉉真君看起來三十而立,元嬰初期修為,看起來倒是仙風(fēng)道骨。
她緩下情緒向前行禮,清聲道:“師尊——”
沒聽到上方?jīng)]動靜,她想難道是禮節(jié)行使的不對,她想應(yīng)該不會吧。
她怎么記得,除了拜師平常見禮都是作緝的,再者或許是弄錯了?
她如今有求于人,雖然從來就沒跪過誰,但這位如今是自己的師傅。
想著,拼了吧,她噗通一聲跪下,口中大喊:“師尊,弟子,李晴天拜見師尊”。
她低下腦袋,還沒來得及抬頭。
自然不曾看到上方天鉉真君嘴角一抽,儒雅青年面皮一抖:“起來吧,有什么事”。
他想想,這徒弟難道是被穆晨那小子刺激壞腦袋了,一進殿就感知到她情緒波動,正忙著想著看她如何。
果然,見禮后行為變得莫名其妙的。
他倒是對這個弟子說不上多討厭的,只是當(dāng)時被硬塞了弟子,心里到底有些不痛快。
尤其是,她筑基后自行搬下峰頂,讓他被那幾個老家伙好生笑話,就連天劍那劍靶子,也說他氣量狹小,讓他有些生氣。
就是此時身份不同,他作為師尊自不能跟她一般計較,但總不能叫他把她請回來吧。
心道:哼,她休想。
李晴天:看來師尊果然不喜歡她,她可不記得其他兩位師兄見面要行跪拜禮啊。
她趕忙爬起來,彎著腰:“師尊,我還沒有功法,那個那個”。
“哼,你尋功法記得找?guī)熥鹆?,先前不是自行的山腰開府去了”。
說完,天鉉真君把手里玉牌一放,眼睛瞪著她。
“額呵呵呵,師尊,都是徒兒錯了,不時好歹,還請師傅責(zé)罰”。
她心里緊張手心也冒汗,早知道這會是這樣她就不過來了,她哪里知道原主招自己師尊這般不待見啊。
正當(dāng)她尷尬猶豫著要離開時,一塊玉牌滾到了腳下。
“拿去吧,選好功法再來一趟,為師就罰你打掃大殿一個月,至于你想住在山腰就住在山腰吧,沒有其他事就退下吧”。
她連忙撿起玉牌:“謝師尊,徒兒尊命?!?p> 李晴天拿起玉牌匆匆離開了,感覺呆在這里每一刻都是提心吊膽的。
直到出來了大殿,她才呼出一口氣。
這個該死的李晴天,到底是怎么混的。
很好成功的把自己罵了,完全忘了自己現(xiàn)在就是李晴天。
此時站在殿門口抬頭望向天色,已經(jīng)不太早了,想著玉牌已經(jīng)到手,自己的功法一時半會的也不好選,何況選取完功法就要過來打掃一個月的大殿,不要這樣吧。
只是,偏偏事實就是這樣的,只能默默乘坐飛花自行回峰下去。
想想就覺得心痛,誰讓原主小時候被寵的年少無知呢。
仗著自己族長父母的疼愛,家族測試;測出木火雙靈根上好資質(zhì),小小的人兒被下人討好奉承的刁蠻任性。
不知道從哪聽來,家族寶庫封禁著許多厲害的上品法器法寶,功法等。
她那會還沒開始修煉,又對家族沒有供獻。
即使鬧著族長父母要進入選取法器,只是家族規(guī)矩擺在那里,哪怕是族長也不能違章。
偏她鐵了心要進入,又跑去鬧騰自家娘親。
只是族長明知道夫人溺愛女兒,這樣不太好。
想著說一說,夫人便淚眼朦朧說她在族中都是這樣過來的。
看著妻女二人期待的望著自己,終究還是妥協(xié)了。
想著女兒靈根還不錯,用自己作為族長以來兢兢業(yè)業(yè)為族中的供獻點,換取女兒進入族中寶庫,也不拘法器、功法隨便選取一樣。
哪怕選的品階較高,她現(xiàn)在暫時用不了,以后總是能用的到的。族長父親倒是是想開了。
其中過程不重要,就不說了,按規(guī)矩只能自己進入,年紀小小的原主倒是尊守規(guī)則,族長父親領(lǐng)他去的一路上都在她耳邊說:
“天兒,想來你也知道自己還沒修煉,進去后有些寶物等級高有靈性。
你沒有修為,不能隨便拿取,說明事不可為,換了下一件挑選,要知道有些法器、功法是自行選取主人,遇到這樣的寶物,只有你自己去選取,才能更加適合自身契合你”。
好吧,原主雖然任性但也不傻,解禁后進入寶庫,看著滿室擺放整齊的寶貝。
只是自作聰明,想著自己靈根資質(zhì)不錯,父親教過自己讓法器寶貝自行擇主。
她并不知道怎么做,想到父母修煉的姿勢,于是盤坐在地,閉上雙眼思緒放空。
結(jié)果傻姑娘倒是盤坐對了,關(guān)鍵是她不知道因為自己沒有修煉過,寶庫自行認可她這般是要選取功法。
法器什么的別想了,就這樣憑空飛了一塊玉簡攝入識海,粘上了原主,因為功法品階遠超天階,她就這樣稀里糊涂的引氣入體了。
迎著眾人奇異的目光,雙手空空走出了寶庫,回去后在族長父母的詢問下。
才知道,雖然是部修煉完整的古功法,但是引氣之后以后不能隨便轉(zhuǎn)修。
它本身到金丹期都沒有法訣,不帶絲毫攻擊力,也不能隨便選取法訣,結(jié)合主人靈根屬性就更稀少了。
只能隨緣以后選取包容性無品階古功法,雖然珍貴稀少,但也不是沒有。
族長父母也沒辦法,只能先煉著在家族等待著發(fā)布任務(wù)。
看以后機緣巧合能否尋到,想著有自己二人和家族做為后盾,暫時誰也不能隨便欺了她去。
目前原主也就一部《烈陽訣》法訣,這部攻擊法訣,是她在練氣期在宗門選取的。
據(jù)說,這部法訣由來據(jù)簡內(nèi)解說:是由佛修圓真上人改編爾成,此法訣與原主現(xiàn)修功法雖然同樣?xùn)趾?,但是卻需要浸泡藥浴用以練體所用。
這樣完整的火靈根法訣雖然尋到了,原主之前自身的藥浴也已收齊。
聽說藥浴痛苦,煉體也比較辛苦,直到快筑基還在猶豫,只簡單記下了法訣。
哪怕是古法訣,再珍貴原件玉簡依然扔在儲物戒里生灰。
難怪原主勉強筑基后修為還不穩(wěn),靈魂莫名其妙消失,一部分也是因為身嬌體弱。
不經(jīng)意間,想到自己學(xué)習(xí)御氣飛行的過程。
渾身一激凌,真疼!
回到峰腰住處,收起飛花,步行繞過平臺,眼睛掃過去往山下的路,現(xiàn)已經(jīng)修好,想著發(fā)出一道紙鶴符,起身回到竹樓盤坐按功法行功,幸好身體有著記憶熟門熟路,忍不住,順其自然多運行了兩周天,還想繼續(xù)修煉,結(jié)果感覺陣法禁制有了波動,只好起身出了竹樓,打開禁制。
來人自是李萌萌,只見對方一雙大大的杏核眼,透著十分靈氣,雖然長向可愛,卻只能算的上平凡親切,凡人中倒算是美人。
要知道修仙之人本就身清玉潔修為越是高深容貌體形自然出眾。
雖說是身為修仙之人,一白遮百丑,但是李萌萌在這帥哥美女眾多的世界,哪怕眼睛生的再靈氣逼人,也只能等以后修為高深做美人了。
但是再換了芯子的李晴天看來卻是氣質(zhì)型美女,她內(nèi)心贊嘆自然很是欣賞。李晴天隨口讓她進來坐下,李萌萌卻表現(xiàn)的很恍恐:“師姐,這這不好吧,我站著就行”。
“讓你坐下就坐下,難道讓我坐著抬頭看你”。
李晴天佯裝怒道,她知道李萌萌性格比較膽小,在她面前一直把自己當(dāng)下人。
雖然記憶中便于解了,但是真實感受是一回事,兩人在一起相處卻讓她不舒服。
李萌萌一聽,只能小心翼翼的坐下,剛坐下便取出一個丹瓶:“師姐,這是我煉制的上品凝氣丹,上次來過,師姐不在,我便留了紙鶴符”。
“這次剛歷練回來,看到傳訊鶴符我就來了”。
李晴天不緊不慢說道:
“不是說了丹藥讓你留著嗎,我已經(jīng)決定了,以后不吃丹藥提升修為了?!?p> “之前丹藥吃的太多,現(xiàn)在筑基了就有些根基不穩(wěn),以后丹藥我能不吃就不吃了”。
說到這里,看著李萌萌滿臉惶恐,生怕她想多,以為自己現(xiàn)在用不著她,要與她撇清關(guān)系,知道了原由,便正了神色道:
“自你叫我一聲師姐,我就已經(jīng)認可你是我?guī)熋昧??!?p> “李師妹,咱們是同門亦是同族?!?p> “你以后與我相處,大可不必太怯弱”。
“畢竟,我也不會用你父母拿捏你,何況在你心里我就是這樣惡毒的人嗎?”
說完她自己暗惱,怎么覺得有點像威脅呢。
李萌萌愣了一下,急的就要開口辯解,李晴空趕緊再次開口:
“我知道,之前之所以收下丹藥,是因為看你是誠心要給,所以我能向你保證不會因為我而讓你父母受苦”。
李晴天無奈說完。
這邊李萌萌苦笑,她交好李晴天本來就是為了家族父母過的好些,平時李晴天大小姐脾氣忍著就是。
果然沒多久,族長確實看顧了族中的父母,就連兄長也混了個小管事,日子也好過多了。
李晴天不知她所想,放緩語氣說道:
“以后解毒丹,清心丹什么的給我留著,只是你自己也要修煉,付給你靈石,算我買的”。
看著她眼眸一亮:
“怎么能收師姐靈石,師姐若是需要,直接與我說便是”。
李晴天似笑非笑的說:“你不覺得與我交好,是對你父母的處境更好”。
“我可不缺下人你若執(zhí)意如此,那就慢走不送了”。
“師姐,我,我——”
李萌萌糾結(jié)著,終究握了握拳,說道:
“好,以后師姐就是我的朋友,以后有好的輔助丹藥,我都給師姐留著”。
見她如此,李晴天舒緩了微笑,拿出儲物戒堆積部分的丹藥給她:
“這些丹藥都用不了,你都看著處理,能賣出去的換些靈石,至于靈石你自己留下,就當(dāng)我買你以前給的丹藥費好了”。
雖然兩人以前是互相利用,但是以后也要自己受她照顧,就當(dāng)補償好了。兩人離開前相視一笑。
最后兩人約好,等她閑下來一起去坊市買些用品。
沒辦法,環(huán)顧原主的石床,就一張軟榻湊合,總感覺日子過的太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