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誠回到家,發(fā)了條消息給林坦坦,“坦爺,有事找你幫忙!”
林坦坦正結(jié)束了練琴,看到手機屏幕閃爍了下,打開一看,程誠發(fā)的消息映入眼簾,看到內(nèi)容林坦坦不禁心里納悶,“要我?guī)兔Γ繒鞘鞘裁词履??”于是快速回了一個問號。
程誠見林坦坦回復(fù)了自己,趕緊抓住時機,解釋了整件事。
林坦坦驚訝地捂住嘴,打了電話給程誠,“怎么?魏啟星知道渡河的事?”
程誠聲音低沉的嗯了一聲,“魏啟星是蘇氏集團的人,會對渡河有幫助,況且他的目的和我們一樣,現(xiàn)在大家是戰(zhàn)友了!”
林坦坦明白后,“那程美人,需要我做什么?”
“坦爺,只是一點小事而已?!背陶\輕笑。
“說說看。”
“在我們進入蘇氏大廈之后,監(jiān)控內(nèi)外一切動靜,隨時告訴我們,渡河會把你需要的方位裝上監(jiān)控?!?p> “我會做好的,最近我會想辦法解決電腦配置,隨時配合你們?!闭f著,林坦坦停了下來,“那,程美人你們想過如果失敗了呢?”
“如果失敗,所有的事我來承擔!”程誠想也沒想脫口而出,“無論如何,不能連累渡河?!?p> “我就知道,你會這樣說。”林坦坦淡淡的笑著回答他,“不過,這樣的程美人才是最好的!”
程誠的語氣聽起來似乎很是愉悅,“放心坦爺,我們不會有問題的,別擔心啊!”
林坦坦低低的嗯了一聲。
掛了電話,程誠臉上還留著淺淺的笑意,又用手機發(fā)了消息給程天華,不出幾分鐘,想著不會這么快就回消息的程誠居然收到了程天華的信息,只有兩個字,“放心!”
程誠知道,程天華一直以來甚至把渡河當成自己的孩子,天童阿姨現(xiàn)在狀態(tài)很不好,如果需要程天華甚至豁出去一切也在所不惜,所以看來程天華那邊是沒什么問題了,現(xiàn)在,恐怕最大的麻煩就是渡河了。
程誠原想著,明天再告訴他這個事,但是渡河現(xiàn)在也睡不著吧,還不如現(xiàn)在就打過去,留給他一個晚上的時間好好想想,魏啟星說的對沒有時間浪費了!
程誠打了電話,響了幾聲被接通后,那邊的渡河像是有心靈感應(yīng)一樣,不等程誠開口,便問道,“說來聽聽!”
已經(jīng)被他猜到了,程誠也不啰嗦,直入主題,“渡河,魏啟星把計劃告訴我了,我想應(yīng)該讓你早點知道。”
電話那邊沒有動靜,程誠接著說下去。
先說了整體計劃,接著程誠說出了渡河的任務(wù)“你需要接近蘇幼寧,讓她在集團慶那天和你出去,離開公司,創(chuàng)造機會讓我們進入集團。”說到這,程誠停下來,想聽聽渡河的反應(yīng)。
原想渡河會很抵觸,但是渡河只是語氣平靜,“繼續(xù)說,我在聽?!?p> 程誠聽著渡河聲音,心里踏實了很多,放下心來,“然后等我們準備開始的之前,會提前告訴你,你需要讓蘇幼寧將你帶到公司,在計劃好的幾個地方裝上監(jiān)控,方便我們監(jiān)控周圍情況,等一切結(jié)束后,你要找借口離開,而且要切斷電閘?!?p> 說完了,程誠在電話里聽到渡河那邊沒有任何動靜,以為他生氣了,正要說些什么,電話那頭的渡河輕輕的嗯了一下,“程誠,我明白了,我知道你擔心我無法面對她,但是我會盡力的,只是有一點,我需要讓錢年和我一起,因為我還是會擔心到時我會控制不住自己?!?p> “沒問題,只要你肯答應(yīng)就好,我還一直擔心你會拒絕,不過現(xiàn)在看來你很好,計劃也可正式開了?!?p> “謝謝你,為了我。”
程誠很少聽過渡河說這些,“謝什么,應(yīng)該的,你的事就是我的事!”程誠心疼他,和程天華一樣,如果需要他會義無反顧。
一切就緒,現(xiàn)在只等著集團慶那天了。程誠和魏啟星解決了在集團里會遇到的一切問題,而其他人,也都在學校里心照不宣的實施著計劃,而負擔最重的,就是渡河,錢年知道了這件事后,陪著渡河一起開始試著接近蘇幼寧,最開始,蘇幼寧還執(zhí)著于當年在游樂園程誠和渡河讓她下不來臺的事,但是隨著渡河不斷地試探,蘇幼寧漸漸放下芥蒂,開始整天繞著渡河轉(zhuǎn),蘇幼寧看不起錢年,雖不敢光明正大的說什么,但也總是有意無意的嗆上兩句,錢年并不在意,有什么可介意的呢?渡河不會喜歡她,永遠不會!但是這可苦了渡河,雖然有錢年一直在身邊疏導他,但是每次面對蘇幼寧,還是會引起強烈的不適,隨著次數(shù)的增多,渡河也漸漸的有些力不從心了,但是他必須要堅持下去,沒得選擇?。。。?p> 魏啟星這邊,自從和蘇政坤鬧掰了之后,公司的高層更是對他嗤之以鼻,別說蘇政坤辦公室,就連他現(xiàn)在出入公司都需要登記,不過也不是什么問題,并經(jīng)現(xiàn)在正是需要收斂鋒芒的時候,讓蘇政坤對他稍稍放下警惕,好讓他能在周年慶那天稍稍順利些。
魏啟星滿心歡喜地進行著計劃,可是在那天,魏啟星來到蘇星辦公室,正要推門進去,突然??!,!他聽到里面怎么傳來了蘇政坤的聲音,魏啟星靠在墻邊,只聽見里面的聲音說道,“蘇星,你這個兒子啊,你也是時候管管了,再這樣下去,蘇氏企業(yè)還怎么交到他手上?!?p> “哥,小星他不是有意的。”
“怎么,都到這個節(jié)骨眼兒了,你還要替他狡辯?”蘇政坤將桌子錘得啪啪響。
蘇星無力再說什么,“哥,我替小星給你道歉,他還是個孩子,何必和他計較呢?”
“蘇星,我不管你說什么,魏啟星我絕不會看好他,無法無天,這樣吧,過幾天就是集團大慶了,董事們也需要看到蘇家家的長子,魏啟星必須和我出席,但是我要你不管發(fā)生什么都要監(jiān)視著他,如果他敢有一點不老實,而你不告訴我,那么,你兒子就不會在繼承我蘇家的任何東西!”
魏啟星心中一驚,“這老家伙,用我媽來監(jiān)視我,可真是夠歹毒的!”可接下來的話卻更將他打入冰冷的地獄。
蘇政坤聲音不怒而威,“還有,蘇星不管你愿不愿意,既然你要魏啟星繼承蘇家的財產(chǎn),那么我會讓他成為我的繼子,跟著我姓,從此你也要和劃清界限,不然蘇氏是不會讓一個外姓人來繼承的!!!”
“哥,小星是我和……”蘇星話還沒說沒完,就被蘇政坤打斷!
“夠了!!要不是他,你會淪落到現(xiàn)在這一步嗎?要不是他當年執(zhí)意要打探集團內(nèi)部,集團會有那么多質(zhì)疑聲嗎?”
魏啟星在外面聽得心驚肉跳,他不敢相信,蘇政坤怎么會動了讓他成為他繼子的心呢?怎么辦!明明就差一點他就能知道自己的父親是誰了,為什么啊!是想讓他成為他的繼子,然后牢牢的把控在手里嗎?哈!哈哈!不可能的,決不可能,他就是他,不是蘇氏集團的傀儡,更不屬于任何一個人,現(xiàn)在,能救自己的只有權(quán)利了!魏啟星強忍著淚水,“是?。∥乙獧?quán)利,只有權(quán)利才能保護我自己,沒有任何人再能阻止他了!蘇行不行!蘇政坤也不行!蘇幼寧!不,所有人都不會再成為我的阻礙了!??!”從前魏啟星心里最柔軟的那一部分是留給蘇星的,媽媽是他的底線,即使這個母親一點都不在乎他,可是現(xiàn)在,那唯一柔軟的地方也消失殆盡了,對魏啟星而言,蘇星依舊是他的母親,他會保護她,可是蘇星不能保護自己,所以一切的前提都是保護好自己,現(xiàn)在魏啟星真的明白了,權(quán)力的強大,都是因為沒有權(quán)利,算一到現(xiàn)在為止他連自己的身份都無法做主,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誰,是魏啟星嗎?那個不諳世事,潔白似紙的當初的自己嗎?不!已經(jīng)不是了,現(xiàn)在的他,是真正長大后的他,是那個將會在未來,撼動商界的傳奇,卻也最孤單的他!
眼下,就放手去做吧!看看,誰會是我的下一個墊腳石呢?